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平水河邊的事情交給王大頭之後,陳學文這邊也就輕鬆許多了,不用每天親自去河邊做事。
不過,關於王大頭的事情,陳學文卻沒往外暴露。
劉永強還問過陳學文,但陳學文隻是告訴他,讓他不要多問,其他的並未多說。
而劉永強這個人呢,就是聽勸,陳學文說什麼,他照做就是了。
現在他自己不用去平水河邊,就每天呆在賭場裡,反正夜生活是戒了個差不多了。
唯一讓劉永強鬨心的,就是王思洋這邊了。
他把兩個賭場是拿下了,但王思洋的手下,時不時來賭場搞點小動作。
要麼玩牌的時候跟客人起衝突,要麼就是耍賴不上錢。
劉永強這畢竟是開門做生意,王思洋的手下這樣搞,對賭場的生意影響很大。
可是,劉永強又沒有任何辦法。
他很清楚,王思洋這根本就是在故意挑釁他。
如果他反擊,王思洋肯定會立馬找借口對付他,劉永強可不敢跟王思洋鬥啊!
如此過去了差不多一周的時間,這一周時間,陳學文已讓賴猴把王大頭的情況摸了個差不多了。
一切正如王大頭所說的那樣,他現在是真的走投無路了,才不得不逃到了平州市。
知道這些情況,陳學文對王大頭就多了一些信任。
他繼續讓王大頭在河邊做事,開野賭場,不過,他卻不讓王大頭把這些客人引到永文村。
同時,陳學文基本不去見王大頭,有什麼事情,也都是打電話聯係。
如此一來,除了陳學文身邊的人,也就隻有劉永強知道王大頭跟陳學文認識了。
而永文村這邊,壓根沒人知道王大頭是在為陳學文做事的。
陳學文這麼做,也是有長遠考慮的。
一來劉永強這倆賭場,每天都是爆滿,已經不需要那麼多客人了。
甚至,有幾個永文村的老大,還找劉文軒建議,說劉永強那裡容納不了那麼多客人,想讓劉永強給他們分一些客人呢。
這種情況下,陳學文如果再引來更多客人,遲早會被永文村其他人分掉。
陳學文可不喜歡給他人做嫁衣裳!
所以,他寧肯繼續讓王大頭在平水河邊做野賭場,先少賺一點,也不讓其他人占這個便宜。
再者,便是陳學文打算把王大頭當成自己的一批私兵。
沒人知道王大頭跟他的關係,在某些必要時候,說不定還能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呢!
不知不覺,陳學文他們已經到了平州市兩個月時間了。
此時已是盛夏,天氣炎熱至極。
這天晚上,劉永強和往常一樣,驅車趕到賭場,巡視自己的生意。
前幾天,陳學文還每天都跟他一起來看這些場子。
但從三天前開始,陳學文說要去辦一件很重要的事,就沒來過了。
現在,每天都是劉永強自己來巡視。
而兩個賭場的生意,也徹底步入正軌,每個月的收入,比劉炳強在的時候要提升很多,一個月賺五六百萬都是很正常的。
劉永強也按照陳學文的吩咐,每個月收入的一成拿出來,捐給宗族修建祠堂。
說是修建祠堂,其實就是孝敬永文村那些長輩們。
而他這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