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
理事官推了推眼鏡,光從表情裡看不出欺騙了對方這麼久的自責。
“[暗殺王事件]中,魏爾倫曾經秘密潛入這裡,異能特務課的幾位成員因此死在他的手中。”
飛鳥和也:“這也算我的錯了?”
“彆多想。”理事官回答,“這是必要的防衛措施,你沒來的時候他們也在。”
飛鳥和也的手隨意地搭在桌麵,聽到這話輕輕歪頭:“以前Theos的人和我講的時候我還不相信,我都幫你們完成這麼多任務了,你們還緊張兮兮到現在,不會是真要我幫你們弄到銀行金庫的密碼吧?”
這個笑話挺冷的。理事官沉默,稍微有些佩服他在這種情況下還能開玩笑。
“問題就在這裡。”青年皺眉道,“你用了[你們]這個詞,說到底,我們並不介意你有自己的朋友這件事,但三番四次地為他們改變計劃,甚至用我的身份進入資料庫,那就有點失控了。”
“我知道。”
飛鳥和也的手摸索著茶杯。
“你們和港口黑手黨的那位也有聯絡吧。借魏爾倫的手,除掉我和中也的朋友——明明知道是行不通的,竟然還打算放手一搏……還是說你們沒料到太宰會和魏爾倫提起我?又或者,你們到現在也沒弄懂我和魏爾倫認識的原因?”
“彆想了,和也。”
理事官不可遏製地歎了口氣,他摘下眼鏡,有些頭痛地回道。
“研究室已經研究出了解藥,個人層麵上,我建議你立即撤出這個任務。”
“我聽說,英國和法國的官員們現在還在橫濱,試著尋找魏爾倫的蹤跡。”
飛鳥和也托著臉,沒回答理事官剛剛的話,反而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敲擊杯沿,慢條斯理地翹起二郎腿。
“理論上講,我也是他們那邊的產物。為了阻止日本獲取魏爾倫的情報,他們不惜用各種手段阻止軍警的動作——你說,要是知道我還活著,並且變成了特務科的成員,他們還會乾點什麼事。”
那就變成政治方麵的問題了。
理事官沉默,沒想到他的記憶已經恢複到了這個地步。
“那對你而言沒有任何好處。”良久,青年緩慢地爭辯道,“就算他們把你帶回去,最好的情況也是放在歐洲的異能監獄裡,那是世界上最隱秘的地方,連我們也不知道具體的地點。”
“那就是你們該評估的問題了。”
飛鳥和也撐著桌子起身,口吻漫不經心。
“是現在收手,把那份資料裡的名單給我呢,還是繼續偷偷動手呢,評估利弊不是你們一向擅長做的事嗎。”
一步。
兩步。
理事官坐在椅子上,聽著飛鳥和也離開的腳步聲。
直到警報解除,他才背對著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輕輕地說了一句。
“安吾的事情……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在騙你。”
飛鳥和也的腳步停頓一瞬。
可就算到最後,他也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大廳裡的屏幕裡是日本境內所有地方的監控,那上麵標記著每一位登記的異能力者的行蹤。
飛鳥和也每走一步,大廳內等待著的其他異能力者的視線就挪動一步。
“要動手嗎。”
為首的一位男人側過身,同樣向走出門的理事官詢問。
“雖然會倒黴一段時間,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