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十一點十分,平州機場。
陳學文帶著郭昌吉和幾個手下,在候機室外麵的一個飯店裡麵坐著,一邊吃夜宵,一邊翻看一些書籍。
突然,陳學文的手機響起。
陳學文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微微一笑:“上鉤了。”
“讓他們做事吧!”
丁三跟在旁邊,立馬將陳學文的命令發了出去。
而陳學文也沒有彆的動作,繼續翻看著手中的書籍,仿佛是真的在這裡等飛機似的。
在這個飯店對麵不遠處,則有兩個人,悄悄盯著陳學文他們。
這倆人,便是丁慶澤派來的,就是盯著陳學文的。
因為害怕陳學文發現,所以,他們離的比較遠,隻看到陳學文接信息,和旁邊的人說話,卻不知道陳學文到底做了什麼。
不過,他們也沒在意這些事情。
因為,對他們而言,他們的任務就是盯緊陳學文,看陳學文接下來會去哪裡。
至於陳學文到底做了什麼,那就與他們沒有關係了。
……
晚十一點十五分,昭陽區,一個位置有些偏僻的燒烤大排檔。
幾個滿是紋身的男子,正坐在大排檔上喝啤酒吃烤肉。
這幾個男子,都是司馬煥以前的親信,也屬於脾氣比較耿直的類型。
在丁慶澤接管昭陽區之後,這些人因為不會拍馬屁,再加上因為司馬煥的死,而對丁家有些不滿,所以,也直接被丁慶澤給排除出來了。
這些人原本都掌握著昭陽區這邊很賺錢的生意,而現在,這些生意都被丁慶澤交給那些會拍馬屁的人,他們反倒閒了下來。
而這些人之前最看不起的,就是諸如高陽之類的隻會拍馬屁的馬屁精。
可現在,他們被這些馬屁精給弄出局,他們心裡的憤恨可想而知。
這段時間,他們也都沒事乾,大部分時間都湊在一起,喝酒消愁,順便一起發發牢騷什麼的。
馮雲濤,便是這幾人當中的帶頭者。
作為司馬煥的左膀右臂,他以前在昭陽區是何等的地位,可現在淪落到被高陽欺負的地步,他的心情可想而知。
剛才給高陽打電話,還被高陽給嗬斥了一頓,氣得馮雲濤差點直接帶人去找高陽算賬。
還好旁邊幾人拚命攔下了他,才算沒讓他衝動做事。
不過,馮雲濤心裡積攢的仇怨,那已經不用說了。
帶著這幾個兄弟在這裡喝酒,馮雲濤嘴裡就沒停過牢騷埋怨,一會兒怒罵高陽那種垃圾,一會兒斥責丁家做事太過分,反正就沒有一句好話。
旁邊幾人也都是唉聲歎氣,他們的情況也跟馮雲濤差不多,眾人的心情也都差不多。
正在幾人不斷埋怨的時候,突然,一個青年急匆匆地從外麵跑了過來。
“濤哥,出……出事了。”
馮雲濤正在氣頭上,聞言立馬轉頭怒道:“媽的,又怎麼了?”
青年看了看旁邊幾人,猶豫了一下,不敢說話。
馮雲濤見狀,更是惱怒:“操,問你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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