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大伯在就好了……”有人歎息。
“彆說這些沒用的,當年大伯怎麼離家遠遊的,都忘了?不是你們幾個在下麵挑事,大伯和叔父能鬨翻?現在倒是想起大伯了?”
“怎麼成我們挑事了?誰也沒逼迫大伯,是他自己出遊的……”
“不要吵了,大伯有大伯的想法,這件事情怪不到誰頭上!”
“老祖……”
“老祖已經百歲高齡了,還是讓他老人家安安穩穩度過最後這幾年吧!”
顧遂遠咬了咬牙,道:“行了,都彆爭了!你們都隨我出門,我去和魏致真鬥!他魏致真能越境挑戰叔父,就不允許我遂遠越境挑戰他麼?至少我還沒像他那樣狂妄到挑戰煉師高修。此戰無論勝敗,咱們顧家也算應戰了,沒有做縮頭烏龜!”
有人遲疑道:“若是依舊沒勝,魏致真豈不是還要繼續堵在門外?”
顧遂遠凜然道:“那就是不是我等後輩的事了,叔父也怪不到我們頭上來。”
不少人都看出來了,顧遂遠這是“憤然出戰”,想必是受了叔父的斥責吧。事已至此,不需多說,眾人簇擁著顧遂遠來到山莊大門處,將大門開啟,魚貫而出,背靠大門一字排開。
顧遂遠正要叫陣,卻不由愣了愣,隻見對麵樓觀四人的身前,正立著一個修士,左手擒著一個葫蘆一口一口往嘴裡灌酒,右手握著一柄長劍,長劍搭在肩頭。
這修士麵衝樓觀四人,背對山莊大門,顧遂遠也看不見相貌,分不清究竟是誰,隻是見他道髻歪散,道袍隨意披敞著,顯得瀟灑不羈。
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這個修士,顧家十多位弟子擺出來的陣勢,完全被人忽略了。
這是有人來替顧氏出頭?
顧遂遠左右望了望身邊的師兄弟們,這些人卻都滿是疑惑的看著那修士,見了顧遂遠詢問的目光,各自搖了搖頭。
看著對麵的於致遠,趙然微微皺眉,輕聲道:“於師兄,不要鬨了。”
於致遠又往嘴裡灌了一口,拉渣的胡子上沾著酒珠子,瞪著趙然哈哈一笑:“我胡鬨?趙致然,你居然說我胡鬨?好吧,你既然非要說是我在胡鬨,那我今天就胡鬨一把,趕緊,拔劍!”
趙然無奈道:“於師兄,你喝醉了。有什麼事情,我們下去後單說,好不好?今日是我大師兄來顧氏山莊試劍……”
於致遠打斷道:“我醉了?我醉了嗎?我真的醉了嗎?趙致然,我沒醉,我清醒得很!你當日是怎麼答應我的?你說你會全力助我解救景七,我還相信你,可你是怎麼做的?當麵說好,轉過頭來就下死手!景七在牢房裡坐了足足五年,他過去是一個養尊處優的大家公子,又是倍受信重的道宮監院,哪裡吃過這種苦頭?我上個月去廬山探望他,他都快不成樣(本章未完,請翻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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