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定神閒地在一旁看戲。
張瞬被連涼噎了一下,知道自己情敵身份暴露,也不繼續偽裝,嫉妒引起的惡意明晃晃起來:“說起來嫂子也真是幸運,完美符合了沈哥的要求,才被一眼挑中,能默默跟在哥身邊三年,現在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了,我在這兒先恭喜嫂子了!”
張瞬雖然滿麵笑容,但說出的話卻並不和善,夾槍帶棍的,暗搓搓攻擊連涼。他是在說連涼討得沈宿歡心,不是因為喜歡,而是“符合要求”罷了,而且諷刺他前三年隻能跟在沈宿身邊,當一個名字都不配有的情人。
這是在故意往連涼痛點上戳。
這兩個都是連涼很介意的事情,他不知道沈宿是不是愛他,而且之前那三年卑微的無名氏情人生活,連涼雖然知道,但他不願意深想,因為他知道,就算自己介意,也沒什麼用處,他隻求現在和沈宿在一起。
但是自己知道並且快要接受的事情,被彆人狠狠揭開又是另一種截然不同的心情,這種心情讓連涼恨不得拿腳踹死他。
連涼氣壞了,依照他的性子,若是有人敢這樣當著他的麵踩他痛腳,他一定撲上去把說這話的人狠狠揍一頓,甭管是拿牙撕咬還是扯頭發,他一定會讓對方見識到自己的厲害,再也不敢這樣肆無忌憚地瞎比比。
但老公還在身邊,他不能為了這個人毀了在沈宿麵前的形象,他必須要保持得體的儀態,不能讓沈宿覺得他小家子氣,像個潑婦一樣。
連涼扯了扯嘴角,笑意不達眼底:“您過獎了,不過隻是三年而已,比不得您在沈宿身邊多年的兄弟情誼,您辛苦了。”
張瞬被他說地直咬牙,這小子是在拿剛剛自己說過的話諷刺他,嘲笑他在沈宿身邊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得到對方的心,卻被隻用了三年的人捷足先登。
他氣的腦袋冒煙,口不擇言:“那不知道嫂子了不了解沈哥的標準呢?”
連涼靠在沈宿身邊,泄憤般的輕捏他的腰,嘴上不甚在意道:“願聞其詳。”
“沈哥的標準就是徐晏哥啊,你不知道嗎嫂子?”張瞬笑得惡劣,故意提及沈宿的白月光徐晏。他到想要看看對麵這個人知道自己隻是個替身之後,還能不能這樣囂張。
張瞬轉了轉自己手指頭上的戒指,道“沈哥和徐晏哥分開之後,就對他念念不忘,所以找情人都是按照這個標準來的。嫂子,說真的,我剛剛見你的時候,還以為來的是徐晏哥呢。”
張瞬說完,便抬著頭死死盯著連涼,想要看他崩潰失望的反應,寄希望於找出他的破綻,再用尖酸刻薄的話攻擊他。
連涼看著他的眼睛,又抬頭看了一眼看戲看得正得勁兒的沈宿,笑著深吸一口氣。
沈宿繼續捏著媳婦的腰看倆人鬥嘴,說起來這倆人還挺好玩,跟演宮鬥劇一樣,他這樣漫不經心地想著,屁股猝不及防被狠狠捏了一下。
沈宿悠哉悠哉的表情瞬間裂開,被捏的差點叫出聲來:“!!!”
他看向媳婦的眼睛,用眼神傳遞信息:
媳婦,撒手,疼!
連涼帶有殺氣的眼神,像掃射的子彈一樣向沈宿飛來。
你這四處招蜂引蝶的狗男人!
要不是你那麼招桃花,他今天也不會被懟地這麼難堪!
而且這人在他被懟地時候,居然在一邊悠閒地看戲!
狗男人!
真是氣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