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思考再三,還是否認了這點,“你們這樣和我說話真的沒問題嗎?從立場來看,我們也算是敵人吧。”

“有什麼關係。”公關官無所謂道,“首領都沒有下令,難道隻要不是港口黑手黨的成員,我們就不能和彆人說話了?”

說到森鷗外,飛鳥和也沒搞懂他的意圖。但他有種那家夥在憋個大的的預感,因此還秘密去森鷗外經常逛街的地方埋伏了幾天。

結果那家夥除了買東西外什麼也沒做,把飛鳥和也自己給整不自信了。

“況且中也是我們的同伴。”鋼琴家微笑道,“我們還給他準備了一周年的禮物,也不知道他找到你以後還在不在乎。”

那是違抗森鷗外命令,秘密獲取的有關中原中也身世的照片。

傻瓜鳥當初嚷嚷著中也見到一定會感激涕零,接著沒兩天就聽說了飛鳥和也和中原中也認識的消息。

“……港口黑手黨原來是這麼有人性的地方嗎。”飛鳥和也沉思,沒把他們和太宰治口中的港口黑手黨聯係到一起。

傻瓜鳥就此和他談了起來,從什麼“某個寶石販賣商因為問了禁忌話題被中也打得三個月下不了床”,到“新加入的新人因為任務失敗破防哭了一個晚上,說是要申請調職,結果現在待在太宰手底下哭都哭不出來”。

於是當中原中也趕到時,飛鳥和也已經喝了好幾瓶紅酒了。

他的身邊還有個不省人事的傻瓜鳥,少年拎著傻瓜鳥的領子搖晃,企圖把對方叫醒。醫生的表情虛弱,要不是不是正輸著液,可能下場也和傻瓜鳥差不多。

見到中原中也到來,不知道為什麼酒量很好的飛鳥和也鬆開抓著傻瓜鳥的手,熱情地打了個招呼:“嗨!中也!你的朋友都好好玩!”

本來還因為傻瓜鳥他們帶他喝酒的事情有點生氣,一聽到自己的名字從飛鳥和也嘴裡蹦出來,中原中也的神色微妙,忽然覺得傻瓜鳥他們有時候也是能乾好事的。

“你怎麼和他們待在一起。”中原中也走過去,跨過腳底下躺屍的傻瓜鳥時看了對方一眼。

飛鳥和也:“他們說是你的朋友,還在計劃給你慶祝一周年的事。”

除了冷血和鋼琴家外,剩下的幾個都神誌不清了,中原中也沒再繼續追究這個問題,隻是說:“誰和你說是我的朋友你都信嗎。”

飛鳥和也停頓,覺得有時候中原中也和波本還蠻像的。

“真無情啊,中也。”鋼琴家在一邊端著酒杯說,“和也君也給你準備了禮物,你不應該先問問他嗎。”

中原中也斜過眼去:“都說了不要自來熟地叫彆人的名字。”

公關官歎息,他長了一張電影明星般的臉,聽見這句話故作痛心地搖了搖頭:“尾崎乾部沒有教你嗎,占有欲太強是會被討厭的。你看,我和和也弟弟是不是長得有點像,說不定我們也是互相遺忘的兄弟哦。”

中原中也麵無表情:“誰和你是兄弟,彆誤導他,這半醉不醉的家夥是真的會信。”

公關官回頭看去,發現坐在吧台前的飛鳥和也的確露出了迷茫的神情。少年茶色的風衣因為剛剛的胡鬨變得有些發皺,幾根金發粘在嘴唇上,似乎正在發呆。

公關官小小地“喔”了一聲,看著中原中也把他帶走。

“宿舍樓有提供醒酒湯。”

“沒打算把他帶回宿舍。”

“他好像是一個人開車來的,鑰匙在他左邊的口袋裡。”

“……知道了。”

“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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