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胡長生便接到手下傳來的消息:劉永強兩個親信去了平州外麵一個鎮,找了一個木材加工廠,訂做了很多木箱子!
接到這個消息,胡長生頓時笑了:“陳學文這個狗東西,做事真他媽狡詐啊。”
“真不愧我對他的評價啊!”
胡東明坐在旁邊,奇道:“爸,他做這些木箱子乾什麼?”
胡長生笑道:“那些古物,都是用木箱子裝的。”
胡東明訝然:“那又怎麼樣?”
胡長生看了他一眼,有些無奈,但還是教導道:“那些古物,都已經用木箱子裝訂好了。”
“這個時候,陳學文又訂做這麼多木箱子,你想想他是要乾什麼?”
胡東明思索了一會兒,突然瞪眼道:“爸,您是說,陳學文要用這些木箱子混淆咱們的視線?”
“用這些木箱子魚目混珠,讓咱們分不清,哪些是真的古物,哪些是空的木箱子?”
胡長生笑了笑:“猜的方向沒錯,不過,陳學文做事,肯定不會這麼簡單。”
“我懷疑,他是想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吧。”
“能讓咱們看到的,估計都是假的。”
“真正的古物,他肯定會偷偷運走!”
胡東明瞪大眼睛,低呼道:“這姓陳的,真夠狡詐的啊。”
“爸,幸虧您派人把他盯緊了。”
“不然,說不定咱們真要被他給騙了呢!”
胡長生冷笑一聲:“哼,這小子做事的確狡詐。”
“不過,跟我鬥,他還是嫩了點……”
話還沒說完,胡長生便表情一滯。
因為,他突然想起來,自己之前說過這話。
之前他殺陳超陳強,嫁禍陳學文的時候,便說過這樣的話。
結果,那次被陳學文反將一軍,他所有的計劃,反倒成全了陳學文。
現在,再次說出這樣的話,胡長生頓時有種尷尬的感覺。
他咬了咬牙,憤然道:“不管怎麼樣,這次,說啥都要把這王八蛋搞定。”
“媽的,一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我要是連他都收拾不了,我還怎麼混?”
胡東明也使勁點頭:“爸,您說得對。”
“這次咱們說啥都要弄死這王八蛋!”
胡長生麵色冰冷,沉聲道:“繼續派人,給我盯緊了。”
“還有,通知你二哥,盯緊南灣鎮那批人。”
“我懷疑,陳學文如果真的要搞暗度陳倉,肯定就是利用南灣鎮那批人動手。”
“所以,那邊才是重點!”
……
淩晨一點,距離平州大概兩百公裡外的一處深山中,有一大片廣袤的河道順流而下。
這處河道,處在兩山之間,極其寬廣,名為大龍潭。
兩邊深山完全是未開發區域,山中壓根沒有路,裡麵甚至還有一些危險野獸,人煙罕至。
在平靜的河道上,有一艘漁船,逆流而上,在黑暗的河麵上並不起眼。
沿著河道行駛許久,突然,前麵出現一道光亮。
緊跟著,一個十幾米長的貨船出現在河道上。
貨船上麵還亮著燈,有人在船頭巡邏。
漁船麵對貨船,並未退讓,而是直接迎了上去。
貨船上麵那些人頓時警惕起來,有一人立馬走進船艙,沒多久,一個身材細長的漢子從船艙中走出,冷漠地盯著這邊的漁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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