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蛇帶著一群手下氣勢洶洶地衝了過來。
“陳學文,又是你!”
毒蛇咬著牙,麵色冰冷至極。
陳學文淡笑:“蛇哥,好久不見。”
“怎麼?真來替胡老板的女人出頭啊?”
此話一出,旁邊不少人都暗笑起來。
所有人都知道毒蛇跟胡老板的小老婆勾搭成奸,但沒人敢公然說出來。
也唯有陳學文,有這麼大的膽子,敢把這件事說出來。
毒蛇麵色大寒,他猛地握緊了拳頭,死死盯著陳學文,雙目當中凶光閃爍,看那架勢,隨時都準備動手似的。
而陳學文也不甘示弱,他一隻手慢慢伸進了口袋,握緊了剔骨刀。
另一隻手,則縮進了袖子裡麵,好像是在抓著什麼東西似的。
同一時間,賴猴王振東李鐵柱,也從旁邊圍了過來。
他們也都把手伸在袖子裡,直勾勾地盯著毒蛇。
不僅如此,陳學文這邊,最近收的那些小弟,也都站了出來。
他們不敢與毒蛇正麵對峙,但也都站在旁邊,至少能壯一下聲勢。
毒蛇目光掃過這些人,表情變得嚴峻起來。
他知道陳學文擅長在衣服裡麵藏石灰,然後趁亂襲擊人的事情。
毒蛇對自己的戰鬥力是很自信的,如果真的是公平對戰,他壓根不會把陳學文幾人放在眼裡。
他一個人,都足以擊敗陳學文幾個人了。
可是,一旦陳學文用了石灰,那戰果可就難說了。
之前陳記大酒店那一場,他之所以不怕陳學文,是因為那是他選的地方,陳學文沒法提前做準備。
而且,陳學文過去之後,他也讓手下搜過陳學文的身,確保陳學文身上沒帶石灰之類的。
可這一次不一樣啊,他是半路趕過來的,誰知道陳學文是不是提前做了準備,找機會對付他呢?
貿然出手,再著了陳學文的道,那可就真的是陰溝裡翻船了啊。
所以,儘管毒蛇心裡很是憤怒,但他最終還是強壓下想要動手的想法。
他冷聲道:“陳學文,你堂堂男子漢大丈夫,竟然欺負一個女孩子。”
“這種事,傳出去,你不怕丟人嗎?”
陳學文笑了笑:“蛇哥,你也知道我是男子漢大丈夫啊!”
“咱們男人說話做事,一個女人在旁邊插嘴,這是不是有點不適合?”
“胡老板家教不嚴,我替他教訓教訓,這跟蛇哥你有什麼關係呢?”
“我又不是教訓你的女人,對吧!”
這話,直接噎得毒蛇說不出話。
正如陳學文所說,這是胡老板的老婆,他來出頭算怎麼回事,他總不能承認那是自己的女人吧。
毒蛇深吸一口氣,道:“胡老板是我老板,他的事,就是我的事。”
陳學文冷笑:“他的老婆,也是你的老婆嗎?”
毒蛇氣急敗壞:“你……”
陳學文哈哈一笑:“開個玩笑,蛇哥,何必生氣呢!”
“這件事,人正主兒都沒說話呢,你急什麼啊?”
“這馬上過年了,蛇哥,和氣生財啊!”
毒蛇咬了咬牙,隻能憤然看向胡老板:“胡老板,這事,你說怎麼辦?”
胡老板深吸一口氣,看了看陳學文,又看了看毒蛇,最後歎了口氣:“算了,和氣生財吧!”
一聽這話,那小老婆頓時滿臉惱怒,啐了一口,罵了一句:“軟蛋!”
胡老板聽到了,但他一句話都不說,仿佛真的是一個慫包軟蛋似的。
陳學文哈哈一笑,朝胡老板揮了揮手:“胡老板,多謝了。”
“蛇哥,你看人胡老板多大氣,這才是辦大事的人嘛!”
“哈哈哈,一起過來喝兩杯?”
毒蛇深深看了陳學文一眼,冷聲道:“不必了!”
“以後上墳的時候,有的是機會喝!”
陳學文淡笑道:“蛇哥喜歡喝什麼,到時候我多給你帶點?”
毒蛇麵無表情,不理會陳學文,冷漠地看了胡老板一眼,帶人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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