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前輩沉默了一下,雙雙表示不知道。

無論是玄影還是虛淵,從來就沒有動過去研究靈脈的主意,彆說他們自己沒有,就是聽都沒聽說過靈脈還要維護或者怎麼的。

尤其玄影表示很無辜,他所在的年代靈氣充裕得很,一點也不像靈氣被人動手腳的樣子,自然也談不上要研究靈脈呀。

“不會吧……”年代早的就算了,年代晚些的,碧落仙子總覺得不可能一點沒有研究過吧,“可以用來修煉的靈氣越來越少,總有人起那個好奇心到底為什麼吧?”

虛淵回答得可自然:“為什麼不可以是末法時代呢?”

碧落仙子:“???”

隻好小聲逼逼:“即便是末法時代,前輩也沒有準備掙紮一下是嗎?”

虛淵回答:“掙紮了啊,這不是開啟了利用負麵情緒修煉的先河嗎?開啟先河的結果如何你知道的呀。”

碧落仙子隻好:“……”

真的,牛得我無話可說。

緩了好久,碧落仙子才無奈道:“魔族的嘗試晚輩已經知道了,那麼仙族的嘗試是什麼呢?”

虛淵幾乎要攤手了:“仙族要動了,魔族不可能不知道啊。”

他說這事兒是足夠有底氣的,修煉負麵情緒讓他強得天下無敵,熬死了一代又一代的仙族戰神(當然戰神們自己也有各種各樣的問題),見證了仙族的逐漸草台班子,不必指望草台班子乾出多有出息的事情來呀。

“好吧……”碧落仙子無法了,轉而問玄影那邊,“前輩既說您的年代比虛淵前輩早得多,卻不知道,到底早多少?”

玄影:“你問問他?”

#我畢竟沒有辦法知道我本體的身後事→_→

虛淵則是認認真真掐算了一下年代,不太肯定道:“大概……四五代吧。”

眾所周知,仙魔的四五代,沒準就是幾十萬年。

幾十萬年,都夠硬骨魚爬上岸了,鬼知道是哪個神奇的年份發生了什麼神奇的事情。

雖然不報什麼希望,但碧落仙子還是請教了一下弑神槍:“前輩,也不知道麼?”

弑神槍回答得同樣理直氣壯:“不知道。”

在虛淵魔君之前,弑神槍跟著曆代魔君混,無一不是絕世強者,誰缺了靈氣都不會缺了他們的呀,那弑神槍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

“倘若事情發生在這幾十萬年之間……”虛淵魔君開始思考,“也沒準,靈氣的衰退是循序漸進的呢?”

因為如你所言,靈脈是需要維護的,你們那個世界沒人對靈脈動手腳,尚且時不時需要你們萬仙盟的成員去維護一二,這個世界幾十萬年下來了,靈脈多少蒙了些塵,成了現在的樣子……

不用碧落仙子去戳穿虛淵魔君,就是弑神槍都想戳一戳腦殼問問你的小腦瓜到底在想什麼:“你覺得蒙塵,能蒙成這個樣子?”

虛淵魔君麵對弑神槍向來不

敢大聲說話,乖乖閉嘴。

倒是神髓弱弱地插了個嘴:“倘若你這麼好奇,或許可以去問問天庭的玄光鏡……”

“不好使。”弑神槍道,“它年代太晚了。”

神髓有點執著:“它成型雖晚,卻親近天道,說是問它,其實也是在請教天道,此事事關本界根源,想來天道不至於三緘其口吧……”

“前輩。”碧落仙子歎了一口氣,“玄光鏡能請教天道,我豈不能?”

神髓呆了一下,下意識地問:“結果呢?”

問了就覺得自己是個白問——倘若有結果,何必在此猜測?

不過作為請教天道的老手,玄影魔君倒是多問了一句:“天道是自己也不知道,還是無可奉告?”

碧落仙子沉吟許久,隻好道:“感覺,都有。”

想都想得到玄影魔君現在該是一種怎樣想罵臟話但不太文明的心情。

幾“人”沉默了許久,碧落仙子也在手上不停地拆掉陣法,修補靈脈,碧落仙子乾這活兒駕輕就熟,乾著乾著,弑神槍突然提供了一個思路:“小碧落,你記不記得玄光鏡說,青瑤神女看到的隻是將來的一種可能。”

“啊?”碧落仙子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前輩何意?”

“意思是。”弑神槍道,“有資質成為魔君的人,除了公孫宸——也就是玄影和虛淵之外,還有一位。”

魔域的那一團血肉。

他的年份正好——在玄影之後,又在虛淵之前,那空白的歲月裡發生了什麼,或許,可以去問問它。

碧落仙子了然。

就是點了點識海裡已經可以搓馬吊的一桌子人,為自己的識海默了個哀——看這個架勢,一桌馬吊,還坐不下?

但該去還是要去的。

碧落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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