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父岑母不能理解岑閬吃了窩邊草還能不挨揍,還叫上了陸京爸爸。
他們相當重視此次會麵,每人提著一個大大的公文箱。
岑閬整了整領帶,衣冠楚楚,玉樹臨風,不解地問:“你們提現金準備去談判嗎?”
他可沒有被江家扣押。
岑父評價:“文盲。”
岑閬的學曆跟父母一比,差不多是文盲的程度,江俜再讀幾l年書,他也趕不上了。
突然有點危機感,他得活到老學到老,跟江俜保持共同語言才行。
但是仔細想想,他跟江俜的話題,也不討論學術。
岑閬:“是下聘?”
這頂多裝一百萬的箱子也不夠啊?
江挽瀾不會同意的,還是他倒插門比較穩妥。
岑父:“不是。”
兩家人見麵。
岑父岑母拘謹而慚愧,都戴著眼鏡,充滿學術氣息。
岑閬和陸京則都是一股強勢的軍旅風格。
從氣質上看,兩家的孩子應該對調更像一家。
但岑威和江挽瀾的存在,又深刻闡明基因的強大,誰家的崽兒不會認錯。
岑閬對父母的說法是,他在江俜麵前沒控製好風暴症,由於匹配度太高,引發江俜進入易感期,順便治好了他的風暴症。
無論從哪個視角,江俜都是岑家的救星。
岑父岑母應酬比較少,見親家還得靠爺爺撐場子。不過他倆準備了充足的見麵禮——全部專利,畢生心血,無價之寶,都送給江俜。
岑母:“給岑閬等於牛嚼牡丹。”
岑閬:“媽說得對。”
江俜有些不好意思:“我才本科,我也看不懂。”
岑母:“沒事,看不懂的可以扔掉。”
岑閬:“……”好雙標哦。
江挽瀾和岑父當過一段時間同學,有那麼些友誼在,陸京臉色也不錯,總體來說和樂融融。
岑閬過了明路,立刻就暴露本性,在江家賴著不走,並給出合理的借口。
“崽兒需要我的信息素。”
信息素可以白天給啊,有必要晚上抱在一起睡嗎?!壓到肚子裡的寶寶了怎麼辦?
江挽瀾心裡吐槽,但是當江俜征求地問他:“爸爸,你懷我的時候跟爸爸分房睡了嗎?”
江挽瀾又沒辦法說謊:“沒有。”
但是陸京比較規矩!讓他彆碰,一晚上都不會碰他!
江俜:“那我也……”
江挽瀾痛心疾首,江寶寶從小到大都這麼喜歡找榜樣跟著學。
可惜他爸爸不是個好榜樣。
江挽瀾麵紅耳赤。
岑閬分化後,就沒有跟江俜在一張床睡過了,這是他成年後第一次上江俜的床。
他把床單拉直,鋪平每一個褶皺,仿佛新婚夜一樣鄭重。
啪。
江俜
往床中間扔了一卷被子(),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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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後卻發現江俜鑽在他那一側的被窩裡看書。
他悟了,兩床被子是做給爸爸看的。
江寶寶也太可愛了。
岑閬抱住江俜,把他的書拿走,“醫生說三個月後,可以——”
他壓低了聲音。
江俜身體一僵,因為要看書,他把床頭燈的亮度開到最大,此時有光天化日之感,和第一次天差地彆。
“唔。”
岑閬伸手一撈,將江俜放趴在自己身上,江俜全身的重量壓著,胸腔的振動直接互相傳導,越來越快,頻率都一樣了。
江俜僵住沒動,但維持這樣的姿勢有些累,他慢慢地、慢慢地放鬆雙腿,往下一滑,變成夾住岑閬的腰。
江俜把臉埋進岑閬頸側。
岑閬輕笑了一聲,“江寶寶,要不要坐搖搖車?”
江俜搖頭:“不坐。”
岑閬:“那你下車。”
他嘴上說著,手腕卻像安全帶打了死結一樣箍著江俜。
江俜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岑閬帶過他去遊樂園坐旋轉木馬,路過任何一家商店門口,都會問他要不要坐搖搖車。
江俜微微往上爬了爬,嘴巴和岑閬的耳朵平齊,小聲道。
“哥哥,可以隻投一個幣嗎?”
“當然可以。”岑閬語氣加重。
江俜有點不信。岑閬從小就出手闊綽,給江俜充值的搖搖車,永遠坐不完。如果他帶江俜去刮獎,最低獎項都是再來一次。
岑閬給出足以令人信服的理由:“你爸明天五點半絕對叫我起床晨練。”
江俜恍然,那看起來會早點結束。
……
江俜的孕吐反應期過後,胃口變佳,岑閬也從陸京那裡學到了很多廚藝,變著法給江俜做吃的。
做飯過程比較賞心悅目時,江俜會站在一旁看,隨時改進口味。
六月份,江俜本科畢業,此時還不太顯懷。
他有保送第三軍校研究生的資格,江俜自己做主放棄了,推遲一年讀研究生,反正對他而言,自己考也很簡單。
岑家的實驗室不輸第三軍校,他沒有停下科研的腳步,還能跟岑父岑母隨時探討,他們合作了一個項目,江俜每天奔波來往實驗室,樂此不疲。
七月份,江俜的Alpha抗狂躁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