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八點,平州北區,一個奢華的彆墅群。
一輛黑色寶馬七係通過門口的安檢,駛入彆墅群,最後在其中一個彆墅門口停下。
車上下來幾個人,為首一人,正是陳學文。
跟隨在他身邊的,一個是吳烈,一個是賴猴,開車的,則是小楊。
幾人來到彆墅門口,陳學文讓其他三人在門口等著,他自己敲門進屋。
隨著陳學文進屋,此時,在這彆墅四周,也有不少人在悄悄盯著這邊。
這些人,都是丁家派來,暗中盯著三個公證人的。
丁慶澤猜到陳學文必須在公證人身上動手腳,所以,就提前安排人盯上了。
他們不會阻止陳學文殺人,相反,他們很想讓陳學文殺了公證人。
那樣,他們就有借口針對陳學文了。
但是,這也有個條件,就是得能抓住陳學文殺人的證據和把柄。
所以,他們的人守在這裡,就是為了盯上這件事。
這些人甚至拿著攝像機在拍攝,隻要王知安那邊有什麼問題,他們就會立刻衝進去拍攝,無論如何都要拍到陳學文,或者陳學文手下作案的事情。
彆墅客廳裡站著一個四五十歲的男子,西裝革履,頭發梳的很整齊。
這個男子,是平州這邊一個比較知名的大律師,名叫王知安。
同時,他也是馬天成那份遺囑的公證人之一。
這已是陳學文今晚拜訪的第三個公證人了,也是最後一個公證人。
簡單寒暄幾句,陳學文便進入正題,詢問關於遺囑的問題。
而王知安的回答,也是非常謹慎,說他完全是按照法律程序,與另外兩個律師一起,給馬天成當了遺囑的公證人。
那份遺囑,是在他們三人的見證下,親眼看著馬天成起草書寫,落款蓋章,然後交給公證處公證,最後蓋上鋼印封存起來的。
這一切,看起來都是合法合規,沒有任何漏洞。
陳學文聽完,便平靜點頭,起身道:“多謝王律師了。”
王知安淡笑點頭:“應該的,分內之事!”
他把陳學文送到門口,看著陳學文坐上車輛離開,臉上的笑容,逐漸變得嘲弄。
“城北三村跑出來的臭要飯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王知安啐了一口,麵帶不屑地轉身回了彆墅。
他自詡是高級知識分子,自然壓根都不把陳學文放在眼裡。
在他眼中,丁家這種擁有深厚底蘊的大家族,才是他真正需要攀附的對象。
而陳學文,在他眼中,與乞丐無異!
王知安回到屋內,換了一身寬鬆的睡袍,便直接來到客廳坐下,倒了一杯紅酒,坐在寬敞的大沙發上,慢悠悠地搖晃著酒杯,品著杯中美酒。
剛坐下沒多久,臥室的房門打開,一個二十來歲,紮著馬尾辮的女孩從中走出。
女孩穿了一身絲綢睡袍,在昏暗的燈光下,曼妙的胴體若隱若現,引人無限遐想。
看到女孩,王知安更是得意一笑。
這是律所三個月前剛進來的一個實習律師,長得挺漂亮的,青春活力,被他用各種手段,威逼利誘弄上手。
最近這段時間,他老婆帶孩子出去旅遊了,他就乾脆讓這女孩晚上也來他這裡住了。
而女孩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