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波蘭人怎麼來的,又怎麼灰溜溜的走了,不過,在打跑那些波蘭人的同時,高揚他們幾個自然也沒辦法乘坐送那些波蘭人來的飛機再離開了。
波蘭人被打跑了,但安全形勢又緩和了下來,再加上李金方會留下來,所以科爾姆乾脆決定不再另找武裝保安了,留下原來的那些人讓李金方帶領著也就行了。
高揚他們在推遲了一天後,坐著科爾姆找來的一個小飛機直接到了朱巴。
高揚和迪斯丁他們都帶著武器的,乘坐小飛機當然是沒什麼問題,小飛機根本不需要在朱巴的國際機場降落,隨便在城外找條土跑道就能落地,不過高揚他們再轉機到吉布提的話,就要大費周章了,首先要出國的話隻能乘坐國際航班,而且路程還不近,需要穿越整個俄塞俄比亞的領空,而南蘇丹的機場管理的再混亂,也不可能讓人全副武裝的上航班的。
高揚他們的打算是在朱巴試著找人把武器都托運到吉布提,然後乘坐航班直接到吉布提,但是托運的話,他們的裝備被偷的可能性極大,不想和自己的裝備分開的高揚無奈之下,隻能找摩根幫忙了,希望摩根能讓他們能帶著武器裝備上航班。
對於摩根來說,用錢就能解決的問題就不是問題,急於見到高揚,確切的說急於見到高揚拿著的兩把雙管獵槍的摩根在和高揚通了幾次電話後,讓高揚他們幾個在朱巴停留了一天,然後直接把他的私人飛機派到了朱巴。
有了摩根的私人飛機,接下來的路就好走了,直接把迪斯丁他們四個人送到了吉布提之後,讓迪斯丁他們把所有的武器和裝備帶上中轉船,高揚很輕鬆的飛到了紐約。
摩根在紐約等著高揚,本來摩根是在波特蘭的,不過高揚到了美國的第一站需要先到紐約。所以摩根就在紐約等著他了。
弗萊也已經到了紐約,並且已經租好了房子,不過高揚沒有把他要到紐約的消息告訴弗萊和格羅廖夫,高揚想著給他們一個驚喜,當然了,所謂的驚喜,最主要的是要給葉蓮娜的。
飛機沒有降落到紐約的國際機場。比如肯尼迪機場之類的,而是降落在了一個專供私人飛機起降的小機場。
高揚還沒下飛機的時候,就看到了站在跑道邊的摩根,此時的摩根真可謂高揚的到來是翹首以盼,當高揚拎著一兩個裝著獵槍的槍包走下舷梯時,摩根立刻上前。跟高揚來了一個大大的擁抱,順便說一句,槍包是摩根特意放到他的飛機上,專門準備來讓高揚放槍的。
跟高揚擁抱了一下後,摩根兩隻手急速的搓動著,一臉興奮的看著高揚手裡的槍包,長長的舒了口氣之後。沉聲道:“來吧,夥計,來吧,讓我看看你這個幸運的家夥又得到了什麼好寶貝。”
高揚忍俊不禁,把槍包往前一遞,笑道:“拆包的時刻到了。”
摩根連連搖頭,一臉期待的道:“不,不不。這是兩把槍,如果一下全拿出來,太浪費這種你一生中都沒有幾次的期待感和驚喜了,來吧,高,把你的禮物一樣一樣的給我。”
說晚後,摩根閉上了眼睛。胸膛急速的起伏著,像個孩子一樣伸出了雙手,等待著禮物放到他手裡的那一刻。
高揚隨意拉開了一個槍包的拉鏈,從裡麵拿出了那把十六號口徑的獵槍後。交到了摩根的手上,待摩根拿穩了之後,才放開了手。
摩根睜開了眼睛,頓時像個孩子一樣咧嘴笑了起來,他把獵槍在手裡仔細的看了一遍後,喜不自勝的道:“了不起,了不起的作品,保存的太完美了,這是英國槍匠克萊門斯.K.拉爾文的作品,錯不了,這把槍應該是他在1890年到1900年之間的作品,這段時間,是他的巔峰時期,而且他這段時期的作品也大多被社會名流拿來進行獵鳥比賽,看這個鴿子的標記,這把槍的前主人曾用這把槍獲得過一次比賽的冠軍。”
高揚聳了聳肩,道:“我關心的是這把槍怎麼樣?”
摩根咧著嘴笑道:“非常棒,在我的藏品裡,從價值上來說,應該能排到第四位到第六位的位置吧,K.K.L的作品存世量很大,但是非常受藏家的歡迎,而保存這麼完美的作品更是極為搶手,高,雖然我已經知道了你要給我一把K.K.L的作品,但不得不說,你看到這把槍這麼完美,你又給了我一個驚喜。”
說完後,摩根依依不舍的把槍放回了槍包裡,小心翼翼的把槍收好後,摩根再次搓了搓手,一臉期待的道:“來吧,來讓我看看下一個驚喜是什麼樣的。”
摩根再次閉上了雙眼,伸出了雙手,高揚把另一把獵槍放到摩根的手上後,摩根屏住了呼吸,慢慢的睜開了雙眼,而他在睜開眼之後,看到手上的獵槍,摩根臉上的神色卻不是很喜悅,而是一副感慨頗深的樣子。
“不!不!我的上帝,這些該下地獄的混蛋,他怎麼能,他怎麼敢這樣做!這些無恥卑賤的該死的蛀蟲混蛋!”
摩根把槍口朝下去看槍托的時候,突然像被踩到了尾巴的貓一樣,怒目圓睜就開始咆哮了起來。
高揚被暴怒的摩根嚇了一大跳,趕緊看看附近一個人都沒有,跑到旁邊就他和摩根還有幾個保鏢,高揚才鬆了口氣,急聲道:“怎麼了?怎麼了?”
摩根悲憤欲絕的把槍托拿到了高揚的眼前,怒聲道:“你自己看看,那些該死的都乾了些什麼。”
高揚仔細看去,卻發現在槍托的底部,被刻上了一行字,阿拉伯文,字體是在槍托上刻出字體後,再填充的金粉,如果讓高揚說的話,哪行金燦燦的阿拉伯文其實挺漂亮的……
“他們怎麼能這樣做,他們怎麼能,這可是克萊門斯的作品,他們竟然破壞克萊門斯的作品,隻是為了刻上這個愚蠢的名字,我的上帝,他們的做法比維多利亞女王更加惡劣,就算是蓋上個印章我也能忍受,可他們竟然往槍上刻字!這麼做是要下地獄的!”
看著暴跳如雷的摩根,高揚歎了口氣,拍了拍摩根的肩膀,低聲道:“行了,彆生氣了,拜托,我知道你現在很生氣,但是想想這槍是怎麼來的,或許你的感覺會好很多,搶來的東西,就不要計較太多了。”
PS:抱歉,這一章又晚了,而且還少,不過我真的是沒辦法了,坐下超過半個小時,脖子就疼的跟針紮似的,而且頭也是又疼又暈的,真心很無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