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陳龍成功逃脫,柯南放心不少。他又讓小玉叫陳龍避開原定的D路線。
“進入鬨市區之後,再混入人群中就好了。”柯南說:“或者也可以去公安隊伍的保護圈內。”
小玉按照柯南說的,告訴了陳龍,又好奇地問柯南:“為什麼不讓龍叔去波洛咖啡廳了?”
“因為龍叔不是宮野誌保這回事,已經暴露了。”
——畢竟不管怎麼說,能夠在屋頂上飛躍,怎麼看也不可能是宮野誌保。
柯南一邊看自己這邊的屏幕,一邊給小玉解釋道:“而我們必須要確保經過波洛咖啡廳的‘宮野誌保’裡‘真的’,是組織眼中的‘真的’宮野誌保。假的就不用再蹚渾水了。”
“我原本就打算,不管是誰遇到了琴酒,都直接暴露身份,保住性命,避開波洛咖啡廳的位置。”柯南說道。
琴酒的棘手程度,也算是大家的共識。從他和陳龍打照麵裡就可以看出來,琴酒可不是子供向裡經常死於話多的反派,寧肯錯殺一千,不肯放過一個——這就是琴酒的準則。為此,他們不能露出一點破綻。
前兩天在思考“釣魚”行動的具體事宜時,柯南就考慮過琴酒出現的概率。
最好的情況是琴酒沒有出現。
但柯南也清楚,琴酒對組織的臥底深惡痛絕,如果沒有意外,萊伊加上雪莉的消息,多半會引出琴酒。
那麼,就是誰對上琴酒的問題了。
因為對組織來說,萊伊和雪莉的蹤跡必須是一個突然的消息,才能使黑衣組織沒有太多時間去探查雪莉的真假,從而儘可能多地引出一些組織的人,方便安室透用見過雪莉這回事合理地約到組織的人。
但這也會導致一個問題,即他們這邊無法從安室透那裡得到確切的情報,知道有多少人被派出來。
唯一的辦法就是提前做好安全措施,例如降穀零安排在四個據點周圍的公安隊伍,也例如四個人的身上的防彈衣。
隻要琴酒出現,不管偽裝,直接跑就是了。
柯南也鬆了口氣:“雖然這麼說有些不太好,但幸好遇到琴酒的是龍叔。”其他人想要從琴酒的追殺中逃脫,大概沒有陳龍這麼容易,估計必須讓公安的人出場支援。
“沒關係的。”小玉大方地說道:“能夠在抓捕黑衣組織的行動上幫忙,龍叔才不會介意這種事。”
柯南笑了笑,重新看向屏幕。
小蛇是第一個路過波洛咖啡廳的。
其次是工藤有希子。
最後則是怪盜基德。
屏幕中的三個“宮野誌保”路過波洛咖啡廳後,就各顯神通,二度變裝的變裝,玩魔術的玩魔術,秀功夫的秀功夫。沒多久,三個人就完美地融入了人群,使其後追殺他們的人失去了目標。
小玉握拳揮舞了一下:“太好了,接下來就等降穀叔叔把組織的人約過來了!”
“嗯。”灰原哀很給小玉麵子地應了一聲,而
後繼續指揮小蛇,“小蛇小姐,繼續往前走,右轉,那條長椅下麵有公安準備好的車票和機票。”
這也是柯南和灰原哀商量的結果。一不做二不休,既然都找人扮演了宮野誌保,索性再製造出宮野誌保已經離開了米花町的錯覺。正好,小蛇本來也就是匆忙趕過來救場的,還有工作在等著她,今天來今天走也沒有什麼問題。
“好的,我看見了。”小蛇拿起車票和機票,對那邊道:“麻煩你和小玉說,我們下次有空再見麵。記得請我吃飯。”
“我把耳機給小玉,你可以自己和她說。”灰原哀說著,把耳機遞給小玉,示意小玉和她交換位置,“我記得遇到琴酒以後的備用路線,小玉,你來看這邊。”
毫不留情被小玉“放生”的陳龍聽到耳機那邊響起另一個小女孩的聲音,他還有點慌。好在灰原哀很靠譜,有條不紊地給他指路,陳龍順順當當地躲過所有黑衣組織可能有所埋伏的地方。
小玉則跟小蛇說了幾句話。得知小蛇等會兒L就要登機奔赴下一個國家,小玉還有些不舍得。早知道小蛇離開得那麼快,今天就應該請諸伏叔叔做些小點心來,帶給小蛇的,她心想。
隨後,小玉心念一動,又高高興興道:“那麼,小蛇,年底的時候我請你吃那一頓,怎麼樣?”
“哦,當然可以。年底我們都有假期。”
小蛇已經進了飛機場,在過安檢之前,她微微一笑,對小玉說:“那麼,年底見,小玉。”
“再見,小蛇。”
話落,小蛇關閉了通訊設備,迅速拆解成碎片,丟進了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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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和小蛇告彆時,其他人陸陸續續回到了阿笠博士家。
陳龍回來的第一時間,就換下了身上的衣服,又撕下易/容/麵/具,長長地舒了口氣。雖說那套襯衫和長褲看著不是非常的女性化,但是再怎麼說那也是套女裝啊!至於風衣,在和琴酒碰麵時,就光榮犧牲在D據點內了。
反觀工藤有希子和怪盜基德,早就在回來的路上,整理好了自己。工藤有希子換回了自己原本的模樣,怪盜基德則換了一張小蛇的臉。
陳龍試圖委婉地問道:“為什麼……呃,我的意思是說,我猜你大概是不想暴露身份,但或許你還有其他人可以選擇?”
怪盜基德頂著小蛇的臉,理直氣壯地說道:“因為身上穿著的是裙子,當然隻能選擇女性的臉。而我不能用你們沒有見過的人,不然很有可能會暴露我自己。那麼就隻能在那位盜賊前輩小蛇女士和工藤夫人之間選擇。而小蛇女士已經離開了米花町,當然選她。”
陳龍:“……”這家夥甚至連聲音都變得和小蛇一樣!
“行了,”怪盜基德也沒等陳龍繼續組織好措辭,扭頭問小玉:“現在忙算是幫完了吧?”
“當然!不愧是怪盜基德!”小玉比大拇指。
怪盜基德輕笑一聲,儘管臉還是小蛇的臉,聲音卻變了回來,就像夜空下汩汩流淌的月色,帶著幾
分屬於怪盜的優雅,他問:“既然如此,小玉,你都答應請彆人吃飯了,是不是也欠我一份?”
“當然當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