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學文四人被帶到執法隊,便直接被拷在護欄上,分彆帶去做筆錄,詢問情況。
賴猴無精打采地蹲在地上,歎氣道:“哎,這次麻煩了。”
“我這才放出來不到半年,要是再被判,估計要加重刑罰了啊!”
陳學文詫異地道:“你才放出來?”
“之前做什麼了?”
賴猴聳了聳肩:“就是……就是拿了人家不喝的幾箱酒幾條煙,沒多大事。”
陳學文愣了一下,頓時無語。
媽的,這狗東西說的輕描淡寫,不知道還以為他受了多大委屈。
但仔細一想,這他媽不是盜竊嘛!
陳學文拍了拍賴猴的肩膀:“放心吧,兄弟。”
“這次,我保你沒事!”
賴猴撇了撇嘴:“出去了再說吧。”
“你要真有本事讓我出去,回頭,我就認你當大哥,以後全聽你的!”
陳學文哈哈一笑,沒有多言。
過了沒多久,李二勇和李鐵柱被帶了出來。
執法隊長過來,準備把陳學文和賴猴帶去問話。
就在此時,外麵突然走進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子。
男子走到執法隊長麵前,笑道:“王隊長,好久不見。”
執法隊長眉頭一皺:“何律師!?”
“你來做什麼?”
何律師笑了笑:“我是陳學文先生的代理律師。”
屋內,賴猴不由一愣,看向陳學文:“你請律師了?”
陳學文淡淡一笑,並未說話。
他知道,這肯定是侯五爺安排的。
王隊長惱了:“律師怎麼了?”
“陳學文嚴重傷人,人證物證都在,你現在來做什麼?”
“真要辯護,那也是上庭之後的事情!”
何律師輕笑一聲:“王隊長,我想,你應該是搞錯了一些事情。”
“首先,我的代理人,是原告,不是被告。”
“報警的人是他,受害者,也是他!”
王隊長:“你說什麼?”
“他渾身上下,一根毛都沒傷到,你敢說他是受害者?”
“對麵的人傷成什麼樣,你知道嗎?”
何律師表情淡然,慢悠悠地道:“王隊長,我想,您可能需要補習一下法律了。”
“受害與否,與傷勢嚴重程度,並無關聯。”
“嚴格來說,我的受害人,是正當防衛。”
說著,他看向老黑那些人,朗聲道:“這群人,有一大半都有前科,執法隊這邊應該有記錄。”
“而這些有前科的無業遊民,拿著管製武器,衝進我當事人的家裡,意圖謀害我的當事人。”
“王隊長,換成是您,遇上這樣的事情,您反抗嗎?您自衛嗎?”
王隊長被說的氣憤不已,怒道:“你少在這裡巧舌如簧!”
“他們在家裡做了陷阱埋伏,放了石灰,明明就是有預謀的蓄意傷人!”
何律師淡笑接道:“王隊長,我的代理人,父母剛剛去世,買了石灰,是打算給父母墳上撒的,這有什麼不對?”
“而他們四個人,麵對二十多個手持武器的黑惡份子,您說該怎麼防衛?”
“他們能用這種方法,保證自己,那是他們幸運。”
“這沒有什麼不對吧?”
王隊長被說的啞口無言,憤然道:“你跟我說這些沒用!”
“我隻是照規矩辦案,你想辯論,回頭去法庭上辯論!”
何律師微微一笑,也不再說話。
而此時,桌上電話突然響起。
王隊長接了電話,剛聽了一會兒,麵色就立馬變了。
他轉過頭看著陳學文四人,麵色鐵青。
最終,他隻能憤然地一揮手,沉聲道:“把他們四個放了!”
旁邊幾個手下都懵了:“隊長,真……真放?”
王隊長氣憤地道:“還要我再說一遍嗎?”
“放人!”
那些手下麵麵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