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杯水遞過去。

傅爸正要喝,突然停下來看他,笑著問:“你該不會在裡麵下毒了吧?”

傅若庭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那水杯就猛地砸到他額頭,腦袋嗡嗡響,被傅爸抓著頭發按在地上。

“你恨不得我死對吧……和你媽一個樣!都是**!**!”傅爸一下又一下的揍著傅若庭。

傅若庭抱著頭,身子蜷縮著,對於身上落下的疼痛他已經習慣了,此時他竟然還能分心的去想希望溫良不要出來。

“咚——”一聲悶響,傅爸的拳頭突然停下來,傅若庭愣了一下,放下手正要看,結果就被傅爸倒下來的身子壓住。

很快傅爸被人移開,溫良喘著氣,擔憂的看著傅若庭:“你沒事吧?”

“你……”傅若庭剛想說不是不準他出來,結果就看到溫良起身到處轉悠。

“你做什麼?”

“有沒繩子之類的?我們得先把賊綁起來,然後報警!”溫良抱起地上的花瓶,一臉心疼,“我剛才拿這個砸他後腦勺,花瓶不會碎了吧……”

傅若庭:“……”難道不是擔心人有沒事嗎?雖然他也不在意。

見溫良拿出手機真的要報警,傅若庭扶額道:“他不是賊……”

“他是我爸。”

“啊?這……”溫良尬在原地,半晌問,“是你爸還打你,報警抓他吧。”

“不用了,又不能關他一輩子。”傅若庭站起身。

溫良看到他額頭腫起來的包,走過去道:“你受傷了!”

“小傷。”傅若庭話音剛落,還是被溫良硬拉去臥室,這回換溫良給他上藥。

傅若庭能聞到麵前溫良那濃重的藥酒味,兩人此時還真是同病相憐,他問:“我不是讓你無論如何都不許出來嗎?”

溫良一邊上藥一邊說:“可是我聽到外麵有陌生男人的謾罵,我真的很擔心你。”

“事實上我擔心的沒錯,還好我出來了,不然你爸豈不是要把你打進醫院了。”

“就算去醫院也不關你事!”傅若庭抓住溫良的手腕,警告道,“你不要多管閒事。”

傅若庭現在是在強撐著,他甚至不敢和溫良對視,就怕看到對方眼裡的同情。

他不覺得自己有多悲慘可憐,可四周的人總是用那惡心至極的憐憫眼神。

“怎麼不關我事?你要是被打暈了,送你去醫院的隻能是我啊,你總不能指望你那酒鬼老爸吧?”

傅若庭聽這話語氣怪怪的,抬頭看,溫良眼神清澈,裡麵並沒有什麼複雜的情緒,隻是陳訴事實。

傅若庭鬆開手,垂眸道:“你不覺得我家這樣很奇怪?”

“哎……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溫良拍了拍他肩。

傅若庭:“……”

他忍不住道:“你不覺得自己說這句話很突兀?”

溫良頓時臉色一僵,他剛才不自覺的用上長輩教育後輩的語氣安慰傅若庭。

失策!失策!

“我是不該這麼說……”溫良低著頭,沒想到他演戲這麼多年,還得被一個新人指出問題。

傅若庭見他這幅模樣,覺得自己剛才的話有點過了,無論如何溫良是想幫他解圍。

“能不能幫我把我爸搬到床上?”他試圖緩解此時尷尬氣氛。

溫良沒想到傅若庭沒打算重新拍,還是堅持一鏡到底,立刻滿血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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