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時間,他更喜歡躲在陰涼的地方看書。

可是今天不太一樣,今天林晝居然喊他打球。

林晝的人緣不錯,在班裡也有幾個能說得上話的兄弟,他的前桌徐逸就是其中之一。隻是好像從那天倉庫之後,林晝也變得不愛說話起來,和那些人交流得少了。

原本徐逸是想借著體育課,重新和這位朋友緩和一下關係。誰想以前一向熱衷在球場上大殺四方的林晝忽然猶豫了起來,雖然他在呆愣了幾秒後還是很快答應,但球風卻與以往截然不同。

以前的林晝擅長炫技,還喜歡在進球時炫耀挑釁,但今天的林晝先是保守的和他們過了幾分鐘,然後則是以一種十分樸素但又迅速的方式突破了他們的阻礙——就是乾比速度。

偏偏他們一群人裡還就沒一個人跑得過的。

又偏偏他每次還都投得挺準。

喻凜僅用了短短的十分鐘,就以驚人的天賦學會了籃球這項高端運動。

在看到一群人追得他上氣不接下氣後,喻凜對著躲在角落的謝知讓招了招手,喊道:“謝知讓,過來檢驗一下這幾天的成果!”

謝知讓其實也不會打籃球,但喻凜既然喊了,他也不好待在原地不動。

然而還沒等他走過去,一個籃球便直直擦過喻凜的胳膊砸在了他身後的球架上,撞得鐵質的球架發出嗡嗡的悶響。

許澤安和一群alpha站在球場邊緣,陽光落在他的臉上,充滿攻擊性的麵容桀驁又張揚:“敢不敢和我們打一場?”

徐逸湊在喻凜身後說:“讓你離謝知讓遠一點,你看吧,又把人給惹著了。”

許澤安的一班和謝知讓的十三班有一節同時間的體育課。

他自那日被謝知讓拒絕後,消停了好幾天,偶爾在樓梯上撞見,也是不屑一顧地冷臉離開。

在謝知讓的認知裡,許澤安對他就像對待一個新奇的玩具。世界上的玩具千奇百怪,這個玩膩了,就會有下一個,永遠不會有唯一。哪怕他曾經因為失去這個玩具激忿填膺,也隻能是畸形的占有欲作祟罷了。

就連現在對喻凜的挑釁,在謝知讓的眼裡也是如此。大概是他們又礙著他的眼了。

謝知讓垂著頭蹂躪了一下泛舊的校服,然後鼓起勇氣掀起眼皮悄悄地對他搖了搖頭,示意他不用理會許澤安。

等許澤安找到了下一個稱心的玩具,就會忘記他這一個無趣的玩具了。

不想喻凜隻是扯著嘴角輕輕一笑,語氣上揚:“好啊。”

“但他們願不願意,可就不關我的事了。”

還是徐逸率先發話:“那就打唄,反正人多也有意思點,兄弟們給許大少見識下我們厲害咯。”

對麵也道:“輸了可彆哭鼻子。”

互相放了狠話後,比賽開始。

一群人裡,除了喻凜都是alpha,也隻有喻凜是一個從來沒有看過球賽打過籃球的新手,連基本的站位都不懂。

許澤安那群人很專業的分了前鋒後衛攻防,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任務,所有人都聽從他的指揮。和喻凜這邊,一開始徐逸還能專心分析場上局勢,作出決斷,但很快就被喻凜不受規矩地滿場亂竄給徹底打亂。

“噗——朋友,你到底會不會打球啊?”許澤安的隊友發出了第一聲嘲諷,“剛才聽你口氣那麼衝,還以為有多厲害呢!”

“畢竟是beta,水平不行也很正常咯。大話放得太多,小心等會摔得最慘。”

“可憐你的隊友咯,王者帶青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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