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跟他說話,或者像這樣把他囫圇個地抱在懷裡,他恐怕會直接激動到休克。
現在!他在哼哼唧唧地生老公的氣!
老公在耐心地哄他!
天呐。
恃寵而驕,不是虛話。
不行,連涼在心裡琢磨,曆史上那麼多前車之鑒,他必須引以為戒,絕不能重蹈覆轍。
得趕緊原諒老公,一會他哄的不耐煩了,把自己丟在這兒,自己一定會追悔莫及。
想到這兒,連涼連忙豎起耳朵聽沈宿講話。
“想不想要親親?”
“老公今天任你親,怎麼樣?”
連涼心動!
連涼想要!
不過成大事者都是能忍耐的,連涼決定按兵不動,再等等看沈宿會不會提出什麼更誘人的條件。
果然,沈宿見連涼無動於衷,於是割地賠款——
“今天是涼涼的生日,老公把自己當做禮物送給涼涼怎麼樣?”
“今天晚上,連涼對我做什麼都可以哦。”
連涼睜大眼睛:“!!!”
安靜地空間裡,一道吞口水的“咕咚”聲尤為響亮。
……
天已經大亮了。
層層日光透過玻璃窗灑在窗前的地板上,照出暖黃的印記。
昨晚鬨得太晚,原本說好了讓連涼自己動,但是由於這小流氓急色地想要往下坐,差點傷到自己,痛的嗷嗷直叫。
還是沈宿將人按住了,循序漸進,費儘腰力才保住一朵被主人粗暴對待的可憐小菊花。
沈宿醒來時,連涼來沒有睜眼,他眼下一片青黑,但是睡得饜足而快樂,就算沉在黑甜的夢鄉,嘴角也是上翹勾起的。
沈宿側臥著,手臂支著腦袋,低頭瞧他,不由得失笑。
這就是喂飽了的快樂嗎。
他把被子給媳婦掖好,走進浴室打開花灑開始衝澡,溫熱的水剛剛浸濕身體,沈宿便聽見門外急切的呼喚:“老公!老公你在哪!”
連涼很大聲,語氣裡的慌亂溢於言表,沈宿還未張口回答自己在這兒,浴室門就被推開了。
連涼沒來得及穿衣服,也沒有穿鞋,頂著滿身讓人害羞的痕跡,光著腳丫子站在浴室門外,表情由慌亂逐漸演變成一臉哇塞。
他鎮定下來,眼睛直了,嘴巴也越張越大。
沈宿:“……”
沈宿開始懷疑這小子是不是故意耍流氓。
他惡狠狠捏住少年的臉蛋:“小色狼,口水都滴下來了。”
連涼被捏的哼唧了一下,然後不好意思地為自己辯解:“這怎麼能怪我呢,都怪老公太誘人了。”
這小兔崽子,還學會了倒打一耙。
沈宿道:“趕緊回床上,連鞋都沒穿就跑過來,一會該凍著了。”
連涼卻踩上男人的腳,摟著他的腰,站在他的腳麵上。
“這樣就不冷啦。”
連涼膚色瓷白,腳又小巧,沈宿的顏色較深,疊加在一起反差明顯。
沈宿拍他的腰:“胡鬨什麼,快下去。”
連涼卻抱他抱得更緊,催促他:“老公好冷,快把門關上呀,熱氣都散掉了。”
沈宿:“……”
他無奈地把門關上,任這個樹袋熊掛在他身上。
虧他之前還苦惱連涼膽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