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在狗仔們的觀念裡,不管是顧熠還是其他人都屬於瓜特彆少的類型,壓根沒有什麼可報道的。
關注度最高的時候都是這樣,現在逐漸進入養老階段,瓜自然更少了,尤其在發專期間,成員的日常活動都很固定,話題度更是十分之低。
的神奇之處就在這裡——不發專、不活動的階段,幾人的生活乏味到沒有任何關注的意義,可到了發專和需要露麵的時候,幾人的熱度可以讓整個娛樂圈震驚。
楊艇雖然在嘲笑顧熠,但他自己也沒有什麼瓜,和顧熠一樣屬於“不值錢”的範疇。
畢竟眾所周知,狗仔放料不僅是為了薄流量,也是為了找明星要封口費,而就像六個一毛不拔的鐵公雞,狗仔很難從他們身上賺到哪怕一點利潤。
可以說,狗仔唯一的價值就是判斷最近在忙什麼——如果在準備新專的話,問狗仔比問江視TV更快。
《電燈》幾人錄了幾遍,就輕鬆過了,雖然歌詞有讓人懷疑某個人在暗戀著誰,但既然《電燈》是這種風格的歌曲,他們就會以這種風格去演繹。
《在燈光熄滅的夜晚》同樣是一首溫暖的歌,輕輕的,柔柔的,像漂浮在水麵上的羽毛,成員們用上了自己平素最溫柔的嗓音。
謝行嘉寫的歌都是溫暖的,和他本人的性格相似,《電燈》和《在燈光熄滅的夜晚》都不算難唱,在唱的時候,腦海中通常會想起自己已經遇見的最美好的事情。
何釗的歌有些偏音樂劇風格,唱起來聲音要顯得厚重,不能過於單薄,要情緒飽滿,《童話之春》和《樂園》兩首歌都不難唱,但難的是讓六個人同時處於最高昂的情緒。
“我忽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劉鈞源道,“有沒有覺得,六專不如五專錄得順?”
“很有。”季遲道,“六專速度也沒有五專快,不過都到這一步了,不好好唱也不行吧?”
的字典裡從來沒有放棄這個詞。
演繹《童話之春》和《樂園》這首歌,狀態最好的自然是何釗,對方唱起來甚至有種聲情並茂的感覺,不僅是演唱,更是表演,對方徹底投入進去的時候,沒有人可以影響他的狀態,更沒有人可以把視線從對方身上挪開。
對幾人而言,何釗的演唱就是最好的示範。
“再來一遍?”
“來!”
這種情形,自《夏花》開始,幾人已經經曆了幾十次甚至上百次,早已適應了。
無論好壞,他們都會為歌迷呈現出一張最出色的專輯。
對於幾人的錄製狀態,袁承精準點評:“發癲中。”
“如果發新專就是發癲,我希望皇冠團一年四季都在發癲!”
“聽不夠,根本聽不夠,想聽新專,想看前幾張專輯的舞台,想看巡演,想皇冠團多多營業。”
“+1+1+1。”
《歌壇》雜誌的專訪在新專錄製期間到來。
剛和《歌壇》達成合作那時候,雜誌還處處透著一分貧窮,而到了現在,作為音樂圈第一線雜誌,《歌壇》不僅權威,還和各大音樂公司經紀公司建立起了廣泛的合作。
不過《歌壇》對的報道依舊密集,就算在組合的空窗期,《歌壇》也會通過采訪袁承,或者采訪某一位成員來獲得的最新消息。
粉絲們關注著的新專,《歌壇》雜誌同樣也很關注,畢竟有關新專的消息越多,《歌壇》雜誌的訂閱量就越高。
是時下樂壇銷量最高的歌手,用當下時髦的話說,粉絲裡白嫖黨少,氪金黨多,對於《歌壇》而言,這也是高質量的潛在客戶。
這次采訪中,透露了一個消息——新專裡有好幾首很難唱的歌。
“到底有多難唱?說來聽聽。”
“快發,不發我們怎麼知道哪首難唱哪首不難唱?”
“所以時間定了嗎,還要我等多久?”
的回答是“不會太久”,卻讓歌迷們期待的心情與日俱增。
《童話之春》和《樂園》雖然花費了一定時間,顧熠幾人卻仍順順利利錄完,之後楊艇、顧熠和季遲寫的歌錄製都很順利,隻剩劉鈞源的那首《呼喊》。
“現在的呼喊,都是曾經腦子裡進的水。”創作者本人這般說道。
“你可以去寫詩了——呼喊吧,我的大腦,那灌滿可樂和雪碧,隻有氣泡沒有思考的大腦!”
其他人:“……”
確實,一旦歌難錄,人就會發癲。
《呼喊》高到了什麼程度呢?比《荒誕的真實》和《愚人》還高,這兩首是公認的難唱的歌,當初劉鈞源說要挑戰自我,所以把這首歌寫了出來,而他們一個個喊著要挑戰自我,又把這首歌放進了新專裡。
進棚錄製的第一個上午,就歪倒了一片。
“我昏迷了。”
“誰毒啞了朕的嗓子,拖出去槍斃一百遍!”
“我真的沒氣了。”
真聲頂不上去,假聲又太過刺耳,如果用吼的,又會顯得太亂,不符合《呼喊》這首歌的風格。
“先休息休息吧,總不能把自己累死。”
“真的難唱。”季遲道,“慢慢摸索吧,專輯裡有這麼一首歌也挺有意思的。”
“要不是覺得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