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二寶團隊在回到國內之後馬不停蹄的就朝著西藏奔赴,對於他們而言在海拔7400米的位置拍攝視頻也是頭一次,他們請了國內最出名的登山隊保駕護航,反正也不登頂隻是在7400米海拔的營地裡呆著,沒有任何危險可言,如果團隊裡有人身體不適就立馬送到下麵的營地救治。
他們付出這一切隻是為了能夠一起見證任禾再次挑戰記錄成功罷了,這段視頻無需剪輯或者製作的多麼精美,他們隻需要掐著表來給任禾做專業的測速,然後由視頻記錄下這一切。
隻是為了打破滑雪速降圈子內對於任禾並非滑雪速降第一人的觀點。
現在的滑雪速降第一人是因為挑戰了阿爾卑斯山脈內一座海拔2300的雪壁,速降了垂直海拔600米距離的,然後一戰成名。
然而任禾這次要挑戰的是珠穆朗瑪峰更為陡峭的北坡,並且垂直海拔達到了3000米落差,在這個過程中任禾將不再控製速度,而是以全速進行自由下落,並且還要以最高的速度來躲避較淺的岩石。
如果是在岩石嶙峋的南坡他當然不敢這麼玩,但北坡積雪厚到了一人多高的程度,除非特彆大的岩石突出來,不然對任禾的影響會非常小。
所以不管從海拔,還是落差,還是速度來看,隻要任禾這次挑戰成功,就將粉碎一切閒言碎語。
既然玩了,那就玩成最好的!
期間他還需要劉二寶依靠專業的登山隊員來把北坡的具體地貌給拍攝發給他,這樣他才好選擇自己要滑雪的路徑,對於彆人來說隻是看照片的話,到時候恐怕也記不住自己要滑的路徑,但任禾有超強記憶,他會把路徑即在腦子裡。
從一開始他就非常清楚速降滑雪對於路徑選擇的重要性,比如現在的這位速降滑雪第一人在完成600米滑雪速降的挑戰前,光是準備工作就花了足足12個小時。
所以由此也能看出,當初任禾毫無準備的從珠峰上一躍而下是有多麼的危險,沒死真的是萬幸。
原本的計劃就是這樣的,但劉二寶等人到了珠峰山腳下看著那巍峨遼闊的山峰時,不知道怎麼的腦子就是一抽:“不行,任禾兄弟從那裡一躍而下,我不能就隻在7400米海拔拍一下他路過的身影,我特麼感覺那樣簡直是我人生中的遺憾!”
團隊裡的兄弟也認同他的觀點:“我覺得最好還是做一個專門的宣傳片出來,一點很讚!”
“你們想想,”劉二寶麵帶激動的說道:“到時候任禾兄弟從山峰上衝下來,雪線在他身後揚起一條優美的曲線,他渺小的身影在這巍峨山脈裡卻顯得那麼突出,那麼刺激,如果我們不拍下來,會不會後悔一輩子?”
“會!”所有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可是就咱們那身體素質,根本上不去吧……”
“不,我們不需要上去!”劉二寶想了想說道:“咱們請的不是有登山隊嗎,7400米海拔的3號營地上麵還有營地,也不需要他們登頂,隻需要他們把使用電池的高清攝像機擺放在任禾兄弟必經的位置,之後他們把攝像機帶下來就好了,同樣沒有什麼危險!我們可以加錢,加到他們願意為止!”
“哈哈,好,反正隻要不出人命,加錢就好了。”
最終以14萬的價格成交,劉二寶他們在7400米的海拔等待,而登山隊則負責把攝像機架設在8600米海拔、8400米海拔各一台機位,而8600米海拔的那台攝像機鏡頭,正好對準峰頂起點處!
事實上劉二寶從來都不是一個惜財的人,他每次給任禾錄製視頻的時候都儘可能的大手筆,這一次相對之前使用直升機來說實在是太省錢了。
隻是珠峰這裡空氣稀薄到直升飛機都飛不上來罷了……
等到一切都準備就緒之後,已經是半個月以後的事情了,所有攝像設備都封存在山下大本營裡,等到任禾那邊確定了登山日期之後,雙方用衛星電話進行聯係,同時登山。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夏爾巴人城鎮裡有一隊少年出發了,任禾在這裡與所有人彙合,安肆去接的飛機,然後一行6人出發,其中經過3天的路程稍作適應便到達了6000米海拔營地。
這個時候青禾社團半年以來的持久鍛煉看出了效果,他們在6000米海拔以下的位置表現出來的精力甚至要比安肆都強了太多,事實上也會有種說法:越年輕,登頂的成功率就越高,比如前世裡那位15歲登頂的小女孩,她是曆史上最年輕登頂的記錄保持者。
當然這指的還是15歲以上的年輕,不是說3歲小孩就能上去。
在少年時期,精力遠要比成年人旺盛太多,記憶力、學習能力、恢複能力、身體機能等等,都遠要比成年人強出太多。
有時候少年時落下的病根當時不會有任何影響,但是到了中年就慢慢的體現出來了,不是說當時就沒有影響了,隻是那時候的病根壓根就可以忽略不計。
所以任禾才敢帶他們走上這麼一趟,為他們的人生履曆裡濃墨重彩的添上一筆,如果他們其中有人想要出國留學的話,可能殺人遊戲的履曆還不夠顯耀,但登上珠峰這種事情絕對足以得到任何學校麵試的認可了。
當然,到了那個時候誰也不會傻到再去提他們花了幾十萬美金找夏爾巴人保駕護航的事情……
到了6000米海拔營地的時候,斯邁爾等人依舊還在那裡,而他的隊員都已經換了一批,原來的隊員據說是在第二次的時候全都登頂成功,然後就回去了。
任禾他們團隊上來的時候還是比較紮眼的,隨從的夏爾巴人比團隊裡的隊員還要多,無數人蛋疼了,這尼瑪真是大爺來爬山玩了,難道真是要讓夏爾巴人給抬上去?
任禾洗乾淨了臉,換了身新到的衝鋒衣並且帶著厚厚的防風口罩,誰都沒有能認出來他就是騎士,而且誰又能想到騎士會在這個時候回到珠峰呢?完全想不到啊!
然而蔣昊陽、劉冰、李一凡這三個一直都在關注著騎士動向的人有了些許想法,因為任禾上一次登山時用的就是安肆的名字,所以安肆在之後的一段時間裡在網絡上也小火了一把。
而且他的影像資料多的是,天生就喜歡出席各種活動,火的時候網上到處都是安肆的照片,所以當劉冰他們看到是安肆來接機的時候也是楞了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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