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裡蘭與他的兒子一點兒都不像,傑克非常胖,塊頭很大,關鍵是造型也很個性,光頭大胡子,滿身的紋身,而阿裡蘭莫森卻是身材瘦削,一身的西裝革履,總之從身材相貌還有打扮氣質上,兩個人看起來全無相似之處。
阿裡蘭.莫森拿著兩柄霰彈槍走到了眾人身前,把槍放在了桌子上之後,麵帶著微笑,到:“各位好,我不知道傑克有朋友在,我是阿裡蘭.莫森,很高興見到各位。”
阿裡蘭.莫森輪流與高揚他們握了握手之後,才對著傑克道:“你要的霰彈槍我幫你做好了,M1014做了減重處理,現在重量減到了5.7磅,已經是極限了,再減重就隻能使用鋁合金材料了,強度不如鈦合金,還有根據你給我的數據,我在原來的基礎上把槍托又縮短了一些,槍管也縮短了一些,總之這是一把適合戰鬥用的霰彈槍,至於貝內利達芬奇,我隻是做了些遠距射準的修改,其他的地方沒有怎麼動。”
所謂的M1014,就是貝內利M4的美軍軍方型號,使用了折疊槍托,槍管也比M4有所縮短,重量有所減輕,而阿裡蘭.莫森在原來的基礎上進一步減重和縮短了長度。
對於經常需要背著一把貝內利M4的高揚來說,一把更輕,更短,更方便攜帶的霰彈槍無疑是個超級好消息。
至於貝內利達芬奇,這是一款主要用來打獵的半自動霰彈槍,槍管更長,打的更準,在遠距離射準的時候,肯定比貝內利M4更有優勢。
傑克拿起了一把貝內利達芬奇,打量了兩眼後,道:“如果進行八十米距離上對飛碟靶的射擊,準度夠嗎?”
阿裡蘭.莫森麵帶微笑道:“兒子。你問了一個不怎麼聰明的問題,如果這把槍打不準的話,那一定是射手的問題,而不是槍的問題,傑克,我有些好奇,你為什麼這麼著急的要霰彈槍呢。你原來從未讓我幫過你的忙。”
傑克不以為然的道:“沒什麼,我和槍火工作室打了個賭,進行一場三槍比賽,誰輸了從此見到對方之後躲著走。”
阿裡蘭立刻皺起了眉頭,道:“西雅圖的槍火?”
“沒錯,西雅圖的槍火。上次在全美精英射擊大賽上,那個很粗魯的家夥,對你很不服氣的那個家夥,記得嗎?”
阿裡蘭皺眉道:“我當然記得那個白癡,跟我說說,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不知道關於打賭的任何事。”
傑克聳了聳肩。到:“我本來不打算告訴你的,但是我需要你幫忙做把好點的霰彈槍,所以決定還是通知你一下的好。”
阿裡蘭搖頭道:“不,我是說,你為什麼會跟那個白癡打賭?”
傑克撇了撇嘴,道:“那個混蛋跟我進行了一場三槍比賽,你知道的,移動是我的弱項。我輸了,我可不想被人取笑,尤其是他們利用我的體型打敗了我,卻號稱是阿裡蘭.莫森工作室的槍不如槍火的,他們用我在一次三槍比賽中的失敗做文章,所以我決定給他們一個深刻的教訓,我約了很多人作為見證。槍匠協會,IDPA,西海岸射擊精英大賽的主辦者,總之很多人,比賽的賭注是。誰輸了,以後有對方參加的槍展和比賽自動消失。”
阿裡蘭莫森皺起了眉頭,道:“傑克,這可是個大賭注,這事關我們工作室的榮譽,絕對不能輸!你該早些告訴我的,這比賽科不光是槍的問題。”
傑克聳肩道:“沒錯,射手更重要,可以確定的是槍火必然找找人代替他們出賽的,我本來也是打算請個三槍比賽的高手來的,可是我的朋友恰好到了,而且他也有時間,所以我請他代替我們的工作室出戰。”
阿裡蘭看向了高揚他們,沉聲道:“想必這幾位就是要幫忙的朋友了吧?”
傑克指了指高揚,道:“介紹一下,高揚,你也可以叫他公羊,記得我做的那把撒旦之刃嗎?就是給他做的。”
阿裡蘭對著高揚點了點頭,一臉好奇的道:“高先生,非常感謝您能幫忙,但是,很抱歉,我似乎從未在任何大賽上見過您,您有其他的名字或者綽號嗎?”
高揚笑著搖了搖頭,到:“沒有,你沒見過我很正常,因為我原來從未接觸過三槍比賽。”
阿裡蘭猶豫了一下,然後一臉歉然的道:“抱歉,我不是懷疑您的實力,我也很信任傑克的眼光,但是,這場比賽對我們工作室來說是件大事,如果您是剛接觸三槍比賽的話,似乎,有些不太慎重,嗯,您能讓我看看您的實力嗎?您知道,這場比賽對我們而言,確實非常重要。”
阿裡蘭的要求恨不過分,高揚不以為意,點了點頭,笑道:“好的,正好我要試試新槍了,您可以看看,順便指點一下。”
傑克也非常有信心,大笑道:“公羊,給我老爸看看你的實力,嚇他一跳。”
高揚把霰彈槍裝滿了子彈,然後試著打了幾槍,適合戰鬥用的霰彈槍雖然輕便了,但對於八十米距離上的目標有些吃力,而那把達芬奇就不一樣了,長槍管加上為了精度改裝之後,用來射擊八十米距離上的目標毫不費力。
傑克挺夠意思的,在沒法把高揚慣用的槍改的又能比賽又適合戰鬥的情況下,找了他老爸出來,在給高揚特彆改造了一把專門用於比賽的霰彈槍之後,也給高揚造了一把讓他戰鬥用的槍。
熟悉了一下新槍,高揚隨即給阿裡蘭演示了一遍他的實力,手槍,霰彈槍,最後是步槍,當一個完整的射擊流程做完,高揚回到阿裡蘭身邊時,阿裡蘭卻是沉默了。
看了高揚好久,阿裡蘭欲言又止,最後他對高揚什麼都沒說,卻是突然扭頭看著傑克,沉聲道:“你都邀請了誰?”
傑克說了幾個名字後,阿裡蘭搖了搖頭,道:“影響力不夠,兒子,既然你決定要把槍火給徹底打下去,就不能隻邀請這些人,他們在波特蘭或者西海岸或許有一定的影響力,當對於全美範圍來說,影響力不夠大。”
傑克聳了聳肩,道:“我隻能邀請到他們,我不像你認識那麼多人。”
阿裡蘭莫森笑了笑,不知道為什麼,高揚覺得阿裡蘭莫森的笑容,怎麼說呢,很殘忍。
笑了笑之後,阿裡蘭一臉愉快的道:“好了,比賽的事你繼續操辦,我去邀請些人,時間和地點定好了嗎?”
“定好了,槍火原本要求在西雅圖的圖裡森靶場進行,但我覺得他們在那裡更熟悉,所以我要求把靶場定在了洛杉磯的凱爾靶場,時間是十天之後的上午十點鐘。”
阿裡蘭打了個響指,笑道:“很好,他們至少無法在靶場上做手腳了。”
傑克聳了聳肩,道:“你打算邀請誰?”
阿裡蘭笑道:“能請的全請,你不必管了。”
說完之後,阿裡蘭又對高揚伸出了手,跟高揚握住了手之後,笑眯眯的道:“高先生,非常榮幸能請到您幫我們的工作室出戰,我非常感激您能幫忙,對此我必須向您表示感謝。”
看阿裡蘭的樣子和說話的內容,高揚知道他的表現還不錯,至少阿裡蘭也覺得他能行。
客客氣氣的對高揚表示了感謝之後,阿裡蘭攥著拳頭,咬牙切齒的道:“槍火那些狗娘養的雜種,他們的槍做的不錯,我承認這點,可那些狗娘養的太下賤了,現在是個好機會,我以後再也不想看到那些狗娘養的了,所以,乾掉他們,撕碎他們,讓他們再也抬不起頭來,把腦袋夾在屁股裡滾回西雅圖,從此再也不敢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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