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個日本人被任禾笑的準備破口大罵時,他們忽然毫無征兆的開始流出大量眼淚……
任禾忽然驚呼:“日本友人你們怎麼了!你們哪裡不舒服?是不是有高原反應了,日本人身體真是弱啊!”他拽著日本人的肩膀開始瘋狂的搖晃:“你們沒事吧?”
這倆右翼份子當時都懵逼了,雖然他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忽然開始流眼淚,但是他們覺得自己休息一下應該就好了吧,他倆攀登雪山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怎麼可能會忽然就有高原反應了呢?
不可能的好嗎!
隻是任禾這搖晃的力度簡直太大了啊,晃得他們腦子就是疼的,這尼瑪,感覺腦仁都快給晃出來了……
更過分的是倆人現在什麼都看不見,任禾一會兒晃晃這個,一會兒晃晃那個,一個都沒放過……
兩個人一邊大喊著沒人聽得懂的日語,一邊試圖從任禾的手掌裡掙脫出來,可是他們忽然發現任禾的手掌像是鋼鑄的一般完全沒法掙脫。
兩個日本人瞎著被晃的都快瘋了,真是日了狗,這個人勁怎麼這麼大!
斯邁爾在前麵聽到動靜後走回來好奇道:“他們怎麼了?”
“肯定是高原反應!”任禾篤定的說道。
這海拔才四千多就高原反應了?任禾把斯邁爾也是說的一愣:“不至於吧?”
這個時候倆右翼份子已經被晃的有點頭昏腦脹了隻想閉著眼睛好好休息一下,結果剛閉上眼睛就聽任禾用英語驚呼:“不要睡,千萬不要睡,電視裡麵說睡過去就永遠醒不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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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邁爾剛準備解釋一下這倆人就是普通的不適,絕對不會是嚴重的高原反應時,隻見任禾忽然揚起手啪啪啪啪啪啪的給倆右翼份子一人三巴掌,都是扇在了右臉上,任禾嘴裡還大喊著:“千萬彆睡著啊!”
倆日本人本來就是打算閉上眼睛躺河岸上休息一下,結果這六巴掌下來腦子裡都是嗡嗡嗡作響,完全懵逼了!
嘶,斯邁爾倒吸一口冷氣,這特麼手勁是真的大啊!眼瞅著倆日本人的右臉當場就腫起來了,短短幾分鐘裡就腫的跟半邊豬頭一樣!
就連安肆在旁邊看著的時候都覺得疼,他是知道任禾手上有多大勁的,這一人三巴掌扇下去,這倆日本人也就基本告彆珠峰了……
輕微腦震蕩估計都用了吧……不過還是挺解氣的,安肆本身就是個憤青,當年在隊裡就和日本隊友不太和睦,現在看到真真正正的右翼份子差點被任禾扇的昏迷不醒,真是太解氣了!
狹義上講,日本右翼就是指日本街頭具有黑社會性質的法人組織,廣義上講,日本右翼指的就是那些日本政治勢力中的鷹派,也就是日本保守政黨中的強硬派。
他們親美並輕視亞洲所有國家,並極力讓日本甩脫戰敗國的帽子,而且走上軍事大國的道路,任禾覺得對這種人實在是沒什麼好客氣的。
兩個右翼份子躺在河岸上一邊流著眼淚一邊暈頭轉向,如果不是知道他們是先哭的,斯邁爾甚至以為這倆貨是被任禾打哭的……
那麼重的巴掌打在自己臉上,估計自己也哭了……
任禾信誓旦旦的說道:“他們這絕對是高原反應,趕緊讓他們下山吧,不然有生命危險!”
神特麼高原反應,斯邁爾都無力吐槽了,這倆人不能動還不是被你給扇的……
倆日本人掙紮著想要起身,任禾當時就挑了一下眉毛,讓你倆起來了嗎?直接嘔吐藥水出手,倆右翼份子身子已經起到一半了噗的一聲就噴了!
斯邁爾給惡心的趕緊讓開,其實他也不是什麼好人,到了這個時候倆日本人指定是不能登珠峰了,他也不想退錢於是就讓任禾他們在這裡稍等一下,他自己則跑去前麵山村裡出錢找了兩個人過來把這倆日本人背回城鎮上,這樣一來他也算是仁至義儘了。
至於以後會怎麼樣,到了6000米海拔宿營地誰還能把他怎麼樣?
任禾和安肆就樂嗬嗬的站在一邊看熱鬨,安肆小聲嘀咕道:“你這機會抓的太好了,正好他倆流淚不止你就衝上去搶了先手!”
“那必須的,”任禾笑眯眯的回道,安肆還不知道,這那是抓機會,對他來說這就叫有機會要上,沒機會創造機會也要上……
流淚藥水和嘔吐藥水這倆東西雖然不像人家科幻片裡什麼腦電波、念力之類的東西高達上,然而這倆接地氣的技能在現實生活中卻每每屢建奇功……經濟實用啊!
事實上相比那些絢麗洋氣的技能,在現實中還是流淚藥水這樣的小技能更加給力。
他要是能雙眼放射線打直升機,那特麼國家能讓他在外麵晃蕩?那特麼是人形武器啊。
所以現在就挺好,任禾很滿足,就算還有更絢麗的技能他也不想要,有也沒法用。
等斯邁爾找人把倆日本人抬下去,他們繼續前行,現在好了,本來隊裡有9個人,現在隻剩7個了,完美。
當太陽升到可以穿透峽穀時,氣溫驟升。下午時分,任禾已經汗流浹背了。
過了橋,泥濘的小路偏離了杜德科西的河岸而蜿蜒爬上峽壁,穿過芬芳的鬆樹林。雄偉的形狀如笛子的兩座雪峰刺人天空。這是片神奇的土地,但這裡卻不是荒野之地,而且幾百年前就已不是了。
每塊地都被開墾過,種植著大麥、蕎麥和土豆。一串串祈禱者的旗幟掛滿山坡。古代的佛教神殿和刻著精美佛經的牆壁在最高的山峰上像哨兵一樣佇立。當任禾他們棄河上岸時,路上擠滿了長途跋涉者、犛牛群、穿紅袍的和尚和被木材、煤油、飲料壓彎了腰的赤足夏爾巴人。
實際上進山的路程中並不是渺無人跡的,這裡還有夏爾巴人的氏族中心納姆城,一個小鎮。
裡麵有正常的人類社會還有旅館等服務行業,他們當天晚上就在納姆城住下,納姆城就像一隻巨大而傾斜的圓盤狀衛星電視接收天線掛在險坡的半山腰,屋子之間的小路猶如迷宮般散步。
到了這裡時,任禾已經能看到許許多多來這裡旅遊的背包客了。
他們未必跟自己一樣是去征服珠峰的,也許隻是到這裡為止,而任禾的腳步不會停止。
晚上任禾和安肆呆在一間旅館裡仰望著昏黃的燈光,他有點想念楊夕了。
任禾取出手機想要開機給楊夕打個電話,但是斟酌了許久還是沒有撥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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