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美·阿爾簡特從潛艇某個房間簡陋的床上醒來後,發現房間裡站滿了看起來就非常危險的人,猛地縮到角落,顫抖地問:“你、你們是什麼人?”
正在電腦麵前調試著程序的伏特加聞言停下鼠標,回過了頭:“哦,終於醒了啊。”
另一個站在一旁眼神冷漠凶惡,戴著黑色禮帽,披著銀發,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聲音冰冷地道:“你可以叫我琴酒,但這個名字對你來說並無意義。直美·阿爾簡特,你研發的跨年齡識彆技術,對組織有點用,我需要你為了組織改進這份技術。”
“琴酒……”直美隻知道這是一個烈酒的名字,她露出遲疑的表情,在聽到琴酒的後半句話後,神情一下子變得堅定,“不行,跨年齡識彆技術是為了和平研發的技術,雖然不知道你們是誰,我不會把我的技術交給惡人!”
琴酒冷笑著,語氣中帶著明顯的輕蔑:“你以為你還有資格談選擇?”
直美麵色一白。
“把她帶到電腦前來。”琴酒冷酷地命令。
離得最近的蘇格蘭心下歎氣,拽著直美的胳膊,將人拉下了床。
伏特加從電腦前讓開,原本還在掙紮讓蘇格蘭放開的直美,眼角餘光瞥見電腦裡熟悉的身影,瞳孔驚懼地擴散,撲到了電腦前:“父親!你們要做什麼?!”
“能不能救你的父親,取決於你的決定。”琴酒眼底散發著森冷的氣息,語氣低沉且充滿壓迫感。
電腦中是一個酒店的鏡頭,直美的父親站在酒店的窗前打著電話。
“Gin,可以動手了嗎?”電腦裡傳來女狙擊手抱怨的聲音,迫不及待想完成任務。
“再等一下,基安蒂。”琴酒及時製止。不然那個神經質的女人真會沒注意到信號,一不注意就開了槍。
“嘖,快一點啊,我等得不耐煩了。”基安蒂一邊嚼著泡泡糖,一邊催促。
雪上詩花:啊,她就說好像忘了什麼。一開始琴酒有提過基安蒂和科恩也會參加,她還在想人呢?原來去了美國。
“不行,和平也是父親的願望,你們不可以這麼做!”直美無力地垂下了頭,眼淚大顆大顆止不住地落在了桌麵上。
“哼,看來你是不願意合作了。”琴酒的行事風格一向果決而殘忍,既然直美不願意合作,他也沒那個閒工夫去說服他,就要讓基安蒂和科恩動手。
“等一下,琴酒。”蘇玳突然打斷了他的話,琴酒冷漠地掃了他一眼,蘇玳望向泣不成聲的直美,平靜地指出,“你不覺得你的做法太粗暴了嗎?殺死彆人的父親,就能讓她和組織合作了?我沒記錯的話,你前段時間,就處理了一個對組織有用的工程師。要是一個不配合就殺人,我們每次辛辛苦苦帶回來的人才還不夠你殺的。”
伏特加震驚:……這個一言不合就拿無人機炸-彈炸人的家夥居然說人話了!
雪上詩花有點怨念地看向他。
[1號:可惡,居然被你搶先了,本
來我想先提櫻的。還有你怎麼突然幫人質說話了?]
[酒廠打工仔(2號):曾經我沒得選,現在我想當個好人。]
雪上詩花瞬間明白,這是做臥底的自我修養!
連在黑轉紅這方麵她都被2號搶先了。
雪上詩花發現2號是在用悄悄幫忙的方法,先找個合理的理由,不著痕跡地轉變立場,想了想,也對琴酒說:“而且她要是還不配合你,你打算怎麼辦?把她也殺了嗎?”
接連被懟的琴酒不快地說:“不能為組織效力的人,沒有活下來的價值。”
什麼組織腦啊!
“這是潛艇,弄個屍體在這個逼仄的空間,你是認真的嗎?”雪上詩花裝模作樣地歎了口氣,“讓我來勸勸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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