對是六道骸那家夥使用的幻覺!

飛鳥和也為自己嚴謹的推理感到自豪,他蹲在原地,很快給太宰治回複了短信。

[謝謝提醒]

[不過我什麼時候請了你吃飯?]

捉弄飛鳥和也是件很有趣的事。

事實上狙擊發生的那天,太宰治也在餐廳裡。他特意找紅葉姐幫忙易容,要不是沒想到中原中也也會跟來,他本來還打算嚇飛鳥和也一跳找他玩的。

“喂。”鬆田陣平忍了又忍,從這個角度看不見飛鳥和也的手機屏幕,還以為他又在打遊戲,“你打算躲在那裡多久?我還沒和你算失蹤這麼多天的賬呢。”

飛鳥和也:“語氣還模仿得挺像的。可惜你模仿不出陣平君的精髓,死心吧鳳梨頭。”

鬆田陣平:“……”

“鳳梨頭?”萩原研二側過臉,想象了一下鬆田陣平鳳梨頭的造型,“小陣平的精髓是什麼?”

飛鳥和也爬起來,半眯著眼,嘴裡還叼著根棒棒糖。

“就像這樣。”他壓低聲音,特意用了冷酷的口吻,“有種□□乾部的感覺。這種感覺渾然天成,不像是後期訓練出來的,連我都要甘拜下風。”

“哈哈哈哈哈。”萩原研二笑出聲音,他拍了拍陰沉著臉的鬆田陣平的肩膀,捂住肚子,“原來你在小加藤眼裡是這個形象。”

“還有你。”飛鳥和也打斷他,“彆以為笑兩聲就能模仿萩原君了,萩原君那種爽朗的氣質區區黑手黨是模仿不來的,你再模仿他我就詛咒你。”

萩原研二點頭,顯然已經玩上了:“那就是比起小陣平和我關係更好的意思。”

飛鳥和也板著張臉:“不是。”

“我看到你在錄音了,是不是打算以後離間我和陣平君的關係。”

萩原研二笑得顫抖,打算以後等加藤清醒了放給他自己聽的。

“你這家夥是不是喝酒了。”

鬆田陣平忍無可忍,咬牙切齒地回複。

“還是說zero那家夥沒給你好好治病?之前被襲擊的後遺症?徹底變成精神病了是吧。”

車鎖傳來輕輕的哢噠聲。

飛鳥和也大驚,在鬆田陣平打開車門的前一秒,打算往另一側車門逃跑。

可惜波本為了防止他亂跑下車前就鎖上了四個門。飛鳥和也謹記太宰治的話,忍住往“敵人”臉上來一拳的衝動,認命地往最裡麵挪了挪。

“不就是Theos的情報嘛。”

他屈辱地招供。

“不準動手,我說還不行。”

鬆田陣平根本不知道他在講點什麼。不過結合以往的經曆,這大概又是這位天賦型抽象選手的抽象表演。

他的視線掃過飛鳥和也身上的繃帶,最後落在一側空了的藥殼包裝上。

手機是要關機的。醫院是根本不去的。藥是吃過量的。藥品還是三無的。

“不用講了。”鬆田陣平說,“我又不揍你,你躲那麼遠乾嘛。”

飛鳥和也:!

飛鳥和也:不是來找他問Theos情報的,難道真的是來抓他的?

飛鳥和也瞳孔地震,想不出自己哪裡有得罪彭格列的地方。

不就是小的時候趁雲雀恭彌不注意把雲雀恭彌養的小鳥從意大利拐回了日本嘛,關六道骸什麼事,這兩個人不是水火不容嗎?

“我知道了。”

飛鳥和也閉眼,想通後一副英勇就義的表情。

“難怪你天天叫囂著要奪取彭格列的身體,卻一份工資不收白白替人家打工了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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