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執著,此刻他突然懷疑到底是不是為了去玩。
他目光移到溫良的手機,隻是直到最後他還是沒有選擇打開一探究竟。
溫良租了車,開車途中還停下買了一塊燒餅當早餐吃,他一隻手抓著餅,另一隻手握著方向盤。
傅若庭坐在副駕駛,他倒沒有糾正溫良這個不安全的開車方式,畢竟他知道這是在溫良的幻境中,對方彆說一隻手開車,用腳開車都不會出事。
如果換做現實……傅若庭麵無表情的想,可能他也不會糾正。
溫良開車到山林深處,一路上傅若庭看見許多身穿休閒運動服的人走在小道上。
溫良把車停靠在一邊,原地坐起了熱身運動,還真是一副要爬山的準備。
傅若庭陪著溫良,時而會看著旁邊秀麗的山林,他內心很喜悅,因為這是他第一次爬山。
更因為是和溫良一起。
溫良得有幾年沒爬山了,偶爾能在戲裡體驗一把著實不錯,到達山頂時,從山上瀏覽山下風景時,豪邁之情油然而生。
隻可惜他找不出合適的詩念上一段,隻好指著前方說:“你看,這是朕為你打下的江山!”
他說的不小聲,離他幾步遠的女生聽見他這話都笑出聲,還以為溫良在拍視頻。
殊不知他是說給傅若庭聽的。
傅若庭同樣輕笑一聲,望向溫良指著的“江山”,他這一動作讓發絲跟著晃動,倒讓他多了幾分生氣。
很快他轉頭笑說:“臣妾很高興。”
溫良聽他自稱愣了一下:“你怎麼自稱臣妾,一般是臣吧?”
“如果是臣子隻能與你共肩,我想要的,比你想象的還要多。”傅若庭說。
溫良能清晰的從傅若庭的眼中看到自己的身影,有那麼一瞬間他覺得被困在其中。
很快他回過神,耳根子都紅透了,轉身就走。
傅若庭得到了短暫的愉悅,黎月那番話終究對他造成了影響,導致他也會忍不住去猜溫良的情緒到底是演的還是真情流露。
隻不過除非溫良親口給他答案,否則傅若庭永遠都猜不出來。
傅若庭以為溫良是準備下山回去,可對方走的方向並不是下山的方向,他跟在對方身邊,注意到不止是他們,其他人也是朝這個方向走。
比起他們兩手空空,大部分人提著一個紅袋子,裡麵裝滿水果和零食還有線香。
“到了!”
傅若庭被溫良的聲音吸引,轉頭一看,瞳孔驟然緊縮。
麵前是一座寺廟,大開的木門來來回回不斷有人進出,焚香的氣味撲麵而來。
耳邊還能聽到僧人的念經聲,傅若庭睜大眼看向溫良,頭一回嘗到了背叛的滋味。
對方為什麼要帶他來這裡?是想借助寺廟的力量殺死他嗎?
溫良看人這麼熱鬨,和他小時候記憶一樣,他正想和傅若庭說點什麼,在看到對方陰沉的表情心裡一跳:“親愛的怎麼了?”
傅若庭冷冷的看著他:“你帶我一個鬼來寺廟做什麼?”
溫良立刻明白傅若庭誤會了:“你不要誤會!這不過幾天我們就要去對付公交車那群鬼,我尋思如果對付不了,總得有點防身手段才行,於是就想到來寺廟求點東西。”
傅若庭聽了溫良的解釋後神情緩和,垂著眼簾低聲說:“對不起,是我太敏感了……”
“不怪你,是我之前沒和你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