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金坡徹底被激怒,拍案而起:“陳學文,你他媽的找死!”
陳學文也毫不示弱,同樣拍案而起:“我看你他媽才找死!”
說著,陳學文直接抓起桌上一個水杯摔向呂金坡,怒罵:“去你媽的,什麼狗屁平城第一打手,我看就是個狗籃子而已!”
“老子跟你打的時候,被你幾十個人圍住,老子照樣一步不退。”
“你他媽的,上次帶了幾十個人跑來找老子,結果還從我那二樓跳下去逃命?”
“操!”
“這麼慫,你他媽還出來混個毛啊!”
陳學文幾句話,就好像幾把鋼刀,狠狠地插在了呂金坡的心口上。
呂金坡隻氣得渾身哆嗦,雙手也不由得握緊了拳頭,眼神中滿是掩飾不住的殺氣。
而陳學文卻是一臉不屑,冷漠地回瞪著他,眼神中充滿挑釁。
今晚,陳學文就是故意挑釁呂金坡,想讓呂金坡事後來偷襲他。
這樣,他就有機會反殺呂金坡了!
然而,還沒等呂金坡開口,孫尚武便輕輕敲了敲桌子:“夠了!”
“大家都在一個桌子上吃飯,叫叫嚷嚷,吵吵鬨鬨,成何體統!”
“小金,坐!”
呂金坡麵色鐵青,最終也不敢反駁自己的老大,隻能恨恨地坐下了。
孫尚武又瞥了陳學文一眼,輕笑道:“都說自古英雄出少年,今日一見,果然如此啊!”
“老五,你這個小兄弟,未來的成就,絕對在咱們三個之上啊!”
侯五爺笑了笑不說話,聶衛東則是深深看了陳學文一眼。
陳學文皺起眉頭,孫尚武這話,看似是在誇獎他,實際上,其實是在捧殺他。
這話,不就是故意讓侯五爺和聶衛東警惕他嗎?
“我這點小成就,哪裡比得上金爺啊!”
“金爺才回平城那天晚上,跟侯五爺說話,都是指爹罵娘的。”
“有金爺扶持,我看,尚爺以後一統平城,也不在話下了!”
陳學文陰惻惻地回了一句。
孫尚武眼中閃過一道不易覺察的寒芒,臉上卻帶著淡笑:“哈哈哈,我跟老三老五,乃是結拜兄弟,我們三人,不分彼此的!”
侯五爺又是笑了笑,依然不說話。
聶衛東則是看著自己手中的茶杯,仿佛沒聽到孫尚武的話。
孫尚武略微有些尷尬,便笑著道:“陳老弟,咱們既然都坐在這個桌子上吃飯,就不要分什麼彼此了。”
“其實,小金不僅收購了大眼桐手裡的礬礦,這段時間,在雙龍山,也自己承包了不少礬礦。”
“說起來,小金手裡礬礦的數量,還比老三女婿手裡的礬礦多呢!”
“是吧,小金?”
呂金坡立馬點頭:“沒錯!”
孫尚武笑了笑,看著陳學文:“陳老弟,你說小金這點礬礦不配坐在這裡。”
“那照你的意思,老三這女婿,豈不是更沒資格坐在這裡了?”
一句話,就把事情推到了李冰元身上。
李冰元麵色一變,立馬看向聶衛東。
聶衛東也是麵色一寒,冷漠地看著陳學文,眼神挑釁。
陳學文冷笑一聲:“我覺得,他們兩個,都沒資格坐在這裡!”
此言一出,李冰元也怒了。
他看了聶衛東一眼,得到聶衛東的指示,便立馬拍桌子道:“陳學文,你他媽可真敢說啊!”
“你算什麼玩意,有什麼資格不讓我們坐在這裡?”
陳學文嗤笑一聲:“你個吃軟飯的小白臉,脾氣還挺爆呢!”
“咋的,你想跟我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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