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擦我不擦!”吃完飯的燕折驚恐地壓住被子,想死的心都。

一想到老太太特地去找人買了這種保養修複的藥膏他就腳趾抓地,恨不能找個縫兒鑽進去,甚至想立刻收拾東西逃出老宅,從此再無臉麵見老太太。

白澗宗耐著性子道:“就擦一點點。”

“不要,你不如讓我去死!”

聽到死字,白澗宗眼皮一跳:“燕折!”

燕折就要往後撤:“你不要逼我——”

即便坐在輪椅上,白澗宗也能輕鬆抓住燕折小腿將其禁錮在原地,再用另一隻手將燕折掀了個麵。

“痛死了!”

燕折還跟毛毛蟲似的誓死掙紮,寧死不屈,白澗宗直接一巴掌甩了上去。

“啊——!!”

驚叫之後,世界頓時安靜了。

迎來的是燕折止不住的眼淚。

“睡完第一天,你就這麼對我?”

昨晚結束後,燕折就沒穿衣服,被褥一掀,什麼都暴露在空氣裡了,包括白皙屁|股上的巴掌印。白澗宗黑著臉將藥膏擠到手上,儘可能輕柔地塗抹至腫|脹的周圍。

“痛痛痛!”燕折邊哭邊控訴,“你這是家暴你知道嗎?”

白澗宗丟下一句“你報警吧”,便拎起被褥蓋上燕折的肩背。

他將一旁的餐碗收拾好,遞給屋外的俞書傑:“叫人送去廚房。”

俞書傑目不斜視:“是。”

床上的燕折還在抽噎:“你就仗著我喜歡你……”

白澗宗當沒聽到,接過俞書傑遞來的果汁:“那邊怎麼樣?”

“夫人似乎還在等待燕少爺的出現。”

白澗宗沉默了會兒,平靜道:“讓張姨多安撫。”

俞書傑:“是。”

白澗宗關上門,輪椅朝著床邊移動。燕折濕潤的眼睛瞄了眼,一隻大手將果汁放在了床頭櫃上,隨後白澗宗冷淡的聲音響起:“哪裡疼?”

燕折吸吸鼻子:“哪裡都疼。”

這倒沒撒謊,不能說完全是疼吧,反正處處酸爽,有種運動過猛的感覺。剛剛被白澗宗掀趴下,現在憑他自己都不敢翻身。

不過在藥膏的安撫下,辣辣的疼痛有所緩解。

“我是不是要去見見媽媽了?”

“理論上是。”白澗宗繞到起居室,“你還起得來?”

“也不是不行。”燕折雙手撐起上身,每動一下都頭皮發麻,滿腦子都是昨晚白澗宗握著他腰往小白上撞的畫麵。

耳根和臉都不可控地紅了,燕折趕緊將廢料甩出腦海,慢吞吞地挪下床,穿上白澗宗給自己準備好的居家褲。

隻是抬腿的時候,那滋味難以言喻。

上衣實在不想自己穿了,燕折撈著它一撅一拐來到屏風後的起居室。

“走路姿勢是不是有點奇怪……”燕折咕噥道,“你要一起去嗎?”

澗宗沒有回答,而是挪上寬大的沙發靠躺下:“過來。”

燕折懵圈地眨了下眼,睫毛還濕潤著,看起來很是可憐。他以為白澗宗不打算和自己一起去,隻是要幫自己穿上衣,便將臂彎的衣服遞過去。

白澗宗接過後,卻隻是扔到一邊,並拉過他的手腕:“趴下。”

燕折一怔。

他橫著趴到白澗宗懷裡,隻感覺一雙大手按上自己的腰,揉著昨晚帶來的酸爽。

“嗷嗷,輕點輕點……”燕折一邊享受地揚起腦袋,一邊撐著上身玩起手機,“不去看媽媽了嗎?”

“你不用把它當任務。”

“可是……”

“晚上再去。”

“好吧。”那是白澗宗的母親,再怎麼樣白澗宗也不會害她,燕折便也沒說什麼。

實際上,白澗宗在嘗試讓白茉戒斷,讓她明白,“阿白”沒法做到每天準時三次地去陪她吃飯,“阿白”很忙,他已經長大了,不再是十八歲,有很多工作要忙。

白茉需要知道,她很安全,阿白葉很安全,生活已經步入正軌了。

“再往下一點。”燕折第一次和白澗宗感受這樣的溫存時刻,有些新奇的愉悅,“你中飯吃了嗎?”

“沒。”白澗宗言簡意賅,“早飯比你早半小時吃。”

這就是不需要吃中飯的意思了,加上白澗宗答應了今天不出門,那從此刻一直到晚上吃飯之前,都是獨屬於他們的一人時光。

昨晚聊到一半就把蕭玖晾在那了,燕折回了幾條消息就放下手機,大手一揮:“給我拿個枕頭。”

沙發是有貴妃位的,白澗宗豎躺,燕折就橫躺,彼此隻有腰腹與胸膛重疊在一起,燕折便需要一個枕頭擱置自己的腦袋。

白澗宗拿來枕頭,燕折趴抱住並舒服地眯起眼:“再往下一點,大力一點……嗯……剛剛好。”

燕折沒穿上衣,背很白,因此肩胛骨及腰上的指痕格外明顯,微微露出臀線也有被掐出的痕跡。

白澗宗的喉結微不可聞地滑動兩下,移開目光。

他拍了下燕折的屁|股,沒太用力:“好好說話。”

“淫者見淫……”燕折撇撇嘴,“之前死活不給碰,還說什麼肋骨剛好也不宜劇烈運動,昨晚還不是往死裡做,怎麼叫都不停——”

白澗宗麵無表情:“我要結束了回到床上又死活不肯穿衣服趴我身上蹭的人是狗。”

燕折立刻駁斥:“你才是狗。”

白澗宗冷笑:“行。下次做一半了我叫停你千萬彆挽留。”

燕折:“……”

他回憶了下,昨晚兩次,他好像都確實是在中途一半的時候拚命喊停的……畢竟那時候最難受,又爽又痛苦。

這時候他就不得不佩服燕顥了,之前應付那麼多人豈不是每晚都不得休息?後腔豈不是要爛掉。

也許那些人的沒白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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