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救護車迅速趕到。

李二勇和許玉翠都被送去醫院。

有了這個監控,已經完全能夠證明他們的清白了。

但許玉翠還是要堅持做個體檢,她要把體檢結果拿給丁家的人看,她還要找丁文燕討個說法!

陳學文跟著去了醫院,看著李二勇被送進搶救室,他的心又懸了起來。

因為,醫生的表情,看起來不太樂觀。

旁邊還跟著很多人,丁家的人早已灰溜溜地離開了,但天成集團很多高層卻都還在跟著。

其中一個高層見狀,便安慰陳學文:“學文老弟,彆擔心,隻是虛脫了,應該沒什麼事的。”

陳學文歎了口氣。

就在此時,搶救室的門打開,醫生急匆匆地跑了出來。

陳學文見狀,連忙迎上去:“醫生,病人情況怎麼樣了?”

醫生一邊跑一邊急道:“他被人注射了過量的給豬催情用的獸藥,這種藥,人是不能亂用的。”

“而且,他用藥後,沒得到發泄,再加上被繩索勒住,導致血液流動不暢,現在情況很緊急。”

“我們得進行搶救,結果還很難說!”

陳學文的心再次懸了起來。

旁邊天成集團那些高層,則是麵麵相覷,既是擔憂,更是震撼。

過量的,給豬配種用的藥物。

這樣的情況下,李二勇還能保持理智,把自己懸吊在外麵,保住許玉翠的清白。

這樣的事情,誰能不服?

那個醫生跑過去,很快便叫了幾個醫生進了搶救室。

另一邊,許玉翠的體檢也做完了,也在彆人的攙扶下走了過來。

看到李二勇還未搶救出來,許玉翠麵帶擔憂:“學文,二勇……二勇不會有事吧?”

陳學文低聲道:“現在……現在暫時還不清楚。”

“一會兒就會出結果了。”

許玉翠輕輕點了點頭,旋即歎氣:“這是個好孩子,千萬不能出事啊!”

陳學文歎了口氣,沉默了一會兒,突然看向胡長生:“胡爺,幫我個忙。”

胡長生聞言,二話不說:“你說。”

陳學文深吸一口氣,沉聲道:“借我點人手,封鎖平州。”

“還有,幫我監管平南的汽車站火車站和機場,以及各個高速路口。”

“幫我盯死丁慶澤,不能讓他離開平南!”

胡長生:“你懷疑這件事是丁慶澤做的?”

陳學文:“不用懷疑,就是他!”

見陳學文說的斬釘截鐵,胡長生也不再多問,隻是低聲道:“整個平南,單憑我這邊的人手,估計忙不過來。”

此時,許玉翠開口:“我許家,願意全力幫你!”

旁邊幾個高層也走了過來:“學文老弟,這次的事情,我們幫你。”

“丁慶澤這次的事做的太過分了,怎麼能對馬爺的遺孀做這麼出格的事情?”

“我這就回去號召天成集團所有人,把他們找出來!”

幾個高層現在全都力挺陳學文,並非是站位陳學文,而是這件事牽扯到馬天成的夫人,這就讓誰也容忍不了!

陳學文看著這幾個高層:“多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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