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在網上引起了很大的爭議,想問您怎麼看。”
沈宿懶懶靠在椅背上,抽了紙巾擦自己手腕上粘的奶油,掀起眼簾瞥他一眼:“什麼叫我怎麼看,親個嘴而已,又不犯法,你們做記者的怕不是太平洋警察,還管的著我怎麼接吻?”
記者問:“這麼說您是自願被親的嗎?”
“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什麼叫自願被親,”沈宿皺了皺眉頭,指尖敲在椅子的木質扶手上,“你說笑呢,我沈宿好歹也是一個總裁,我的嘴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嘗的?”
彈幕因為沈宿這句近乎耍流氓的話炸了起來。
“……現在網上有兩種聲音,在猜測您和連涼先生的關係,一類人覺得是包養關係,另一波人認為是連涼是在勾引您,對此您怎麼看?”
記者問得直白又尖銳,這也是他身後那人要求他這麼做的,這話問的是沈宿,但是針對的確是視頻中的另一個主人公連涼。
沈宿如果想要把自己從這件事情裡摘出去,就要說是連涼自己親上來的,但無論沈宿怎麼回答,連涼都將背負著醜陋的罪名萬劫不複。
記者不敢看沈宿的眼睛,腦門直冒汗。
這完全就是在考驗他的抗壓能力,要不是給的錢實在太多,他打死都不來這兒承受沈總的怒火!
沈宿的眼神漸漸冷下來,微微翹起的嘴角也抿成了一條線,他的指尖在木質扶手上打的節拍依舊不緊不慢,但卻越來越清晰,空氣中安靜地可怕,沈宿的節拍像是懸在頭頂上的刀,一下一下打在人的心上。
“咚、咚、咚……”
手機裡的彈幕也越刷越少,隻有零星幾個不長眼的在嚎叫著讓沈宿趕緊狡辯。
氣氛接近凝固,在場的人沒有一個敢大聲喘氣的,沈宿卻在這個時間笑出聲來。
氣氛並沒有因此而緩和,記者甚至打了個顫,為了錢天不怕地的他,隱隱萌生出幾分退意。
“就這兩種選項?這屆網友的腦洞也太窄了點。”沈宿笑了笑,“不過你們就沒想過,或許我倆是真愛呢?”
記者嘴唇動了動,想說什麼,卻見沈宿正色道:“其實網友們猜的也差不多,要麼有句話說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呢,這兩個選項都可以算對。”
沈宿話音落下的一瞬間,記者聞到了瓜的味道,他眼睛“刷”的亮了。秉承著職業精神冒死追問:“您的意思是說,你們兩個即是包養關係,而且當時連涼在勾引你?是這樣嗎?”
“包養關係……”沈宿將這四個字念的很慢,似乎是在認真琢磨詞語的含義,“這麼說也沒錯。”
“煩勞您……展開講講?”
沈宿輕輕笑了一下:“我媳婦供我吃供我穿,就拿今天來說,早飯是他親手做的,親手喂到我嘴裡,衣服也是他給我穿的,你看這對袖扣——”
沈宿不管記者一臉懵逼的表情,強行向他展示:“這是我媳婦、啊不,我金主給我買的,好不好看?我的金主,就是世界上最好的金主,我愛我的金主。”
記者:“……”
“啊對,還有說勾引的是吧,”沈宿又捧起手機點開那個視頻,“說的沒錯,不過很明顯他成功了。我很喜歡,謝謝我的金主。”
記者:“……”
沈宿微笑道:“還有什麼問題嗎?”
一條彈幕顫顫巍巍地劃過:“您正在做的蛋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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