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 191 水平線以上 《亡國之君》拍攝……(1 / 1)

第一百九十一章

不久之後,顧熠從自己另一位熟人口中聽到了《孤獨學神》相關的消息。

——李煦照舊在《孤獨學神》裡接了一個角色。

“顧老師,請多關照啊。”

顧熠明明聽說對方在拍一部電視劇的。

“這部電視劇拍攝周期短。”李煦語氣平淡,顧熠卻能聽出來,他最近心情比《偶像之死》剛上映那會差了不少。

《偶像之死》剛上的時候,李煦被王軒恒粉絲曝了不少素人時期的照片,但他本身是從群演走過來的,還有一手P圖的好本事,他的“黑料”越多,粉絲反而也更多了。

“怎麼了?”顧熠多問了一句。

李煦隻說沒什麼。

顧熠估計,應該和他接的那部電視劇有關係。

顧熠去網上搜了李煦的名字,果然有不少和那部劇有關的消息,隻是相比李煦這個男一號,男二男三的營銷更多,李煦的戲份已經拍完了,男二卻依舊留在劇組裡。

對演員來說,遇上這種事確實無奈,李煦也不是那種愛和人爭的性格,之前接章子維這個角色就讓他遭受了不少罵名,新劇他隻想低調拍完,誰知還不能逃過。

趙暘後來安慰他,說他注定走腥風血雨的路線,都不用他去爭流量,流量自動跑到他哪裡去。

李煦:“……懷疑你在罵我。”

他覺得心情鬱悶,所以《孤獨學神》一發來邀請,他立刻接了下來。

彆的不說,和顧熠合作很安逸,他這樣的大牌在劇組裡都老老實實聽導演的話,其他演員自然不敢造次。

……

《亡國之君》的拍攝地在西北影視基地,和《一枚信箋》同一個地方,國內拍大場麵鏡頭基本都在這裡,《山花》這種純實景的和《星際覺醒》這種純靠自己搭建的是例外。

一眾演員裡,顧熠到得最晚,他人剛到劇組,就見一個人朝他衝過來,勾住他肩膀:“顧熠,你終於來了。”

顧熠還是第一次看到嚴錫澤的古裝造型,很稀奇,他不由多看了兩眼。

嚴錫澤應該剛上完妝不久,眉毛胡子都貼了,戲服也換了,光看戲服,顧熠大概就能猜到他演什麼角色。

聶樹生這部電影走正劇路線,基本遵循曆史,當然,其中也涵蓋一部分改編的內容,在曆史上,官服和官位是對應的,嚴錫澤既然穿了這身官服,必然就演了這個角色。

“你眼睛怎麼這麼刁?”嚴錫澤表情嚴肅地盯著顧熠,“是不是背著我偷偷進步去了?”

“被你發現了,真不好意思。”顧熠微微一笑。

剛進劇組,顧熠就見到了不少熟麵孔。

聶樹生導演自不必說,年過七旬依舊奮戰在電影圈的第一線,而《亡國之君》的陣容之所以能夠搭建起來,完全靠聶樹生這個名字。

聶樹生性子平和,不過分熱情,也不過分嚴苛,他個頭不高,穿著布鞋在劇組裡走來走去,看著就是一個毫無存在感的小老頭。

而其他演員……顧熠雖然沒有合作過,卻都不陌生。

杜訥言,和顧熠入圍過同一屆雲星獎,是《一枚信箋》入圍那年。

傅年,王淵,都是顧熠靠《山花》拿影帝那年的競爭對手,這兩人早年都拿過雲星獎影帝,隻不過名氣不如嚴錫澤這種一直長紅的大。

顧熠粗略一數,加上他的話,《亡國之君》劇組大概有六位雲星獎影帝,目前還在役的影帝裡,就有一半以上在《亡國之君》劇組裡。

就像搞批發一樣。

身處他們之中,顧熠有種自己還是個新人的感覺,卻在不知不覺間把戰鬥力提升到了100%。

《亡國之君》是一個末代王朝最後十年的縮影,年輕的帝王仍有扳回一城的野心,可惜大勢已去,整個帝國如同一顆被蛀空的樹,再沒有回複輝煌的可能。

……

顧熠就這樣在《亡國之君》劇組住了下來,他依舊是一個助理的配置,劇組其他演員和他差不多,進組後先試妝試造型,西北早晚溫差大,古裝戲服又厚,白天穿著戲服,顧熠經常熱到冒汗。

嚴錫澤的房間在顧熠隔壁,他有空就來找顧熠串門,或者帶顧熠認識認識其他演員,顧熠發現,聶樹生找的都是實力足夠強、私底下卻很好打交道的那類演員。

進《亡國之君》劇組後,演員們最常做的事就是聚在一起講戲。

顧熠進組前,幾段和他無關的戲已經開始拍攝了,他進組之後,聶樹生也沒有讓他立刻開拍,而是先旁觀一下其他演員的戲份。

顧熠先看的是杜訥言和王淵的對戲。

杜訥言在電影裡扮演的是權勢正盛的大太監,王淵則是文臣之首的首輔。

太監並非都是奸賊,而文官也未必都憂國憂民。

聶樹生宣布開拍前,杜訥言還在平平無奇地讀著他的劇本,然而拍攝一開始,他剛站到鏡頭前,那副老謀深算又自帶陰氣的模樣便立刻呈現了出來。

杜訥言平時不愛說話,卸完妝之後,他就是個站在人堆裡也難找的小老頭,但這會兒,穿上大太監獨有的袍服,誰和他眼神對視一下,也能感受到這個角色帶來的龐大壓力。

什麼叫演技?這就是了。

然而,和杜訥言扮演的大太監顧芳相比,王淵扮演的首輔明仲氣場完全不輸,太監和文臣相互掣肘,明仲雖不似顧芳那般氣場鋒銳,卻在不動聲色間將顧芳的氣勢接了,他深諳軟刀子磨人的道理,言語之間對顧芳多有相讓,可仔細去看明仲的姿態,他行動上並沒有表露出低顧芳一頭的意思。

“老狐狸!”明仲走後,顧芳目光陰沉,吩咐手下,“天子今日做了什麼,你給我細細道來。”

明仲和顧芳這場戲,隻是二人在奉天殿前一場短暫的交鋒罷了,杜訥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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