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結論,”他側過頭,薄唇幾乎要觸碰到林斐的頭發,“我不關心。”

“頭還痛嗎?”蘭德突然問,他指的是林斐之前失控的事。

“真的不需要看醫生嗎?”蘭德又問。

“不需要。”林斐回答。

蘭德點點頭,附在林斐腰間的手一拐,往林斐的口袋一摸,迅速掏出林斐口袋中的藥。

舉著隻有空白標簽的藥瓶,蘭德問:“你吃的到底是什麼藥?”

林斐身體一跳,去夠蘭德手中的藥瓶,“還我!”

蘭德手往上一舉,戲謔地看向林斐,卻見他嘴唇發青,呼吸急促,手上還發抖,默了一秒,默默地放下手,將藥瓶往林斐手上一塞:

“著急做什麼?還你。”

林斐握住藥瓶,往門口一連走了幾步。

“怎麼了?”蘭德問。

林斐喘了幾口氣,抬眼看了蘭德一眼:“我去隔壁休息。”

隔壁指的是工作人員所待的彆墅,為了防止各種突發意外,也為了更好地服務嘉賓,節目組租下了不遠處一間彆墅,專門給工作人員住,好讓工作人員能及時出現。

“那裡沒有預留你的房間,”蘭德說。

林斐“哦”了一聲,繼續往門口走——客房有人睡,雜物間總沒人睡吧。

林斐不願意待在這裡。

不僅是因為維德、阿雷斯特那些人,還有,不知為什麼,剛才尤裡安精神安撫原初種時,林斐隱隱感受到一種奇異的波動……隨著這種波動,身體內部仿佛有什麼東西正在融化,胸口很悶,很熱,因此,林斐才不慎將銀勺跌落。

他需要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去消化、遺忘這些感受。

“等等,”蘭德喊住林斐。

“你為什麼救我?”

林斐睫毛低垂,笑了一聲:“我隻是一個倒黴誤入的路人。”

“是嗎?”蘭德笑了笑,如雕塑般眉眼有一絲冷意,聳了聳肩,他大步走向門口:“好吧,我不打擾您了。”

擦著林斐的肩膀而過時,他回頭狀似友善地說:

“林斐·溫萊先生,我仍然建議您,在沒人帶領的情況下,不要隨便離開這間房子,他們不會允許你離開的。”

“教會很重視它了,”蘭德眯了眯眼,口中所指的,無疑是“原初種”。

說完,蘭德轉身離去。

走過走廊,蘭德向下一看,樓下,原初種待在尤裡安身邊——他的足肢、觸須不停地振動,肉眼可見的煩躁,塞梅爾和維德站在一塊,麵色上看不出他們在聊什麼。

維德如有所感地抬起頭,正好對上蘭德的視線,兩兄弟隔空遙遙對視,並沒有多少熱切親和。

徑直來到自己的臥房,蘭德站在一張實木雕花桌前,拉開抽屜,拿出其中塞的十幾張卡碟。

移開書桌上方牆壁上懸掛的攝影作品,打開內部的保險箱,將卡碟小心翼翼塞進保險箱,他凝眸看向那張攝影作品。

思忖了三秒,他將攝影作品摘下,放進抽屜,把一張油畫,放到原來攝影相片所在的位置。

將這些事做完,一條信息傳入蘭德的終端。

維亞:幫我查查論壇那個人,現在的星網協議地址

蘭德挑眉,發送了一條消息:

“?你還沒忘了他”

維亞:我有沒有忘了他不重要,你家有林斐·溫萊的卡碟這件事比較值得探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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