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雪上詩花聞言愣了一下,她甩完鍋,就把安室透的事情忘在了腦後,沒想到萩原研二會特意問她這個問題。

仔細想想,他們是同期,他關心這個,實屬正常。

問題來了,她是甩鍋啊!

她現在該用什麼表情麵對這件事比較好?

雪上詩花隻略一思忖,便果斷地延續了上午的“甩鍋計劃”,就當什麼也不知道地用力點頭,用那雙翠綠的美麗眼眸眨也不眨地凝視著萩原研二,迫切地詢問:“你們抓到他了嗎?”

“這個……”

萩原研二露出了為難的表情。

今天上午,在火車站事情特彆多,雪上詩花和他打完招呼,做了筆錄便離開了。之後等大家都閒下來了,鬆田陣平才過來和他說了小降穀疑似先前在火車上的事。

萩原研二第一反應是怎麼會這麼巧?他們都多久沒和降穀零碰頭了,金發黑皮的男人也不一定就是小降穀,直到鬆田陣平說了炸-彈被拆除的事情。

降穀零的拆彈技術是鬆田陣平親自教的,萩原研二也知道這件事。他看了鬆田陣平遞給他看的炸-彈拆解後的照片,捫心自問,就算是他,也沒法保證百分百拆除這個炸-彈,需要萬分謹慎,確定是老手才能拆除的極不穩定的高危炸-彈。

小降穀又是他們幾個裡麵最全能的。

萩原研二確信如果是他,能拆除這種複雜的炸-彈也不奇怪。

不過小降穀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畢業後沒多久,他們和降穀零還有諸伏景光就失去了聯係。說失聯也並不準確,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分彆和他們說過,去執行一個特殊的任務了,近段時間可能無法聯係了。還很湊巧的降穀零說完這句話沒半個月,諸伏景光就和他們說了同樣的話,要不是他們不是同一個部門的,萩原研二都要懷疑他們去執行同一個任務了。

萩原研二懷疑小降穀是去臥底了,詢問雪上詩花,也是想確認下降穀零現在在做什麼,側麵打聽下他的安危,倒沒想把他給暴露了,儘管對熱心的雪上小姐有些抱歉,考慮了下,還是順著她的“懷疑”往下說:“當時車站人太多了,我們沒能攔下你說的那個人。雪上小姐確定見到他的時候,他在安裝了炸-彈的房間嗎?”

在有炸-彈的房間……也對吧。

雪上詩花毫不猶豫地應了聲:“我很確定。”

萩原研二又問了幾個外貌上的特征,得到了詳細的回答,陷入沉思:“……”

果然是小降穀啊。

“我明白了,能對付那樣危險的炸-彈的人,確實很危險。雪上小姐,你以後再遇見他,不要再橫衝上去,獨自麵對,可以偷偷聯係我,我的手機號你知道的。”萩原研二嘴角略彎,看著她,眼含笑意地認真叮囑。

嗯……啊?

雪上詩花剛要下意識地再度點頭,突然一整個愣住。

不是,他沒聽出來,她說的可疑分子,是降穀零嗎?

怎麼還這麼當真地讓她當熱心人士?

雪上詩花沉默了一會兒:“好呀。”

萩原研二和雪上詩花抱著相同的,體諒對方出於客觀原因看不清真相的微妙心情,交談十分和諧地繼續下去了。

唯獨案件解決後,沒有立即離開的工藤新一想歪了——男孩瞧見那個有著略長黑發的警官,叫住雪上詩花的一幕,偵探的好奇心讓他不自覺地旁聽了起來,回憶和推敲著關鍵詞。

車站……炸-彈……還有逃走了的金發黑皮的可疑家夥。他們說的,難道是今天上午,在茜空號上的案件?!

作為一個正在進行時的名偵探,工藤新一擁有通過新聞收集信息的良好習慣,今天上午的新聞,已經通過手機通知,推送到了他的麵前。

即使在武德充沛的米花町,炸-彈案也沒那麼多……至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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