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園和官莊區交界處。
貨車被撞翻,火炮被撞死,現場正處於一片狼藉之中。
陳學文坐在車裡,一邊指揮著手下處理現場,一邊讓人打電話,把周雙林和馮曉斌叫來。
今晚事情鬨到這一步,正好該找他們兩個人算算賬了。
……
周雙林和馮曉斌正在同一個地方坐著呢。
今晚這一切,全都是他們兩個人一手操辦的。
他們看似派了很多人守住豐園區的主要路口,可事實上,他們隻是守住了無關緊要的車和人,但也給那些飆車黨,以及胡長生的人留了通道。
那些飆車黨能夠順利地進入豐園區亂衝亂撞,不僅是他倆給這些人開了路的緣故,更重要的是,這件事,還是他倆一手操辦的。
那些小混混們,全都是收了他倆的命令,才有目的地去衝撞前麵三輛貨車。
隻是,最後一輛貨車因為陳學文親自押運,而且守衛森嚴,那些飆車黨根本無法靠近。
不過,胡長生也早有安排,讓火炮開著一輛卡車藏在高架橋上。
原本高架橋都是被封鎖的區域,也是周雙林和馮曉斌提前把火炮的卡車藏在了上麵,才讓火炮有了可趁之機。
而他們兩人也從手下那裡得知火炮把貨車撞翻的事情,現在正在開香檳慶祝呢。
現在突然接到陳學文的消息,要求他倆去現場,兩人頓時都不屑地撇了撇嘴。
“陳學文這個垃圾,這是想找咱倆撒氣呢!”
“哼,不用理他,咱倆繼續喝!”
馮曉斌嘟囔著,端起酒杯使勁乾了一口。
周雙林則是猶豫了一下,起身道:“還是去一趟吧。”
“不管怎麼說,他現在都是豐園區老大。”
“讓咱倆過去,咱倆不過去,這也不適合。”
“再說了,今晚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咱倆要是不過去,豈不是讓人覺得咱倆做賊心虛?”
馮曉斌聞言,也跟著站起身,但還是麵帶擔憂:“話雖然這麼說,可是,一會兒陳學文要是硬要衝咱倆發脾氣怎麼辦?”
周雙林不屑一笑:“咱們還怕他不成?”
“再說了,今晚這事沒辦好,他這老大的位置,也當不了多久了,他還能發什麼脾氣啊?”
馮曉斌擔憂道:“但陳學文這個人下手狠啊。”
“一旦他知道自己這老大當不長了,把氣撒到咱倆身上,朝咱倆出手怎麼辦?”
周雙林猶豫了一下,旋即擺手道:“那就多帶點兄弟過去。”
“哼,他都是秋後的螞蚱了,蹦躂不了幾天。”
“真想動手,操,以咱倆的實力,也不用怕他!”
“一個快下台的老大,咱倆也不需要給他多少麵子了!”
馮曉斌聞言,頓時朗笑一聲:“成,我把兄弟叫上。”
“操,陳學文這個狗東西,他要真敢蹬鼻子上臉,那今晚就給他點顏色瞧瞧!”
兩人立馬把各自的小弟都叫上,湊齊了兩三百人,然後,浩浩蕩蕩地朝著現場趕了過去。
二十多分鐘後,兩人便趕到了現場。
遠遠看著一片狼藉的現場,兩人坐在車裡更是笑得前仰後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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