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杜騰會不會屈從葉雲軒外,鬆藩四縣,有兩縣的方丈均由修士擔任,同樣絲毫不會懼怕葉雲軒這個省觀都講。修士和俗道間的差彆,尤其在心理優越感上的差彆,就足夠葉雲軒喝一壺的。
另外,這兩年鬆藩的信力值一直是大步增長中,有這個發展成績在手,葉雲軒想要做什麼改變都很難。
這就是趙然不鳥葉雲軒,在葉雲軒巡視紅原時也不出麵的底氣之所在。
說白了,葉雲軒不是天鶴宮老大,更不是玄元觀老大,副職就要有副職的覺悟,副職不是主要責任人,出了事情不承擔主要責任,反過來說就是不具備主要權力,其威信來源於一把手的授權,來源於下僚對你未來晉升正職的預期,當下僚不鳥你的時候,你還真是非常頭疼的。
副職頂多可以咬著牙說一句:“你將來不要指望升遷!”但絕對說不出:“行不行?不行我就把你拿下!”或者“你做好準備,我要給你加擔子!”之類的豪言壯語,因為他們說了不算,這兩句話是正職一把手的專利。
但趙然還是來參加議事了,他是鬆藩目前布道政策的鼓手,這個時候不站出來,會嚴重影響同道者的信心。
而且他也想看一看,葉雲軒和嶽騰中這幫人到底在演的哪出戲?明知道鬆藩的形勢,明知道他們成功的的可能性很低,卻還要堅持這麼乾,他們究竟想做什麼?
參與議事的共二十五人,三清道尊下設兩個蒲團,左為葉雲軒、右為杜騰會,往下是天鶴宮三都,以及葉雲軒帶來的玄元觀瞿靜主,再下依次是四縣方丈、監院和三都。
作為玄元觀的清貴,隨同葉雲軒巡視的瞿靜主拿到了主持座談會的職司,他道:“鬆藩是邊陲,是我大明與西夏爭奪的前沿,整體並入大明才不過五年,如何在鬆藩布道理政,是關乎全局的大事,絲毫不能掉以輕心。同時,鬆藩也是川省部族最多的地方,共有大小四十二個部族,總計二十多萬人,占了整個鬆藩人口一半以上,如何處理好部族問題,直接影響到川省大計,乃至道門和朝廷大計……”
“……省觀對鬆藩事務始終給予高度關注,過去,雲河監院定下鬆藩的布道思路,搭建了鬆藩的布道框架,在此基礎上,雲樓監院和雲微方丈穩住了鬆藩、發展了鬆藩,讓鬆藩走上了正軌,讓鬆藩百姓沐浴在三清的榮光下……”
按照常理來說,瞿靜主誇完玄元觀,接下來應該談到天鶴宮和鬆藩各縣院的功勞,畢竟事情是鬆藩道門乾出來的,不是嘴皮子吹出來的,但瞿靜主卻略過這一節,直接講起了葉都講對鬆藩事務的一貫重視,對鬆藩百姓的高度關切,對鬆藩布道的大力支持,為此葉都講不辭辛勞,再次來到鬆藩,巡查民生疾苦。
瞿靜主表示,這次議(本章未完,請翻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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