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啄掉了的那種,垂著頭坐在沈宿麵前。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尷尬的氣氛,沈宿卻笑出了聲:“怎麼不說話了?展開講講?”

什麼夢到和自己親嘴之類的,沈宿表示他非常有興趣聽一下。

薑衝抬頭偷眼看了一下沈宿,見他嘴角微微上揚,並不像是知道了他齷齪心思之後,立刻去漱口穿衣服,然後和他劃清界限的架勢,似乎對這樣的情況並不抵觸,也沒有什麼看不起自己的意思。而且自己最關鍵的話已經說出口,現在再也沒有辦法狡辯,他隻能破罐子破摔:

“夢見跟你親嘴了,行了吧,我他媽是個變態,可以吧?”

沈宿追問:“隻是這樣?”

薑衝有點惱羞成怒的意思:“你還想怎樣?你想要聽什麼?”

不同於薑衝的激動,沈宿的語氣理所當然,但是平靜中還是帶了一點掩飾不住的急切:“我可是主角之一,我當然有權利了解一下全部內容......快展開講講。”

薑衝把頭買進雙臂之間搓頭發:“你是個狗屁的主角之一,那是我的夢境好吧。”

沈宿道:“我參與了嗎?”

薑衝:“你參與了個屁!那是我的夢!我的!”

不知道為什麼,薑衝總覺得他們現在的情況好像發展的有點不太對,但是他因為沈宿的不停追問感到又羞澀又崩潰,一時間沒有精力思考,沈宿一直問他,是感興趣,欣喜,獵奇,還是彆的什麼心理。

沈宿道:“胡說,我要是沒參與,你跟誰親的嘴?快說說,你夢裡咱倆都乾什麼了?”

薑衝頂不住,再一次破罐子破摔,反正對方都已經知道自己夢到、那什麼了,再多知道一點也沒什麼大不了,反正都是個死,與其一直麵對好奇的沈宿,還不如讓他都知道,然後給自己一個痛快呢:“親了,也摸了,你還他媽的摸我大腿,特彆會耍流氓。反正該做的那些個事都做完了,還有什麼師生play什麼的,就這些。”

沈宿這下可是坐不住了:“師生play?!該做的都做完了?!”

薑衝抬起頭:“你這麼震驚乾什麼?”

沈宿咽了口唾沫,廢話,我他媽虧大了啊!

雖然夢裡那個,也不能算個人,薑衝的夢,說實在的也不算是經曆,但是沈宿就是覺得這波真是血虧。

這些老婆和他的美好體驗,他算是參與了,但是又沒有完全參與。

就離譜。

沈宿想著想著忽然回過神來:“這麼多事情,一場夢做不完吧......你做了多長時間?”

“到現在滿打滿算,兩個月左右。”

兩個月!

沈宿簡直要捶胸頓足。

兩個人相對無言了一會,還是薑衝首先開了口:“你想要怎麼辦?”

沈宿問:“什麼怎麼辦?”

薑衝道:“我作為你的好兄弟,天天做夢跟你、那什麼......”那兩個字薑衝實在是沒臉說,他抿了抿唇道:“你打算,怎麼處置我?”

分道揚鑣?因為有心理陰影轉班?再不濟也是和他保持距離。

這些都是正常的猜測,但是看對方這個反應,薑衝捏了捏手指,他還是覺得對方知道自己被好兄弟覬覦後,好像就變得很興奮。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

沈宿篤定地道:“這很明顯,你喜歡我。”

薑衝猛地抬起頭:“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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