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都無所謂,”白羽陽司打斷西村和盛,“不過硬要賦予一個意義的話,是我除了尋找凶手外,這輩子一定要鏟除的死敵。”
西村和盛道:“你能這麼想是最好的,犯罪組織裡的不可能有清白的人,儘早去解決那個組織,多想想彆的辦法。”
白羽陽司垂下眼簾:“我會去的。”
“我就是怕你心軟啊,畢竟我聽說你們兩個從十二歲時開始就認識了,一起被他教導……”
“烏丸諸冥背叛了我和老師的夢想,”白羽陽司搖搖頭,“我不想再談論他怎麼樣了,反正都已經決定好了,沒人能改變我的想法。”
西村和盛深深看著白羽陽司,輕聲道:“那我就放心了,可惜,我還記得他當時是為了烏丸諸冥差點和黑衣組織打起來,卻遇到了個叛徒。”
白羽陽司抬起頭,神色看起來更加冷漠:“您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西村和盛頓了頓,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紙遞給白羽陽司:“那個組織裡有不少人才,其中最主要的就是生物醫藥方麵有所涉獵的,你多注意一些,要是可以的話,直接把人和研究成果都帶過來,這是不小的貢獻,對國家的幫助很大。”
白羽陽司接過那張紙,隨意掃了一眼。
宮野誌保的名字躍然於紙上。
“不管說多少次,我還是不敢相信他就這麼死了,”西村和盛長長歎了口氣,望著窗外天空道,“還好有你這個繼承了他意誌,並且沒有他那麼心軟的人在。”
白羽陽司離開辦公室後,狛守暉無立刻迎了上來。
白羽陽司搖搖頭示意他彆出聲,兩個人剛回到車上,那張紙就被白羽陽司拍到了狛守暉無手邊。
狛守暉無看了一眼,皺眉道:“這種名單除非是組織裡有臥底線人,不然根本拿不到。”
“我從第一次見麵開始就不信任西村和盛,”白羽陽司看似有些答非所問,“老師和我說,這些官員每一個都沒有信任的必要,現在更是看得清楚了,他口口聲聲全都是在惋惜老師的死,實際上這麼多年他應該也是希望我放棄調查的人之一。”
白羽陽司平時的態度和今天冷漠的態度還是有區彆的,他對西村和盛一點好感都沒有。
狛守暉無:“他應該隻是在打感情牌,卻不知道那副牌已經爛掉了。”
本來還是好牌的,結果這麼多年,被人心叵測變爛一些,利益熏心再爛一些,最後死亡橫亙在那裡,就爛成狗不理了。
白羽陽司難得被看到表情這麼不善的時候,他深深皺眉:“還有……有的人他也沒資格說,真的以為自己很乾淨嗎?”
狛守暉無抬起頭,他似乎是想問這回指的是誰,半路卻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自己忍住,默默低下了頭。
【我有預感,這個西村我未來會想要打爆他的頭,大家看著辦】
【老賊想拆我紅黑是不可能的!還上來就把自己和長官都架到正義的位置上,身處灰色地
帶這可是長官的設定上一筆一劃寫著的】
【白羽陽司的嘴啊,這麼一看是在維護boss,可要是直接被聽到好氣人】
【?不是都說了敵人嗎?看這不死不休的,哪來的維護?】
【沒事,成年人的糖我們自己嗑就行,暉無都get到了】
神骨空霧:啊?暉無get什麼?
西村和盛就彆想著組織裡科學家還有希望研究出來的長生藥了,為了這些藥廢了多少時間資源,那是個和諾亞方舟一樣,還不適應這個世界的存在。
宮野誌保在一條偏僻的巷子口前停下了腳步。
她本來是因為被烏丸諸冥的藥的事情困擾,想不到什麼好方案,最近能見到烏丸諸冥的次數還越來越少,她就想約姐姐出來逛街放鬆一些心情。
可是沒過多久,有人從宮野誌保身旁走過,給了她一張紙條。
把紙條扔下後那人就跑了,宮野誌保奇怪的打開紙條一看,頓時睜大了眼睛,轉身就去追人了。
紙條上一字一句寫著“你要是還想找烏丸諸冥的解藥就過來”
。
宮野誌保在巷子口看進去,發現之前給她遞了紙條的黑衣人還在那裡麵。
宮野誌保保持著警惕性沒有走進去,就在巷子口問道:“你是誰?怎麼會知道這件事的?”
黑衣人沒有什麼回應,他隻是轉過身,宮野誌保看到他的臉也被蒙的嚴嚴實實,甚至眼睛都露不出來。
那個人拿出了一個小盒子。
盒子在他手裡被晃了晃,發出一些碰撞聲響。
黑衣人緩緩道:“宮野小姐,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宮野誌保瞬間如墜冰窟。
她父母去世太早,她從來沒有在父母指引下去看過什麼實驗,可是有一樣父母的東西她很清楚,那就是十幾年前版本的那個長生不老藥的失敗作。
那些失敗作有不少複數,可是那些都應該早就被狛守暉無翻出來毀掉了吧?
黑衣人抬起手時,宮野誌保看到了他手腕上的一個小紋身。
那是一隻黑色的鳥?等等,黑色的鳥不就是烏鴉嗎?
黑衣人低聲道:“歡迎來到這個世界,宮野誌保。”
宮野明美到處找不到宮野誌保,手機也打不通,最後她不得不給烏丸諸冥打了個電話。
烏丸諸冥聽完就派人去找宮野誌保,可是一樣蹤跡全無。
一個十八歲的大活人是怎麼在鬨市區消失的?
烏丸諸冥沒有去現場看一眼,貝爾摩德代替他去的。
宮野明美看到貝爾摩德時,先是愣了一下,下意識道:“難道說boss的情況……”她說到一半意識到這裡還有彆人,立刻就停了下來。
貝爾摩德讓其他人離遠一些,詢問道:“電話裡說不清楚,你就儘量和我說清楚吧,還有,為什麼我來就是boss的情況變不好了?”
宮野明美道:“因為boss好像一般隻會讓琴酒和其他
人來(),
?(),
可是現在你來了的話,那麼多人應該不是都沒有空,而是boss怕琴酒先生回去看他的時候被看到他身體狀況不太好……”
貝爾摩德也不得不感慨一下宮野明美的敏銳。
“現在看起來是大家的狀況都不怎麼好了,”貝爾摩德看向宮野誌保失蹤的方向,“好了,來看看小貓咪能跑到哪裡去呢?”
時間逐漸來到了夜晚。
“烏鴉……”
“那個痕跡,是……烏鴉……”
“烏鴉?!”
說著夢話的柯南猛地從床上驚醒。
他呆呆坐著穿了半天粗氣,這才發現自己還在房間裡。
剛才怎麼會突然夢到他變小那天的事情呢?
不過這樣一來,總算是想起了一些事情,那個黑衣組織他們的標誌會是烏鴉嗎?還是說是什麼彆的人?
柯南連眼鏡都忘了帶,就爬下床去找出一個本子,開始在上麵把烏鴉的樣子畫下來。
沒畫幾下,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
“柯南,阿笠博士的電話,你好像有個朋友。”
“朋友?阿爾嗎?”柯南打開了門。
“不是哦,”神骨空霧聳聳肩,“說是一個在昏迷前說了句,要找到工藤新一才能救人之類的話……唔,救誰來著?是阿笠博士沒說還是我忘了?”
柯南頓時一驚,連忙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快去阿笠博士那裡!肯定不是什麼小事啊!”
兩個人正要出門,小光也被聲音驚醒了。
他當即表示也要和兩個人一起去,柯南隻能抬起頭暗示神骨空霧。
小光:“我到那裡可以打下手,幫你們做夜宵。”
神骨空霧一口答應了下來:“走!”
柯南:“……”
這隊友怎麼這麼容易被說服啊?!
好在以小光的年紀來看,應該也記不住太久,彆人問起來也會以為是什麼故事書。
開車趕到阿笠博士家時,外麵還在下著大雨,看來這場雨的時間一時半會都不會停了。
三個人趕到時,大門沒有鎖,他們進去一看,發現這個臨時用作床鋪的沙發上放著掀開的杯杯子,阿笠博士趴在旁邊的桌子上一動不動。
一開始眾人還擔心了一下,直到神骨空霧去試探了一下阿笠博士的鼻息。
“嗯,還有氣。”
“你們到的還很快啊,看來真的是想儘快拿到解藥嗎?”
幾個人發愣時,捧著一杯熱咖啡的女孩兒從廚房轉了出來。
柯南驚訝看著這個和他差不多大的女生:“這到底是是怎麼回事?”
這應該算是直覺之一,他能看出來麵前這個人也吃了那個藥。
女孩兒臉色不太好,她歎了口氣:“你該去問為什麼要給我們吃藥的那個人。”
小光有些好奇:“你真的是第一次見到
() 柯南嗎?感覺你很熟悉他啊?”
“……不是我熟悉,
”女孩兒臉色微妙,
“那個人說,工藤新一就是第一個命運的棋子,以後的棋子在結局之前隻會多不會少。”
“棋子?”柯南皺眉,“開什麼玩笑,我可不是誰的棋子,那個混蛋。”
“想不被人控製也好,想要破局也好,最後的目的應該都大差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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