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嚴餘從兒童房裡出來,腳步匆匆朝外去,留下一句:“我今晚不回來了。”
謝傳塞了一嘴膨化食品,眼睛不離電視,敷衍地朝嚴餘揮了揮手。
“他問我你去哪,我說你下班了,然後他就不高興。”
奚霜在電話裡是這樣說的。
嚴餘換好鞋,用密碼打開奚漸庭家的門,看著滿屋狼藉,猶如台風過境,心想奚霜的表達還是過於含蓄了,這哪裡是不高興,這分明是要毀天滅地。
奚霜顯然也覺得過意不去,在微信上給嚴餘轉了一筆錢,嚴餘拒收,將手機放回兜裡,緩步走入客廳。奚漸庭坐在輪椅上,用高高在上的姿態問:“你去哪了?”
“回家。”
“你身為保姆,不應該住在這裡嗎?”
嚴餘想說他不是住家保姆,就在開口的前一刻,突然口袋裡傳出一陣錢幣入袋的嘩啦聲響。
有人通過支付寶給他轉了錢。
隻能是奚霜。
嚴餘將未出口的話咽了回去,彎腰收拾靠近輪椅的一堆花瓶碎片:“我隻是回家拿個東西。”
拿個鬼的東西,當他耳聾嗎,分明是嗜錢如命,為了錢甚至可以跪下來吃男人的雞巴。
一想到自己曾經被這種人拒絕過,奚漸庭就惱恨得要吐血!姓嚴的不過是個貧窮又普通的臭男人,他憑什麼!
嚴餘整理好花瓶碎片,接著收拾翻倒的綠植。奚漸庭看他一副任勞任怨逆來順受的樣子,心頭邪火又起,這家夥在彆的地方工作難道也這樣,也會當著男雇主的麵毫不設防地撅起屁股?也會,給彆的男人口嗎?
“喂,你過來。”
嚴餘轉身,看見奚漸庭通紅的眼睛,愣了下,放下掃帚走到他麵前:“怎麼了?”
奚漸庭惡狠狠瞪他。
嚴餘目光往下掃,懂了,他說:“我去洗個手。”
奚漸庭眉頭微皺,正專心打著腹稿,冷不丁聽見嚴餘的聲音:“喉嚨有點疼,用手可以嗎?”
奚漸庭:“……?”
嚴餘當他默許,伸手掀開睡袍下擺,就開始動手。
奚漸庭:“……!”
這人怎麼這樣,他隻是有話要問,不是這個意思!
但是,有點爽。
嚴餘一手撐在輪椅扶手上,近距離盯著奚漸庭的臉。
奚漸庭喘了會兒,發覺嚴餘的嘴唇離他越來越近,剛才還挺正常的,距離和表情都是。而現在,嚴餘的表情看著有些詭異,像要吃人。
奚漸庭皺眉,嚴餘偏頭抿了下唇,啞聲說:“手有點酸,你還要多久?”
“早著呢。”奚漸庭冷哼一聲,陰陽怪氣,“怎麼,彆人很快嗎?”
嚴餘將臉扭回來,對著他:“彆人我不知道。”
奚漸庭雖然還是一臉不爽,但握著他命根子的嚴餘能感覺到,他應該是比剛才爽了些。
“你以前的老板,都是女的?”
嚴餘不明白奚漸庭為什麼非得在這種時候問無關緊要的問題,他的嗓音很性感,比起說話,嚴餘更想聽他喘。
但他問了,嚴餘又沒辦法不回答。
“沒有老板,之前一直待在家裡,這是我第一次給人當保姆。”
“一直待在家裡?”嚴餘的家庭情況奚漸庭是知道的,母親病逝後家裡便隻剩他一個,他一直都挺缺錢,還要麵子,誰給他錢都不要,奚漸庭有些好奇,“你在家裡乾什麼?”
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