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點,他就是被人當成軟柿子了。()
秦小政眯了眯眼睛,笑容燦爛的白發小少年在那一刻流露出了一種與他的年齡極不符合的凜冽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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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在這種殺氣下的雨生龍之介的神經末梢有一瞬間的顫抖。
他像是產生了某種應激反應一樣,下意識的抖了抖。
隻是,當他狐疑的往四周望去的時候,身邊除了幾個被他控製在手中的孩子,就隻剩下麵前兩個剛剛跑過來的孩子,一個木木呆呆,一個笑容燦爛,看起來完全不具有威脅力。
仿佛那一刻來自靈魂深處的威懾僅僅隻是錯覺。
雨生龍之介神經質的笑容收斂了一下,但是,在腎上腺素的影響下,他的緊張情緒很快又被心頭湧起的淩虐的興奮感衝淡。
他看向麵前的兩個孩子。
一個有著一頭漂亮的白發,那張精致的小臉就像是玉雕的一樣,在昏黃的路燈光下泛著玉白的光澤。
另一個女孩有著一頭深紫色的短發,雖然目光無神,看起來有些木愣愣的,但是那張漂亮的臉蛋足夠彌補一切,而且……
像這樣漂亮的宛如木偶娃娃一樣的孩子,折磨起來似乎也讓人更有快感啊。
也不知道這樣仿佛對一切痛感都麻木的孩子被鮮血染紅的時候,哭得究竟有多美麗脆弱。
這樣想著,雨生龍之介隻覺得一股前所未有的激動從心臟處蔓延向四肢百骸,他捂著嘴,無聲的大笑了兩聲。
本就有些突出的眼珠子在這一刻凸得更厲害了,根根分明的紅色血絲在他的眼白中蔓延……這看起來已經不是腦子正不正常了,完全就像是一個剛從精神病院裡跑出來的瘋子。
秦小政動了動手指,目光漸漸危險了起來。
好像被人當成獵物了啊。
拜托,他雖然長得確實很可愛,而且因為年齡小和脾氣好的緣故經常被人輕視,但是能作為拯救世界的裁決者到處出差,本質上已經證明了他的實際工作能力。
他就算再怎麼喜歡撒嬌,到底也是曾經威震六國的秦始皇啊。
眼前這個瘋子是不是有點太不把他當回事了?
隻是,在他正準備動手的時候,秦小政到目光閃了閃,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幕扭曲的景象。
那是瘋狂肆虐的海魔和站在岸邊大笑的雨生龍之介。
秦小政:世界意識似乎為他傳遞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啊……
靠,所以這也是個禦主嗎?
他雖然走後門被世界意誌塞了一堆的知識,也提前得到了這一次聖杯戰爭參賽者的名單和技能,但是對於還沒有認全人的秦小政來說,人是人,名字是名字,他暫時還沒法把人和姓名對應上。
隻是,萬萬沒想到,他在酒店不遠處碰到的一個拐賣小孩的人販子居然都是禦主……這聖杯挑人挑的都是些什麼樂色?專挑垃圾嗎?肯尼斯這樣人品不太行的人混在裡麵都能算不錯了……這年頭的魔術師的
() 人品還能不能信了?
什麼魔術師啊?直接改名叫人渣吧!
秦小政深吸一口氣(),壓下了想要乾掉麵前這個垃圾的衝動?()_[((),露出了一個甜甜的笑容:“大哥哥,你看到政兒的媽媽了嗎?媽媽把政兒和妹妹留在原地,自己不見了呢。”
……
季馳光還不知道自己被兒子扣了一口黑鍋,她這會兒還在焦急的四處找人。
好在他們當時已經走到了酒店的監控範圍之內——要不然季馳光也沒那個膽子把兩個孩子放在旁邊,自己低頭訂外賣——所以,她非常順利的從酒店那邊拿到了門口的監控。
監控裡的秦小政是自己帶著小櫻走掉的。
季馳光:“???”
拳頭硬了。
什麼情況,這小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是吧?還敢自己默默的跑掉,知不知道外麵的世界有多危險?
就算是英靈也不能亂來啊!
還帶著小櫻……那孩子雖然會一點魔術,但是年紀還那麼小,就算會大概也發揮不了多少。
真是的,怎麼這麼讓人操心?
下意識的忽略了自己才是這個三人小組裡當之無愧的最弱的事實的季馳光,趕緊給遠阪時臣打了電話——感謝時代的進步和有錢人肯尼斯老師的讚助,讓季馳光哪怕是在九十年代,都能夠使用電子通訊設備。
至於為什麼要找遠阪時臣……
遠阪家不是號稱冬木管理者嗎?在這個地方,魔術師失蹤肯定得找他。
再說了,失蹤的可不隻是秦小政,還有小櫻,怎麼都得通知一下另外一方的家長。
於是,另外一頭還處在某種emo狀態的遠阪時臣遭遇了電話的狂轟亂炸。
因為家族的夙願落空還在難過的遠阪時臣:“?”
他困惑的接起了家裡唯一的一台座機——魔術師們都是活在上個世紀的老古董,彆說是手機了,能有台座機就很難得了,不能要求更多了。
電話那頭迎麵而來的就是季馳光的聲音:“遠阪先生!小櫻和政兒出事了!”
遠阪時臣:“等一下,究竟出了什麼事?請你慢慢說……等等,你剛才說什麼?小櫻不見了……在酒店門口失蹤的?還是自己走了的?這不可能,小櫻一向是個乖巧懂事的孩子,在外頭又沒有什麼認識的人,怎麼可能會自己走掉……什麼?兒童失蹤案?電視新聞上有播?”
遠阪時臣的神情終於嚴肅了起來。
說真的,他剛開始收到這則電話的時候,其實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雖然季馳光的語氣很著急,連帶著遠阪時臣都憂心了一會兒,但是他一聽說裁決者和小櫻是一塊消失的以後,他就不急了。
畢竟是能夠被世界意誌選中派過來的裁決者,怎麼都有兩招殺手鐧,你讓他一個普通魔術師去擔心戰鬥力爆表的從者?
再說了,秦小政在後來的商談中,為了取信大家,也暴露了自己的真名,遠阪時臣當時一聽差點就沒繃住——夭壽
() 啊,隔壁國家流傳了千年的暴君怎麼長得這麼可愛?這符合常理嗎?
自從召喚出吉爾伽美什之後,世界上所有的暴君在遠阪時臣心裡都有了具體的模樣——吉爾伽美什那樣。
再想想先前秦小政對著季馳光撒嬌的模樣……
遠阪時臣:想要自戳雙眼。
明明是個在傳說當中比起吉爾伽美什也好不了多少的暴君,怎麼他碰上的這個如此凶殘,動不動就讓他跪下,對麵那個就人美聲甜還實力強大?
這難道是他人品不夠的問題嗎?
——顯然,遠阪時臣先生還沒有意識到,他其實是聖杯戰爭中最大的倒黴蛋。
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夠抽出吉爾伽美什這樣“叛逆”的英靈,不僅對他愛答不理,而且還出於無聊,順手策反了他的徒弟,讓他雖然躲過了對手們的明槍暗箭,卻最終死在了弟子的背刺之下。
遠阪時臣死不瞑目啊!
聖杯戰爭第一倒黴蛋實至名歸。
所以,對於季馳光的著急,遠阪時臣的心裡是非常不以為然的。
他自認為熟知秦小政的實力,覺得對方肯定不會有事。
你清醒一點啊,這親媽濾鏡究竟什麼時候能去掉,睜大你那雙被母愛糊住的眼睛好好看看吧——你兒子雖然看起來弱小可憐又無助,可是他那天使一樣的殼子下麵是一個暴君的內心啊!就他那焚書坑儒的事跡和掃蕩六合的凶殘,你說他可能遇到危險?!
遠阪時臣:我覺得可能被他遇到的人更危險億點點。
抱著這樣的心態,雖然遠阪時臣和季馳光前前後後總共通話了十分鐘,但是他在前麵的九分鐘時間裡都非常的不以為然,直到季馳光在擔心之下說出了最近新聞上出現了好幾次的兒童失蹤案。
兒童失蹤?
村沒通網的遠阪時臣傻眼。
他怎麼不知道還有這麼多幺蛾子?
直到這個時候,他這才開始正視這個問題——對啊,雖然裁決者是個暴力正太,但是考慮到英靈被召喚時期的心態和外貌基本一致,說明他們的裁決者這會兒就是個純粹的七歲孩子,說不定對方的心態還比較單純天真?萬一對麵有陰招怎麼辦?
而且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裁決者是英靈,不怕火燒水潑,實在不行就靈子化,對麵還難道還能對著虛空來一頓砍?
但櫻還是個孩子,雖然學了一點魔術,但是在真正的魔術師麵前毫無自保能力……萬一小櫻出事了怎麼辦?
於是,遠阪時臣也終於正色起來:“好的,季小姐,我明白你的顧慮了,我這就派遠阪家的使魔出去,一定會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他們。”
說完這句話,他又按捺下不耐和焦慮,耐心的寬慰了對麵幾句,然後才掛斷了電話,將目光投向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沉默的站在他的身邊的言峰綺禮。
“綺禮,我有事情要拜托給你。”
言峰綺禮已經把具體的情況了解的差不多了,他問道:“是要讓暗殺者去找
人嗎?老師,恕我直言,裁決者閣下或許有自己的打算。”
言峰綺禮不認為裁決者會陷入危險。
抑止力派來的人不會連這點本事都沒有。
“我知道。”
遠阪時臣當然清楚裁決者的能力,畢竟是千古一帝,又是個暴君,能力怎麼也不可能低了。
但他畢竟是個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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