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語氣可以說是非常不好,連名帶姓地喊人,完全沒給紀惜時麵子。

這人就在利波斯的門口那麼說,還是當著陸衡也的麵,不怕死的程度讓原本應該去上課的學生忍不住停下了腳步。

陸衡也臉色霎時間就沉了下來,語氣冰冷冷的: "誰允許你這麼對她說話?"

陸衡也這麼說還讓人蠻震驚的,周圍不論是利波斯還是一中的學生都被吸引了。

這位大少爺平時哪裡會管這種事,但凡有惹他不高興的人或事,他壓根就不需要自己動口,那些跟班就會眼巴巴的完成。

難得一見的場麵,上不上課無所謂,反正這個熱鬨一定要看到的。紀惜時:擦,少爺還怪護短的嘞。

她趕緊抬手朝著陸衡也擺擺說沒事,這是以前初中的同學。隻是說話不客氣了一點。

紀惜時小跑著過去,她穿著利波斯的校服,在一中陣營一眾藍白色的冷冽製服中顯得格格不入。這一批一中的學生有高一生也有高二生,不過帶隊人竟然是作為一年級生的應淩。紀惜時往後瞥了一眼陸衡也,無奈地說: "怎麼都半年了,你的語氣還是那麼衝哇?"

應淩對她敷衍的態度感到不滿: “彆和我寒暄!”

她覺得紀惜時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於是心裡的那股火氣越燒越旺。

初中的時候,應淩就一直和紀惜時競爭第一名的寶座,她一直都視紀惜時為最強的競爭對手,甚至早早的學了高中的東西。

應淩好勝心強,又極其自律,她埋頭苦讀立誌坐穩第一名的寶座,學校裡每次碰見紀惜時都要下個戰書。

總體來看,她們是勢均力敵的對手。每次力壓第三名,被表彰的時候他都要吐槽。

應淩想不通紀惜時的選擇。

然後呢?

進入利波斯後,是經受這些蠢貨富二代的評頭論足,任由人欺負?還是和那些她最看不起的人一樣,為了一點金錢把自己的脊梁骨全部打折,做人家跟班或是情人?

所有人都知道特招生會在利波斯這所學校受到什麼樣的待遇!

應淩越想越生氣,旁邊的學姐上來拍拍她的肩膀。

這位學姐很明顯也不喜歡利波斯,隻是淡淡瞥了紀惜時一眼: “好了,不用理會

她,我們該走了。

紀惜時知道應淩處理事情的態度就是比較偏激。

她無奈地想要解釋: “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雖然不知道她在看見自己之後腦補了些什麼,但應該和陸衡也有關係。

“我勸過你不應該選利波斯,"相比起紀惜時的溫和,應淩的語氣還是硬邦邦的, "你用全京城靠前的排名考進這所學校,結果因為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沒有辦法好好讀書。"

她查過紀惜時的成績,幾次測驗下來,和應淩想的完全不同。

紀惜時其實覺得除了第一次,之後的考試她的發揮都還挺正常的。

應淩閉上眼,她抬著下巴做了幾次深呼吸,等到情緒穩定下來。

"如果隻是為了償還那些捐贈款,我寧願你永遠不還給我。"

在後麵沒走的駱易捕捉到了她話語中陌生的信息量: "什麼捐贈款?"

隻是駱易的問題還沒有得到回答,就有人打斷了這裡吸引了許多人的鬨劇。

溫潤的聲音從另一邊傳來,季晏清和幾個老師同行,朝著紀惜時和應淩走來: “看來,應淩同學對我們利波斯學院有很大的不滿。"

應淩旁邊的學姐扯了她一把,示意她暫時不要繼續說下去了。

"季會長!一中的那個是誰啊?這麼狂妄。"“季會長,一中今天過來做什麼”

季晏清溫和地回答身側的學弟學妹: “那是國賽的新秀,是國家級的人才。老師一直想把她從一中挖到利波斯,但對方的態度很堅決。"

紀惜時聽見季晏清的話微微睜大眼睛。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應淩要說她墮落,她確實在短短半年內進步了許多。

一中的老師推了推眼鏡: “貴校可以儘快放棄這種想法。”

她環視四周一圈,輕哼一聲: “貴校的學生還是一樣肆意妄為,這是要給我們一個下馬威?”這種時候,陸衡也上前隻會為紀惜時增加壓力,季晏清和他交換了一個視線。學生會會長上前。

季晏清小幅度的錯位,將紀惜時以保護姿態護在了自己身後: “當然沒有那個意思。但貴校學生挑釁在先……您應

該知道,我們的學生素來不擅長吃虧。"

他語氣溫和,眼中臉上並無笑意。

“我們私下解決,可以嗎?”說是問句,但其實並沒有給對方商量的餘地。

周圍的學生被學生會的人攆去上課,紀惜時也讓陸衡也和駱易上課去的時候會溫彥帶句話。

學生會會長安排的井井有條,一中的人今天來是商議競賽的事情,其餘的學生先去相應的會議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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