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疼——”
視角共通疼痛也在共通,朝鳥光年痛呼著仍還操縱著幾個馬甲飛速移動,伏黑惠他們乘著鵺直接飛回咒高。
“宿主,您現在不去解救虎杖嗎?”
努力保持著清醒的虎杖悠仁,正被洛夫克拉夫特用觸手裹成蟬蛹,移動到他們的臨時據點。
“再等等。”
朝鳥光年摩挲著手裡來自組合的警告信淡淡開口,紅眸中閃爍著意味不明的亮光。
洛夫克拉夫特身上還帶著c級碎片,他的觸手砍斷還會再生,現在並不是直搗他們老巢的時候。
某個躲在背後算計人的老狐狸,起碼也要帶給他一點點小小的震撼才行。
……
“我要吃飯!”
藤蔓從牆壁裡生長出固定的長度,捆著虎杖悠仁的雙手,將他死死圈定在原地一米,綁在狹窄的地下室內。
斯坦貝爾這幾天被他禍害的頭發都要掉光了,此刻萬分不耐地拽了拽頭頂的貝雷帽:“我說啊!你今天這都第五頓飯了,還沒到晚上!咒高是不給你吃的嗎?”
吵嚷的虎杖悠仁動了動快麻痹的雙手,終於閉上了叫喚著要開飯的嘴:“那你放我下來啊,我就會自己解決的!”
聽言斯坦貝爾的臉上瞬間掛滿黑線,雙臂抱著胸站在樓梯上,無語地俯視他:
“每天都說一樣的話,這都多少天了,我們怎麼可能放你出去啊,彆再說這種白癡問題了啊喂!”
“砰——”
木門被重重撞到牆上,許久不見的洛夫克拉夫特眼神空洞,蒼白的脖子上印著一個紫色的手印,從身下蔓延出的觸手像是巨大的章魚爪,無聲地來到斯坦貝爾的身邊。
【c級碎片已開啟,請宿主儘快回收】
“你去哪了?現在才回來。”
斯坦貝爾仰著頭詢問他,但洛夫克拉夫特沒有吭聲,黑色的瞳孔上翻,此刻留下的隻有白色的眼眶,更顯的萬分詭異。
斯坦貝爾看他這副樣子嚇了一跳:“你這是怎麼了?”
蔓延的觸手收也收不回來,洛夫克拉夫特上身艱難保持成人狀,慘白的腦袋以不符合人類角度歪斜著,蒼白無神的眼睛看著他,木納的回答:“他說想看我瘋狂的樣子。”
“他?誰?”
一隻粗大的綠色觸手獻寶一樣將包裹的小孩舉了出來,從虎杖悠仁的視角裡隻能看到他黑白參半的發絲和頭頂的小禮帽。
斯坦貝爾嫌惡地皺了皺鼻子:“你怎麼帶了個小孩回來?”
“他說要和我玩。”
“是他把你變成這副樣子的?”
那張包裹在洛夫克拉夫特觸手裡的臉一片慘白,昏迷中仍然蹙緊了眉毛,像是沉睡在極大的噩夢之中。
“你們還綁架小孩?!”
“嘖。”斯坦貝爾越來越不耐煩應對虎杖悠仁,這家話嘴硬的像塊石頭,任何有關的情報都沒能從他嘴裡探了出來:“我們難道是什麼慈善組織嗎?!”
洛夫克拉夫特輕輕點頭,黑長發絲密布在他身後,像是彎曲的海草。
朝鳥光年拉起光幕細細觀察,地圖上閃爍的亮光近乎重合,但確確實實是有兩個。
瞌睡送來了枕頭,本來還以為要來一番戰鬥呢,現在他們可是直接把一個碎片送到了自己麵前。
朝鳥光年不著痕跡地看了眼被丟棄在地上的的醜陋的玩偶,嘴角忍不住勾了勾。
接下來,就等觀眾到場了。
……
一隻巨大的白鯨隱藏在雲層之中,它夢幻的白色肌理附上了機械的盔甲,像是在生命中建造的廢土文明。
弗朗西斯手裡端著紅酒杯,站在白鯨內俯瞰著腳下的城市。
“鈴——鈴——鈴———”
桌麵上的電話急切的震動,弗朗西斯優雅地把持著高腳杯,猩紅的液體沿著杯壁慢慢晃動。
他收回視線,抬手拿起電話,靜靜聽完斯坦貝爾的彙報,對著手下昂首吩咐。
“去叫路易莎來,該製定新的作戰計劃了。”
……
虎杖悠仁擔心地看著夢野久作,不知道他之前經曆了什麼至今還沒有醒來,隻能眼睜睜看著斯坦貝爾操縱著藤蔓將他綁了起來。
夢野久作手臂上綁著的刀片被藤蔓更深的欠進肉裡,血跡混合著滋養藤蔓更加茁壯成長。
“喂!你沒看到他都流血了嗎?!”
他實在看不過去他們如此欺負一個小孩,坐在地上死命掙脫,奈何活物的藤蔓發覺後綁的更緊。
斯坦貝爾冷淡地分了他一個眼神,綁好一切才蹲下身體,不理會他想手撕了自己的目光,撿起地上的刀具不鹹不淡地拍了拍他的臉。
“我說啊,你是在哪長大的?橫濱這座城市養不出你這種性格的吧?”
看著他一副不願意交談的模樣,剛被挑起好奇心的斯坦貝爾立刻又失去耐心,哐當一聲將刀刃扔下,居高臨下地審視著他:
“以你的性命為代價警告咒高不要參與組合的計劃,如今寄給他們的警告信已經過去一周,也沒人來救你。勸你識相點不要再耍什麼幺蛾子,到時我們自然會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