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陳學文以五塊錢的價格,把那兩個店全部買了下來。

周景輝簽合同的時候,手指頭都在哆嗦。

他是氣的!

說真的,陳學文不給錢,他還沒這麼生氣。

給五塊錢,這真他媽欺人太甚啊!

不過,最終周景輝也沒發飆。

畢竟,都忍了這麼長時間了,沒必要在最後時刻功虧一簣啊。

簽完合同,陳學文笑著道:“輝哥,多謝了。”

“回頭開業的時候,還請輝哥一定要來捧場啊!”

周景輝擠出笑容:“沒問題。”

陳學文笑嗬嗬地寒暄了幾句,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看到桌上的兩瓶酒,頓時眼睛一亮。

“賴猴,把這兩瓶酒拿上。”

“這是輝哥專門帶來給我的,是輝哥一番心意。”

“我就算不喝,也要拿回去供著,每天看看,也算情誼,對吧輝哥!”

周景輝雙手按在桌子上,指甲抓的桌子嘎吱嘎吱響,額頭青筋一跳一跳的。

不過,他最終也隻是擠出笑容:“對,沒錯。”

賴猴立馬過去把那兩瓶酒裝了起來,興高采烈地跟著陳學文離開了。

兩人走出房間沒多久,便聽到後麵傳來嘩啦一聲響。

賴猴愣了一下:“怎麼了?”

陳學文冷笑一聲:“摔盤子呢!”

包間裡,一片狼藉,桌上的盤子現在全都在地上,摔碎一地。

周景輝站在桌邊,氣的渾身哆嗦。

小馬低著頭站在旁邊,也是麵色慘白,他還從未見過周景輝如此憤怒。

“輝哥,陳學文這個狗東西,也太他媽欺負人了!”

“剛才要不是你朝我使眼色,我真想一刀攮了他!”

小馬咬牙道。

周景輝沒有說話,隻是站在窗戶邊,看著陳學文和賴猴坐車遠去,麵色變得越來越冷。

“小馬,你沒動手是對的。”

“我今天上午得到消息,這姓陳的小子,在監獄的時候,一個人把刀疤打成殘廢。”

“刀疤那邊的手下,也被他收拾的服服帖帖。”

周景輝沉聲道。

小馬瞪大眼睛:“刀疤!?”

“不會吧?”

刀疤在外麵也是號人物,不比小馬差多少。

周景輝深深看了小馬一眼,冷聲道:“而最關鍵的是,這小子把刀疤打成殘廢,在監獄裡重傷好幾個人,然後逃獄。”

“結果,他卻一點事都沒有,無罪釋放!”

“你知道,這代表什麼意義嗎?”

小馬倒吸一口涼氣,他就算再蠢,也能猜到,陳學文背後的背景不簡單。

“輝哥,那這小子以後再來找咱們麻煩可怎麼辦?”

小馬擔憂地問道。

周景輝冷笑:“這就是我為什麼要給他這兩個遊戲機廳的原因。”

“我跟你說過,解決人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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