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中的阿哥格格們逐漸長成,也陸續開府,太皇太後在康熙二十六年離世之後容白就繼續跟在太後身邊。
太後身邊總算不再孤獨寂寞而是撫養了宜妃的五阿哥。
五阿哥以蒙語做開蒙,功課上拉了其他阿哥好一節,即便是用力補足也補不上來。
容白對這個小家夥十分熟悉覺得太後為這個從小長在身邊的孩子謀劃了一條康莊大道。
隻要皇上還顧念著太後的存在,這個孩子的親王之位就逃不了。
同時也不會成為皇位爭奪的關鍵人員,沒有人會格外的將眼光放在一個隻經通蒙語的阿哥。
至於容白,一個皇上金口玉言說出的多羅格格身份,就足以讓她在宮中水漲船高,在賈家有幾分話語權。
也因為她年歲逐漸長大,奔波在宮內宮外,總算是不用特彆的恩典,就能夠自由的出宮。
不管效果如何,她現在說出來的話,好歹能夠約束一下同輩的人。
——太後不如太皇太後精明,但太後確實更有人情味兒一些。
至於開頭那幾位阿哥,在外名聲各異,容白卻覺得哪裡的外頭的名聲和本人已不儘相似。
“怎麼你們兩個先跑起來了?”
胤禔到的時候就看見容白在馬上鮮豔的裙擺,隨著微風而奔馳,裙擺綻放出美麗的花朵。
綠草如茵,黑馬俊秀,她神采飛揚。
等招手將人叫回來,這才問道。
不過問是問的兩個人,但實際上視線卻緊盯著眼前人不放。
因為剛才劇烈的奔波過,所以白皙如同精美瓷器的臉頰泛著桃花色,本就十分漂亮的上調眼尾顯得格外的瀲灩。
胤禔一眨不眨的看著容白翻身下馬,纖細的手腕,腕骨微微突起,手腕上帶著的金鈴隨著隨著節奏由遠及近的叮叮響著。
他著迷的盯著手腕,陽光之下,喉結不自動的滾動了起來。
金與紅,最耀眼的打扮,在她身上都隻能稱得上一句“人為衣著增光不少。”
“見過大哥。”
“眼見著其他人都還沒來,我就提議先跟小白姐姐賽一場。”
胤祺笑的十分純粹,漢話還說的不是怎麼嫻熟,一邊說著一邊用眼神看著容白,讓她分析自己說的對不對。
胤禔跟胤祺點點頭,依舊是目光灼灼的看著容白,非要也等她一個回答才肯罷休。
容白看著許久有些不見的人,輕扯了嘴角笑了一下,眉目之間駕馭馬之後得馳騁攻擊性悄然消退。
“是,五阿哥說的沒錯。”
胤祺這才放心的笑了笑。
“就等你們也不來,應當是公務纏身,我們就先賽一場,免得空等。”
赤紅的裙擺夾雜著金絲翻飛,如同盛開的花在她裙擺之間綻放。
胤禔有些失神,然後被胤祺提醒了兩聲這才點點頭。
他覺得容白微微張開嘴,就是讓他親她。
她看他一眼,就是在勾引他。
秋日正中,胤禔額間一滴汗水沿著下頜的弧度滾落。
胤祺擔憂的看著胤禔,小心的提防著胤禔遷怒容白。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大哥就這麼討厭小白姐姐,每一次都讓小白姐姐回話,然後抓她的小辮子。
——可分明小白姐姐和太子二哥感情很好,大哥和太子二哥感情也很好,為什麼就他們兩個人感情不好。
——小白姐姐想騎馬,他隻能邀請上諸位兄弟,不然不好,可是大哥一來就欺負小白姐姐,這也太委屈人了。
胤禔十分敏銳,沒有錯過這防備的眼神,挑了挑眉看著這位五弟,沒當回事放在心裡。
“五弟難得邀約,豈有不來之理。”
也不知道小白是怎麼忽悠的五弟主動說出要來騎馬,當然要來。
胤祺聽了大為感動,嘴角忍不住的笑意,臉頰微紅的,低頭說道:“多謝大哥”。
胤禔拇指指腹一直摩挲著食指和無名指的指腹,他又說了幾句話之後緊接著說道:“今日衣著不適合騎馬,我先去更衣。”。
容白看著他的背影離開,帶到合適的時機這才找了理由也消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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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篷內一片漆黑,被遮擋的十分掩飾。
容白剛一靠近,就被緊緊的拉扯在懷中。
他的吻是粗暴當中帶著蠻力的,按照容白的形容,她一直覺得胤禔像一隻碩大的獅子,隻會用力的碰著她的臉進行啃咬。
眉眼桀驁的皇子,充滿著上位者的意氣風發,弄得到處都是痕跡。
容白覺得臉頰有些酸澀,被壓抑的有些變形,她被弄的難受,用手推拒起來,隻能從喉嚨當中發出細微的抵抗聲音。
“放.....放開.....你怎麼....就學不.....會。”
又不是第一親,怎麼就學不會了呢。
容白納悶,手卻正好被人抓住。
手腕上的鈴鐺縈繞於耳,成了最鼓舞的樂章。
兩個人沒有任何的距離,渾身上下都貼得緊緊的。
胤禔不管什麼節奏,好似他是久旱逢甘霖後的幼苗,貪婪的想要吸允每一瞬的水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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