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突然提早把我叫過來?你們現在私自行動不會被發現嗎?”

“組織在日本的力量都撤離得差不多了。”降穀零說得平淡,走到飛鳥和也旁邊,同樣觀察玻璃另一頭女人的動作,“要不是這次的事情曝光,我都不知道日本還有這麼多除了警察外的武裝力量。”

先是魏爾倫事件,然後又是調查團受襲,為了挽回日本的顏麵,上麵又把原本撤離的軍警調了回來。

至於為什麼之前從未考慮過讓他們參與其中……

降穀零想了又想,嘲諷地意識到那些臥底的性命在政客眼中並不值錢。

“你們剛剛在聊什麼?”餘光掃過忽然立正的部下,降穀零意識到飛鳥和也又乾了壞事,隨口問他。

“聊你遲到。”和汗流浹背的風見裕也不同,飛鳥和也已經習慣了半真半假地說話,“還有你不當人之類的,你看,我的部下就不怕我。”

降穀零眉頭一挑,意識到事情並不簡單:“你哪來的部下?”

飛鳥和也側過臉,默默地盯著降穀零看。

降穀零沉默,隨即微不可察地笑了下,也沒和他計較這件事。

“身體完全好了嗎。”

“差不多吧。”

“現在和那個黑手黨住一起?”

“中也有名字的,彆想了波室透,我才不會告訴你有關他的情報。”

“哦。”降穀零語氣平淡,“之前還說我們是最好的朋友呢,現在就倒戈了。”

“……那是一回事嗎。”飛鳥和也翻了個白眼,“朋友是朋友,中也是中也。”

“是嗎。”降穀零勾起唇角,意味深長,“所以你的關係列表裡還有專門一個[中也]的選項?這就是你把我劃到同事那塊的原因?”

飛鳥和也欲言又止,cpu又燒了。

他抬頭,盯著波本,語氣疑惑:“你這麼在意中也做什麼?”

“那也沒有。”降穀零在某些詞上加了重音,“畢竟他是你弟.弟嘛,弟.弟就是弟.弟,了解朋友的家人也很重要。怎麼了,你該不會覺得我針對他吧?”

風見裕也表情扭曲,為自家長官的狡猾感到震撼。

飛鳥和也:“……”

飛鳥和也反省,聽進去了降穀零的話:“原來是這樣。抱歉,波室透,懷疑你了。”

風見裕也:……

風見裕也:你還道歉!!怪不得降穀長官喜歡逗你啊!

“差不多了,把門打開吧。”

降穀零清了清嗓子,雖然在說正事,但聲音裡仍帶著一絲笑意。

“田中愛理有一定要和你說的話,我會在外麵看著你。”

飛鳥和也下意識:“你不陪我進去?”

降穀零低頭,反問他:“你想讓我陪你進去?”

“……還是算了。”

飛鳥和也的視線落在田中愛理的身上,明明知道這是扇單麵玻璃,可田中愛理還是合上了書,端坐著朝這邊微笑。

有點危險。還有點詭異。

“波室透,待會事情結束,我有東西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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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田中愛理見到飛鳥和也的第三麵。

第一麵在擂缽街,這人明明和她還不認識,強行在敵人手中救了她。

第二麵在東京,這人阻止了她自殺,說要讓她活下來,讓她自己找她的哥哥報仇。

第三麵就是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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