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的時候不就應該有所預料了嗎。”
種田山頭火:“您看起來很有經驗嘛, 帶孩子很辛苦吧。”
森鷗外:“當然不比您的手段了,至少我可不會為了研究每天多抽太宰幾管血。”
“那是為了和也君的身體著想,畢竟不早點研究出解藥對我們而言都很麻煩。”
兩個人精你一言我一語地打著太極,互相都知道把對方惹急了都沒有好處。
雖說不知道飛鳥和也的記憶恢複到了哪種地步,但種田山頭火猜測,倘若中原中也的朋友出事,飛鳥和也肯定會違背命令擅自使用異能。
“那就還是和之前說的一樣吧。”森鷗外歪頭,若有所思地提議,“魏爾倫君已經來了日本,和也君的確在那幾個警察身上花太多時間了。”
“還有一件事。”
種田山頭火頷首,在達成協議前起身。
“之前也是,雖說安吾是我們優秀的成員,但偶爾也會有違背命令給那孩子寫信的時候。”
“這個計劃,不要讓安吾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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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田陣平在抽煙。
突如其來的信息衝擊了他一直以來的認知,本來在此之前,他都覺得飛鳥和也隻是個有點天賦,需要糾正方向的後輩而已。
“的確很久沒有看到鬆本前輩了。”
萩原研二垂眼,看著腳下滾落的石子。
“我記得以前他還來警校教過我們射擊課。班長前不久還問過我們他的下落,好像也在追查這個事情。”
“畢竟鬆本前輩犧牲的事情還不能公布,班長不知道也情有可原。”
“屍體呢?”
“有專門處理屍體的人。”降穀零輕描淡寫,瞥了眼遠處忙著和蘇格蘭對口供的飛鳥和也,“生要見人死要見屍,不把屍體交回去的話很容易引起懷疑。”
鬆田陣平忍不住嘖了聲。
“既然這樣,突然把他派到警視廳裡來乾嘛?”
“……抱歉,這個不能回答你。”
降穀零無視鬆田陣平的問題,隨手打開冰箱:“咖啡還是茶?”
鬆田陣平:“其他的呢?”
降穀零:“……”
其他的被飛鳥和也以不準喝可樂為由送給鄰居小孩了。
降穀零無語,合上冰箱的門:“說來話長。”
說到底,他本來也不想把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這兩個人扯進來,可這兩個人都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性格,說不定還會私底下偷偷調查。
“所以那家夥說的總是欺負他的哥哥是假的?”鬆田陣平抬手,接過降穀零拋來的咖啡,“那那個背著來福槍的男人是怎麼回事,也是臥底?”
“來福槍?”
“頭發大概到這裡,戴了個毛線帽。”
“……你怎麼連他都見過了。”一想到萊伊就來氣,降穀零想起前幾天和對方在基地門口的爭執,無情地否認了鬆田的話,“他很危險,總之不是什麼好人,下次見到離他遠點。”
鬆田陣平單手打開易拉罐的鐵環,看到降穀零的動作眉尾一揚:“你們的生活還真是豐富多彩。”
這句話怪陰陽的,降穀零沒有反駁的空間,隻能說“多虧了和也,大家一點緊迫感也沒有”。
“警視廳那裡怎麼說?”他走過來,提到前幾天的意外,“這家夥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