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骨空霧看看最後那句,心想原來現在的人都是這麼用比喻手法的?
彈幕的大家相當會抓重點,這兩個角色甚至都還沒正式出場,大家就都已經開始行動了。
日本公安的人是神骨空霧用狛守暉無馬甲在從巫女的房子裡逃跑前就喊來的,為了以防萬一,他們直接召集了當地以及附近的許多警察,這才姍姍來遲。
本以為會是需要和村子硬碰硬的戰鬥,卻沒想到燒酒他們撤退後,除了滅火還有去清理現場、調查這個村子到底害死了多少人,拆掉那個炸彈以外,根本沒有戰鬥了。
還活著的人都帶著會讓他們完全喪失戰鬥力的重傷,比較恐怖的是村長,他的血塗滿了巫女在村子邊緣留下的那小小的佛龕,為了讓人跪在那裡,骨頭也都斷了。
美子作為唯一還能說話的人,被公安保護了起來,估計她很長一段時間都得和警方一起待著。
救護車想開進這樣的地方很困難,附近醫院的救護車也根本不夠用,隻能用警車往外拉人,消防車還得艱難的開進來,來來回回彆提有多亂。
“我是日本公安的風見裕也,”剛才和燒酒槍戰了一番的風見裕也出示了證件後,對坐在救護車後門那裡休息的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道,“二位沒事吧?”
“暉無問題更大吧,”鬆田陣平終於能毫無顧忌的點燃一根煙抽著,眼睛盯著狛守暉無的方向,“我和萩沒事,就他在反反複複的受傷。”
狛守暉無躺在擔架車上,醫生護士在給他做傷情檢查和簡單的處理保命。
風見裕也看著狛守暉無,無奈的歎了口氣,他走到旁邊打了一通電話,拿著手機走了回來。
“狛守,白羽先生的電話。”
剛才還在思索著什麼,眉宇緊皺的狛守暉無聽到這句話,忽然神色一變,眼睛都看向了彆處。
“……你可以說我昏過去了,風見前輩。”
萩原研二挑眉:“這小子還有想逃避的東西呢?”
“你說晚了,”手機裡傳來男人的聲音,“暉無,把電話接過去。”
這聲音聽起來並不蒼老,就是上位已久的年長者,狛守暉無的樣子更像是在逃避長輩說教的小孩子。
狛守暉無的嘴角抽了抽,擺明了十分抗拒,最後卻還是拿過了手機。
風見裕也請護士和醫生都暫時回避——狛守暉無已經做好了初步處理,這個樣子也不像是快不行了。
鬆田陣平不由得吐槽道:“剛才失血過多的樣子是怎麼回事?”
風見裕也聽到這話道:“狛守做過特訓,他的毅力和忍耐力都超乎旁人,不然是沒辦法重新變回正常人的。”
鬆田陣平這才意識到,當初因為家人過世造成了巨大心理陰影的狛守暉無是怎麼回到陽光下麵的。
躺在那裡的狛守暉無用一隻手舉著手機,雙眼望天:“先生,我頭破血流的,一隻手也被打穿了,可能說不了幾句話。”
“沒關係,和我說完再暈過去就行,”手機對麵那人看來相當了解狛守暉無,一點情麵都不講,“這次你不算是莽撞,從個人的案件變成一整個村子這誰也沒想到,雖然有點浪費警力,但是這點瑕疵可以忽略。”
零本來是完全和這種事無關的,可要是正常的警察來,還真的不好管這種事。
他們還沒調查到青色彼岸花的事情,不然就會明白還好是零關注到這件事了。
“是,很感謝您。”
“不過,”聲音頓了頓,驟然一沉,“你能解釋一下,為什麼我們的賬單上突然多出一棟樓嗎?”
空氣一下子就安靜了。
萩原研二捅捅鬆田陣平,用口型道:那不就是我們在那裡看著炸掉的那個?
鬆田陣平:那不是一層樓嗎?而且肯定還有保險啊!
指揮三木靜一直接讓人開價一棟樓?這也太獅子大開口了吧!
他這是有多恨公安零啊……
狛守暉無沉默的那幾秒鐘,看起來cpu都快乾燒了。
“先生,那是為了保護市民,必須的犧牲,不能犧牲人命。”
然後是這位長官先生長久的沉默。
“扣我獎金或者罰款也沒問題的,要是大家的獎金不夠發了我可以補上。”
風見裕也小聲對鬆田陣平二人解釋道:“狛守他祖父母經商的,父母去世後給他留了很大一筆遺產。”
現在得知獎金不會因為狛守暉無的行動打水漂後,風見裕也也鬆了口氣。
事實上,那些錢都是係統發給神骨空霧的公款,他沒辦法帶回現實,這時候用了也不心疼。
“那個,白羽先生,”狛守暉無突然道,“那個死而複生的人……”
“我聽風見說了,這件事我很確定當初的屍體和他的特征一樣,看來是偷龍轉鳳了,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你回來自己去調查吧。”
看來話題已經成功的轉移了。
“嗯,”狛守暉無重重點了點頭,神色凝重道,“還有,他說讓我們給您傳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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