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園廣場,豪客夜總會。
三樓辦公室,半邊臉都包著白紗布的陳超目光陰沉地坐在裡麵。
同時,在他旁邊,還有兩個人,一個是他弟弟陳強,另一個則是李振遠的親信王海。
王海一臉怒氣,拍著桌子道:“媽的,陳學文這個王八蛋,可真的是膽大包天啊!”
“先是害死了遠哥,這筆賬都還沒跟他算呢。”
“現在又把超子的臉弄成這樣,操他媽的,真以為咱們豐園區的人好欺負啊?”
說著,他又朝陳超擺了擺手,大聲道:“超子,你也彆生氣了。”
“這件事,我一定幫你討個說法!”
“媽的,不就是一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嘛,操,我他媽一會兒要他好看!”
陳超和陳強互視一眼,兩人眼中都帶了一絲不屑。
在李振遠身邊五批人當中,王海是他們當中混的最差,同時也最不受人待見的。
這王海,說真的,實力很一般。
隻不過因為跟隨李振遠的時間夠早,再加上之前替李振遠挨過刀,所以才有了今時今日的地位。
但這王海又屬於大嘴巴的類型,喜歡吹牛,喜歡擺譜,自以為是,還狂妄自大。
動不動就在眾人麵前擺資曆,常說的一句話就是:“我替遠哥擋刀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穿開襠褲呢!”
就是這樣的話,導致整個平州的人,幾乎都知道他替李振遠擋刀的事情,搞的好像李振遠欠他很多似的。
外麵的人不知道,但陳超陳強作為李振遠的親信,兩人最清楚李振遠的心思。
李振遠不止一次在背後怒罵王海,如果不是礙於麵子,隻怕這王海,早就被李振遠趕出局了。
而現在,李振遠死了,這王海都還在這裡擺譜兒,也讓陳超陳強暗笑不已。
不過,兩人也沒說什麼,對他們而言,王海願意當出頭鳥,針對陳學文,那當然是最好的事情了。
陳強裝模作樣地笑道:“海哥,還是您關心兄弟啊。”
“哎,遠哥不在了,要是沒有海哥您,我們兄弟,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啊!”
王海聞言,更是得意,擺手道:“都是自己人,我當哥哥的,怎麼能看你們吃虧呢?”
“你們放心,這件事,我一定給你們討個說法!”
陳強佯裝為難:“海哥,陳學文畢竟是馬爺親自推出來的人。”
“你這樣當麵給他難看,那不是給馬爺上眼藥嗎?”
“陳學文也不是什麼善茬兒,這要是鬨大了,可不適合啊!”
王海不屑地啐了一口:“操,一個毛頭小子而已,他還能怎麼的?”
“我王海混了這麼多年,還會怕他不成?”
陳強笑道:“陳學文當然不值一提,但關鍵背後不是有馬爺嘛。”
“咱們這樣跟他正麵交鋒,說真的,不太適合。”
“海哥,我倒是有個方法,要不咱們試試?”
王海雖然自大,但也沒有自大到敢給馬天成上眼藥的地步。
聽聞此言,他立馬道:“你說的也對,不管怎麼樣,得給馬爺麵子。”
“行,你說說,到底是什麼方法?”
陳強嘿嘿一笑,把自己的計劃跟王海說了一遍。
王海聽完,立馬一拍桌子:“放心,這件事,交給我,絕對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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