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明月的確沒砍林京墨的手,但他卻直接將林京墨的手筋腳筋挑斷了,讓他徹底淪為了一個廢人。
不要試圖跟一個瘋子講道理。
先前因為盛宴的原因,陸明月已經對林京墨夠處處忍讓了,現在沒了盛宴,他一個皇帝為何還要將一個手下敗將的敵國王子放在眼裡。
給他人仁慈就是給自己找麻煩。
同樣的錯誤他先前已經犯過一次了,絕對不可能再犯第二次。
林京墨手筋腳筋被挑斷的時候,528也收到了一條提示:“本世界選定的錨命運、氣運、數命皆已廢,判定任務失敗,請係統做好接受懲罰的準備。”
還在等林京墨被救下來的528係統得知這個判定,當場就瘋了:“不可能!怎麼會失敗!怎麼就失敗了!”
它這兒顯示林京墨還好好活著呢?怎麼就失敗了!
聽到528的吵鬨聲,盛宴問了一句:“怎麼了?”
528不得不告訴他這個事實:“宿主我們的任務失敗了,我想不通我們的任務為什麼會失敗!”
明明一切都進行得好好的。
盛宴這個宿主雖說不太喜歡按照係統的指令做任務,但也很好地有在推進劇情,怎麼任務就失敗了呢?
聽到這個消息,一項喜歡哄著528的盛宴,這會兒就像變了個人似的,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了一副黑色手套緩緩戴上,唇角譏笑:“怎麼就不可能失敗呢?”
528愣了愣:“嗯?”
“我猜你們的定錨任務除了我以外,還會對選定的那根錨有要求吧。”盛宴淡聲道,“被錨的對立麵徹底摧毀自信,或者淪為廢人都有可能導致任務被判失敗吧。”
528呆住了:“你怎麼會知道?!”
這些都是屬於係統的高層機密,除了係統,普通任務者根本就不會知情。
“或許你應該聽說過我。”盛宴朝528禮貌一笑,緩緩說出自己的一係列頭銜,“反派1號的宿主,喜歡獵殺主角的魔鬼盛宴,還是導致最近係統頻繁失蹤的獵殺者。”
“是你!”528一下就反應了過來。
先前他的好友們就提醒過它,最近有獵殺係統的獵殺者出沒,讓他小心提防,它的確是堤防過一段時間,但周圍什麼異常都沒有,它便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可他怎麼也沒想到他千防萬防的那個人,竟然是它選定的宿主。
“開啟半自毀程序!”在意識到這點的時候,528就想通過半毀係統來脫離盛宴,順便給盛宴致命的一擊。
可惜它晚了一步。
因為盛宴那雙戴著手套的手,無情地將它捏了起來,另外一個係統的出現在它麵前,它的係統版麵也浮現出冰冷的一句話:“尚未綁定宿主,開啟失敗。”
528驚恐不已:“怎麼可能?!”
他明明綁定了宿主,怎麼可能會沒綁定。
“無知的小蠢貨。”盛宴
勾唇,“難道你沒發現這個世界你沒有任何的任務提示嗎?()”
528
“ツ()ツ[()]『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528惱羞極了。
“我玩的不止你一個。”盛宴聲音卻很平靜,將它丟給了1號,“將它的通訊錄複刻了再銷毀。”
“好的,宿主!”終於可以大展拳腳的反派1號聽到這話,回話的聲音激動不已。
“你、你想做什麼?!”528聽到盛宴還想複刻它的通訊錄,整個係統驚懼不已。
“這不是你該知道的。”盛宴沒有再說話,回答他的是反派1號係統。
瞧著這個隻是一團光圈的係統模樣,528想要躲,可是光圈已經將它整個包裹了起來,有電波從四麵八方向它襲來。
它感覺它芯片裡的數據在一點點流失,同時它感覺自己越來越虛弱,它向盛宴看過去,隻看到他冷漠的側臉,連個眼神都沒有留給它。
真無情啊。
528想,它在綁定盛宴的這段時間內,就算有做得不對的地方,但也沒有為難過他吧,養條狗,狗死的時候,主人都會難過一下吧,但它的宿主對它的消失毫無情緒波動。
真不知道能夠令他觸動的還有什麼東西。
“砰——”
528剛閃過這樣一抹念頭,它就被反派1號摧毀了。
“宿主,數據已經全部拷貝完畢。”1號麻利地做完這一切,又飛回到盛宴麵前,看了眼528消失的地方,會裝可愛有個p用,他的宿主有厭蠢症。
聰明的係統賣萌那叫可愛,愚蠢的係統裝可愛,那叫蠢上加蠢。
盛宴取下剛戴沒多久的手套丟給1號:“聯係它通訊錄裡的高級係統,定位坐標。”
“好!”一號的光圈立馬將盛宴的手套頂起來,要去忙了。
“等下。”盛宴看了它一眼,1號立馬又頂著手套飛了回來,“宿主還有什麼指示。”
“你是係統,不是奴仆。”盛宴揚首指著它一個光圈頂著的手套,“收進係統空間。”
“好!”1號頓時將手套收進了係統空間。
“嗯,辛苦了。”看著一身輕鬆的光圈,盛宴舒服了,鼓勵了一聲,回歸了現實世界。
獨留下一個金燦燦的光圈在原地轉了好幾圈。
陸明月到盛府的時候,盛宴正倚在門邊看肖三郎一哭二鬨三上吊,求著盛錦回家的場景。
盛宴平冤昭雪,還要和新帝成婚的消息傳來,現如今整個京城有誰不巴結著盛府。
就連當下人的都想進盛府做工,好沾一沾這未來帝君的喜氣。
肖國公府悔啊,盛府子嗣單薄,隻有盛宴和盛錦這兄妹倆,原本他們跟盛府是再親密不過的關係。
但盛宴出
() 事後的那封休書徹底將這份親密給打破了。
現在再想修複關係無疑難上加難,
可再難也得試試不是,
好歹一日夫妻百日恩,何況盛錦現在還懷了他們肖府的孩子。
有了這層關係在,隻要肖三郎肯低下頭說說軟話,不怕盛錦不回肖府,等盛錦回了肖府,後麵的事不就容易多了。
可鐵了心不想回肖府的盛錦怎麼可能聽得進他那些軟話。
肖三郎沒有辦法,隻能豁出臉在盛府門前鬨,賭盛家丟不起這個臉,賭盛錦會心軟。
盛宴以前也有個妹妹,在這個世界他雖然跟盛錦不親,但既然是他盛宴的妹妹,他就不會讓人給欺負了去,任憑他肖三郎在門前如何大哭大鬨,他就是不讓盛錦出來。
肖三郎一乾媚眼全拋給了瞎子,沒辦法隻能對著他麵前的大舅哥表演。
“大哥,你就讓我進去見見阿錦吧,我就見見,我保證什麼都不做。”
肖三郎雙膝跪地,朝盛宴膝行過去,想去拉盛宴的衣角,被盛宴利落地躲過了:“誰是你大哥,我盛宴隻有妹妹,沒有弟弟。”
“大哥我求你,我求求你了,讓我見一見阿錦吧。”肖三郎不死心地又追了上去,所謂男兒膝下有黃金,他都這般低聲下氣了,他就不信盛錦不心軟。
“彆白費力氣了。”盛宴一腳踹開他,不讓他觸碰自己,“我的妹妹就算永遠不嫁也不會再跟你回肖府。”
“可是阿錦和孩子總歸是需要夫君和父親的呀。”被踹了肖三郎也不惱,咳嗽兩聲又爬了起來,他爹說了,他越慘,盛錦才越有可能回去,所以他並不懼怕盛宴踹他,甚至希望盛宴能夠踹得再狠一點。
“世界上又不是沒男人了,再給孩子找個爹不就行了,在這兒鬨什麼鬨,丟人現眼的玩意。”盛宴還想說話的時候,陸明月從人群中走了出來,肖三郎這麼一鬨,盛府門口看笑話的人可不少。
“誰這麼——”肖三郎聽見這聲音,剛要扭過頭去反駁,就對上陸明月那張冷漠而又不耐煩的臉,又把剩下的話給悄悄咽了回去。
“你堂堂一個三公子,還沒有女子拿得起放得下。”陸明月鄙夷地瞧著肖三郎,“既已寫了休書,就該各自安好,跑來盛府門前鬨,想威逼利誘?”
“我沒有!”被戳中的肖三郎反駁道。
“有沒有你自己心裡清楚。”陸明月才不理睬他,直接向身後的人吩咐道,“給朕丟出去,下次再來盛府門前惱盛府清淨,直接斬殺了就是。”
肖三郎慫包一個,原本還想跟陸明月據理力爭兩句,一聽再鬨就地斬殺的話,嚇得麵色一白,當即一聲不吭地被人抬著出了盛府大街,丟到了外頭的集市上。
“這種人何須給他眼神。”說完肖三郎,陸明月說起盛宴來,他不信盛宴沒有對付肖三郎的法子。
盛宴帶著他進了盛府,語氣慵懶:“找點樂子。”
不打仗了,這古代又沒有什麼娛樂,不看渣男演戲,痛毆他兩腳,還有什麼事能做?
“那朕也是你的樂子嗎?”抬腳進了盛府,
陸明月聽到盛宴這話,
脫口問了一句。
盛宴裝作不知:“陛下這話何意?”
陸明月瞧著盛宴:“知道朕把林京墨如何了嗎?”
盛宴擔憂地問:“如何了?”
“朕把他的手筋和腳筋。”陸明月瞧著盛宴那張神情緊張的臉一字一句地說,“用針,當著他的麵前,一點一點地挑斷了,你知道他當時的哀嚎聲有多好聽嗎?”
盛宴麵色煞白:“陛下何須如此殘忍?”
“朕殘忍?”陸明月眯起了眼,“你知道敵國皇室被捕的正常下場是什麼嗎?”
盛宴不說話了,神情中有哀傷有痛苦還有後悔,似在為林京墨傷心。
“好玩嗎?”陸明月一眨不眨地看著他表演,突然問了一句。
盛宴好似不解:“嗯?”
“裝深情好玩嗎?”陸明月瞧著盛宴那張完美無缺的臉,一連問了好幾句,“你知道林京墨喜歡什麼嗎?你知道林京墨身上有幾顆痣嗎?”
不消說,陸明月已經知道他過去誆他的那些話。
他揪起盛宴的衣服,將盛宴整張臉揪到自己麵前,微眯的眼眸充滿了危險:“朕好玩嗎?盛宴。”
“好玩啊。”被拆穿,盛宴也不惱,當即鬆下臉上裝起來的深情,麵對陸明月的神情變得隨意極了,“好玩死了。”
陸明月揪住盛宴衣服的手緊了緊,年輕的帝王周身都充滿了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