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崔瑩瑩氣憤地扒開母親捂著她嘴的手,隻覺得傷口的疼痛更加劇烈。

他們都不幫她,那她自己去辦!

那個顧澤西......上輩子她不過摳了摳他的眼珠子,也沒把他怎麼樣,便被此事牽連致死,這樣刻骨的仇恨,她不報誓不為人!這一次,他還想獨得陛下專寵,甚至迷惑地陛下為了他把她們全部攆走,後宮中隻留他一個人......想得美!

她絕不允許!絕不允許!!

......

對於崔家之事,沈宿一概不知,他的主要精力都集中在封後大典。

臣子都安撫好了,沒有一個人反對,甚至百姓都期待,紛紛猜測這位幸運的女人到底是誰家的女兒。

這都要歸功於沈宿的勤政,在百官和百姓中名望尤陡升,隻有這一點任性,還是能夠被人接受的。

婚服什麼的都做好了,顧澤西那一份,他做的是女裝。因為畢竟皇後是男人就已經驚世駭俗,如果文武百官再認出上任皇帝那張熟悉的臉,他的封後大典八成舉行不下去。

他還沒有和顧澤西商量,讓他在封後大典上穿女裝的事情。

顧澤西安全感很弱,沈宿每次察覺到都會抱著他哄很久,沈宿也知道,經過了那種可怕的事情,未免會留下巨大的心理陰影,免不了心思細膩、多愁善感,所以這次他生怕顧澤西認為自己不尊重他,或者胡思亂想到彆的什麼。

所以沈宿已經想好了,要想說服老婆女裝,自己必須親身上陣才行。

他按照自己的身量,也製作了一套女式衣袍,就藏在禦書房的書桌隔層裡。

希望到時候老婆不要害怕。

沈宿將自己的女裝藏好,收拾完了所有的奏章,迎來了愉快的下班時間。

推開養心殿的門,沈宿嚇了一跳。

迎麵而來的是被兩個侍衛按抓肩膀,強壓在地上的一個宮女,那宮女拚命掙紮著,見到他來,連忙喊:“陛下!是臣女呀,快讓他們鬆開我,臣女的肩膀好痛!”

沈宿定睛一看,竟然是早就被他打了板子趕出宮去的那個叫崔瑩瑩的秀女。

沈宿下意識地看向顧澤西,少年穿著他臨走前給披上的毛茸茸軟和睡衣,已經從床上走來。不知為何,沈宿在看到少年的一瞬間感覺他神情冷漠,眼神像是藏了劍一般的尖銳。

顧澤西在他麵前,永遠都是乖巧地像貓兒一樣,隻是在撒嬌的時候,才露出一二惹人喜歡的棱角。沈宿從未見過老婆這個樣子,可是他再次看去,那種冷淡到極致的表情卻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他如同往常一般慵懶軟綿綿的樣子。

沈宿揉了揉眼睛。

顧澤西這時候已經走到沈宿身邊:“怎麼了?是不是眼睛不舒服?”

“剛剛好像眼花了,”沈宿道,“這個女人......是怎麼回事?”

崔瑩瑩應該在自己家裡麵壁思過才對,如何會出現在皇宮裡,還是他的養心殿?

顧澤西攤開手,手心上赫然是一隻女用的簪子,尖銳的簪頭沾著刺目的血跡。

沈宿吸了口冷氣:“是刺客?!澤西你哪裡傷到了沒有?”

被強製壓在地上的崔瑩瑩聽見“刺客”兩個字,拚命掙紮起來,她似乎是想要說什麼,可是無奈嘴裡塞著一大團布,不知是為了防止這個膽大包天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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