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學文從機場出來之後,並未趕回豐園區,而是帶著身邊手下,開了幾輛車,直奔昭陽區而去。
不僅如此,他還聯係了不少平州十二區的老大,邀請他們去昭陽區轉轉。
當然,這些,都是跟陳學文走的近的那些老大,或者是天成集團的高層。
包括胡長生在內的天成集團不少成員,都紛紛驅車趕往了昭陽區。
隨著這些人員開始行動,消息也很快便傳回到丁家這邊。
丁慶豐之前便已接到消息,知道馮雲濤那批人起來鬨事的事情。
之前他還不在意,覺得是司馬煥的手下不服氣丁慶澤,所以起來反抗。
而這,其實也在丁慶豐的預想之中。
他把丁慶澤推到了現在的位置,為的就是要讓丁慶澤犯錯,從而讓丁家的人取消丁慶澤這個丁家未來家主的位置。
現在,得知陳學文等人都在往昭陽區那邊趕去,他頓時覺得情況恐怕不是自己想的那麼簡單了。
如果單純隻是馮雲濤這批人不服丁慶澤,那也不是什麼大事,還不至於引得陳學文召集那麼多人過去。
所以,毫無疑問,昭陽區那邊肯定是出了大事了。
丁慶豐現在心裡也不知道是該喜悅還是該警惕,喜悅的是丁慶澤估計是闖出大禍了,警惕的卻是,這件事背後恐怕有陳學文的身影。
思索許久,丁慶豐突然從抽屜裡掏出一個藥瓶,取了兩粒藥吃下。
然後,他看向站在麵前那個親信:“把消息告訴二叔他們。”
“還有,告訴他們,我身體不舒服,吃了藥,已經睡下了!”
這個親信明白,丁慶豐就是不想摻和這件事。
他立馬點頭:“是!”
親信退出房間,連忙跑去找到已經睡下了的丁守義,把這件事告訴了他。
丁守義這個年紀了,晚上壓根熬不了,基本都是九點多都睡覺了。
現在睡意正酣,突然被人叫醒,還說了這麼一件事,頓時讓他感覺煩躁不已。
“這種事情,直接告訴慶豐就行了,找我乾什麼?”
“我這麼大年紀了,還得熬夜處理這種事?”
丁守義不滿地說道。
丁慶豐那個親信低聲道:“大哥這幾天血壓很高,身體不舒服,晚上服了藥,很早就睡了。”
“我實在是沒辦法,隻能來找二叔您拿主意了!”
丁守義頓時皺起眉頭,嘟囔道:“早不生病晚不生病,遇上事了就生病了。”
親信尷尬道:“大哥血壓一直不穩,最近幾天,腦袋都是昏昏沉沉的。”
丁守義懶得聽他廢話,直接擺手道:“行了,彆廢話了。”
“先給老四打電話,讓他控製住局勢,不要把事情鬨大了。”
“我收拾一下,現在過去!”
他交代了幾句,氣憤地翻身起床,哆哆嗦嗦地開始穿衣服。
畢竟,現在已是深秋了!
那個親信連忙走了出去,掏出手機給丁慶澤打電話。
然而,接連打了好幾個,都沒人接聽。
直到丁守義走了出來,見親信還在打電話,便皺眉道:“還沒打完呢?”
親信:“澤少不接電話。”
丁守義麵色一寒:“什麼?”
他掏出手機,親自打電話,結果還是沒人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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