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骨空霧作為受害者兼目擊者之一,被警方保護了起來,接受例行詢問。

毛利小五郎還對他比了個大拇指:“照實說就行,彆害怕啊神骨!”

“毛利先生剛才都那麼帥了,我再害怕多丟人啊!”神骨空霧朝毛利小五郎揮了揮手,“你放心吧!”

頓了頓,他以一無所知的神色問道:“剛才和你在一起的那幾個人呢?他們也沒事吧?”

“啊?啊,沒事肯定是沒事,但是你彆多問了,”毛利小五郎的神色變得很古怪,他歎了口氣,“什麼事和零沾上了都會變得很麻煩。”

其實不是和零沾上了,而是零必須得去管這些事。

神骨空霧:“零?”

“沒事沒事,你聽錯了!”

“你說的是公安零嗎?毛利先生,我之前看那些小說時就對公安零很感興趣,他們真的存在啊?!”

“噓!你可彆這麼興奮!”毛利小五郎一把捂住他的嘴,四下看了看,這才小聲道,“那幫家夥神經很敏感的,你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繼續快樂活下去吧。”

“可我是在誇公安零啊,也沒有說日本壞話。”

“不是,那倒不是這個問題,”毛利小五郎臉上的神色更古怪了,“忘了從哪裡聽說了的,應該沒有人比公安零的長官更想看到現在的政府塌掉,上次公安零甚至為了抓一個嫌疑人讓水泥罐車衝進了一家神社……事後他們拒不道歉,長官更是直接說覺得那裡不算個東西所以就這麼算了好了。”

神骨空霧睜大眼睛:“你們居然有這麼精彩的八卦?”

神骨空霧:哦豁,居然是和我有關的八卦。

毛利小五郎離職多年還有這種聽八卦的人脈啊。

事件是真的,神骨空霧真的不覺得那裡是什麼東西,至於希望垮台,那就純粹是一半一半了,裡麵想借著這個機會離間公安零和其他人關係的倒是不少。

狛守暉無經過手術脫離危險,被送進了病房。

他的情況還不至於進icu,隻不過還會多昏迷一會兒。

鬆田陣平就坐在床邊看著,萩原研二問道:“小陣平,你要一直在這裡嗎?”

“這家夥沒有家裡人了,公安的那幫人看起來又忙得要死,好歹讓他醒過來的時候看到身邊還有人吧。”

萩原研二和伊達航頓時笑了起來:“你還是老樣子啊,那好吧,我們去幫忙做筆錄,把你的那份看看能不能一起帶出來。”

“嗯,謝啦。”

兩人走後,病房裡再次安靜下來。

鬆田陣平望著狛守暉無蒼白的臉,就這麼看了好一陣子。

其實他在神遊天外,滿腦子都是想的該怎麼讓那個殺了狛守暉無全家的瘋子伏法,好讓狛守暉無能夠繼續去過正常人的生活。

那些人說狛守暉無精神力頑強,鬆田陣平卻不這麼覺得。

其實那隻是沒碰到能讓他精神放鬆的人吧。

看著看著,他突然一愣,驚訝發現狛守暉無的眼皮在顫抖。

狛守暉無可能是想要眨眼,鬆田陣平連忙過去拍了拍他的臉:“喂,暉無?暉無!”

狛守暉無一下子驚醒過來,他滿頭滿臉都是冷汗,臉上的蒼白更深,他像是要把肺都喘破那樣大口呼吸著,半天說不出來話。

“暉無?”鬆田陣平把語氣放輕柔了一些,“你醒了嗎?”

狛守暉無沒有回答,他直勾勾的盯著天花板看了半天,忽然道:“燒酒是不是來了?”

鬆田陣平萬萬沒想到他都昏過去了,還能清晰掌握那時商場裡的人的聲音並且加以辨認。

“是,正好你沒看到,下次直接……”

“陣平,”狛守暉無打斷了他,“我從白羽先生那裡了解過,擁有代號,也就是燒酒這種等級的組織成員一般會去接受的任務……”

狛守暉無說著說著,聲音忽然消失了。

鬆田陣平:“所以他出現是因為任務?還是……”

【因為來找老婆了,燒酒:怎麼能讓彆人傷害我老婆jpg】

【哇居然真的嗑起來了你們也太快了,現在這倆人感覺還隻有血海深仇沒有糖啊】

【這不是已經來了嗎?你說對吧鬆田?】

“是為了那個組織的利益。”狛守暉無飛速搶答。

鬆田陣平:“……”

這可不見得,剛才燒酒那副樣子,很明顯就是來救場或者說是斬草除根的。

不過……

“你先好好養傷,我下次有空了再來看你。”

“沒事,你忙你的吧,公安的同事會幫忙照顧我,讓你擔心了。”

鬆田陣平走到門口,又忍不住一回頭看。

狛守暉無現在的處境真的相當糟糕。

他很大概不想和任何人說話,又在強迫自己和彆人自由交談,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徹底恢複之前的樣子。

“我……剛才昏迷的時候看到燒酒,跳樓了,”狛守暉無茫然望著天花板,喃喃道,“要是這是真的,他神經病的程度比原來嚴重多了。”

“我都能夢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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