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園區,陳學文的彆墅。

陳學文剛回到家,與夏芷蘭聊了沒幾句,桌上的電話便突然響起。

陳學文接了電話聽了幾句,麵色立變。

夏芷蘭坐在旁邊,看到陳學文表情不對,便低聲問道:“怎麼了?”

陳學文眉頭緊皺,低聲道:“胡東陽在昭陽區被人砍傷了,剛送到醫院搶救。”

夏芷蘭詫異:“昭陽區?”

“胡東陽怎麼會去昭陽區?”

陳學文搖了搖頭:“不清楚。”

“我先去醫院看看再說!”

他看向夏芷蘭,低聲道:“對不起,晚上不能陪你。”

“你先休息吧。”

夏芷蘭倒是很平靜,點頭道:“明白。”

“你要注意安全!”

她父親就是平南王,從小到大,這樣的事情,她也沒少見過。

而且,夏青荷一直跟她說,男人做事,女人不要拖後腿,這些道理,她心裡都很清楚。

陳學文看著夏芷蘭,心裡有些愧疚。

他撫了撫夏芷蘭的秀發,轉身匆忙離開彆墅。

十五分鐘後,陳學文趕到了醫院。

此時,胡東陽還正在搶救中,而走廊裡站了不少人,身上都掛了彩。

這些,都是胡東陽的兄弟。

曹斌也捂著胸口站在中間,他被捅了一刀,傷勢也不輕,但卻壓根不願去治療。

看到陳學文過來,現場眾人立馬紛紛迎了上來:“文哥!”

陳學文朝眾人擺了擺手,疾步走到手術室門口。

曹斌見到陳學文過來,直接跑到陳學文麵前,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哭嚎道:“文哥,文哥,我對不起陽哥啊。”

“要不是因為我家的事,陽哥……陽哥他也不會受傷。”

“都是我的錯啊!”

陳學文緊皺眉頭,拍了拍曹斌的肩膀:“彆廢話了!”

“先去治傷,這邊有我呢!”

他揮了揮手,讓幾個小弟將曹斌強行架走,而他則留在這裡,找了幾個人,仔細詢問了具體情況。

得知事情經過之後,陳學文頓時皺起了眉頭。

他第一時間便想到,這是丁家的陰謀。

他猜到丁家會朝他這邊的人動手,但沒想到,丁家做事,竟然還如此陰險狡詐。

這樣的事情,不是丁慶豐丁慶元能做出來的。

他立馬想到丁家那個老四丁慶澤,之前在殯儀館見過他,當時陳學文便覺得這個丁慶澤有些陰。

如今看來,這件事,極有可能是丁慶澤的手筆啊!

陳學文深吸一口氣,揮了揮手,朗聲道:“你們先去包紮一下,這邊我會看著。”

眾人依然不願離開,但最終還是被陳學文給勸走了。

陳學文帶著手下在手術室門口坐下,丁三跟在他旁邊,低聲道:“文子,現在這事咋辦?”

“要不要把司馬煥弄出來,給胡東陽報仇?”

陳學文沉默了一會兒,搖頭道:“先彆輕舉妄動。”

“司馬煥是平州十二區的老大,他在昭陽區,咱們進去動他,那就是內訌。”

“這要是把事情鬨大了,丁家就能以此為借口來對付咱們。”

“丁家要的,不就是這個目的嘛!”

旁邊李二勇咬牙道:“靠,那這司馬煥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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